第二章 皂浴
我更是完全没办法回答黑叔,我左手摸着他全是汗的大胸肌,又软又硬,乳头的凸起粗糙又生硬,还有几根乳毛贴合在我的掌心,右手被他的大二头肌夹在腋窝里面,湿滑腋毛不安分的在我的手上摩擦,弄得我手皮肤又痒又敏感,那个热烘烘的腋窝,仿佛炙手。
就在这不知所措又极其享受的瞬间,我看到一点鲜黄藏匿在床上。
黑哥说他家也有糯米鸡,刚刚室内的鞋子声,无故开着的后门,这一件我见过的鲜黄色的碎花女装,黑叔身上的大汗淋漓,他湿漉漉滑溜溜的大蘑菇鸡巴,一切都汇聚成我的猜测。
剑锋嫂刚刚在与醉酒的黑叔苟且之中,被我们闯进来了,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逃跑出去!
惊讶之中,我又有点愤怒,这个剑锋嫂除了想勾引我阿公,还要过来勾引黑叔,实在是过分。手不自觉地抓紧了黑叔的大黑奶子,乳首那几根毛都从我指缝中冒出,乳头更是硬得像一根短钢螺丝。
黑叔轻轻淫叫了一声:“用力……”
我心中又是一颤,鬼使神差听他吩咐,左手更是大力,一把掐住了黑叔的整个胸,握住了黑叔巨乳,仿佛就等于握住了天与地。
黑叔受到刺激,更加激动,一声长吁:“呼……啊……啊……啊!”
只见粘在他腹肌上了鲜红龟头鲜艳欲滴,一股白色喷泉从马眼中喷薄而出!一股,两股,三股,四股,一直到十数股,黑叔的大鸡巴一弹一跳,犹如一支乱喷射的机关枪,因为龟头的重量,慢慢向前垂下,一丝又一丝粘稠的液体还极慢地从上面往下滴。我何曾见过此种情形,也不知道这些满地都是的白色水乳是何好物,心里觉得又害怕又刺激又新鲜又期待。
这时门外风声大作,隐隐约约竟然是有人拉开破门,在喊话的样子,我连忙摇了摇黑叔,嘴上道:“黑叔,门口出面有人叫你。”
黑叔泄洪一般喷精后,也清醒了一些,抬起头,也用双手支撑起自己,一双小眼睛充满血丝地看着我,我有种做错事被抓包的感觉,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这时门外的人拉开门帘进来了,我扭头一看,这人我竟然认识,昨天来过我们祖屋。
是村长厚叔,他微胖的圆脸皱着眉头,进来便责怪:“阿黑,你儿子怎么又打我家大富了?脸都打肿了!”
厚叔说完,才看清黑叔正如一座完美的雕像坐着,臂壮腿粗,腹部上阴毛上大鸡巴上大腿上床边上地上,一片又一片的乳白精液。他也被这番景象吓一跳,立刻说不出话来。
黑叔听罢,随手拿起一条短裤穿起,眼露凶光。可是在后室的黑哥更是快,我余光已经看到他从后门跑了出去。
“死崽!又打人!别逃!”
黑叔也拿起一根挑干,跟着跑出去。我怕黑叔要把黑哥打伤,犹豫了一下,也追了出去。
一出去后门,我就感到狂风大作,天上的乌云已经积得厚厚的,看起来像是有人把墨砚台打翻在天上。黑叔已经跑远,黑哥跑得更快,看起来已经是像一个小黑点。我脚后跟伤口刺痛刺痛,根本没办法追过去,只好又退回屋里。
屋内光线还是一样晦暗,我内心各种滋味翻腾五味杂陈,屋内厚叔的身影更让我再次受到冲击。
厚叔不知道我去而复返,他背对着我,厚实微胖的他跪在地上,舔着床边上正在往下流的精液,仿佛吃到山珍海味又不过瘾,他又几乎趴在地上,舔吸着地上那一滩又一滩的精华,脸上的神情满足又快乐。
我不欲让他发现我,悄悄退出。从旁边的小道,想慢慢走回祖屋。
我呆呆地向前走,空气中弥漫着准备下雨的腥味,蜻蜓在低飞,经过鱼塘,里面的蛤蟆也在狂叫,要是以前,我肯定觉得有趣,但是现在,我满脑子都是层叠翻滚的男性胴体,自觉得触手可及。
长恨男儿非我有,噬淫咬欲不堪书。
突然天边一闪,天空中一声惊雷划破长空,雨滴毫无征兆地如算盘珠般落下。
我全身湿透,脚步阑珊,心中却十分敞亮,犹如得其所哉,更胜求仁得仁,仿佛在这一天,走向了新生。
惊雷
黑云如翻墨,白雨犹跳珠。
我走回到祖屋时,外公正是心急如焚,远处看到我便打伞跑过来接我入屋,我虽然浑身湿透,可是精气神却正值佳时。
“快除掉衣服,阿黑的崽怎么不带你回来,雨天迷路了可就弊了坏了。”外公边脱我衣服边说道。
我心中一颤,可不能让黑哥背锅,暑假悠长,以后不让我们一起玩可惨了,我才刚看完黑叔裸体射精,食髓知味,还想去他们家。
“我说可以自己回来的,黑哥才没带我。不怪他。”
脱到袜子,突然一股锐痛从脚底传来,我才想起伤口,连忙用轻松的口吻掩饰道:“我还赤脚爬树了,哈,黑哥怎么都劝不住,脚板底磨破了一点点而已。”
外公瞪了我一眼,轻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拿起血印袜子,转身拿去洗了。
我心里有点愧疚又有点不安,一方面因为撒谎,另一方面因为不知外公的摇头是不相信我还是心疼我的脚。
祖屋没有热水器,外公只能烧了几壶水,放在大水桶里面,混上冷水,让我站着给我洗澡。
“明天我找村里电工,装个热水器,房子太老了,也不知道得不得。”外公边把热水浇我头上,边自言自语,我瞄到房子顶部有些被拔出来的旧电线,地上也有一些工具,原来外公已经在维修电线,看来是搞不定。没想到也有外公棘手的情况,从小就觉得外公是个无所不能的人,舅舅家的手工活,大多都是外公做的。
吃过晚饭,我趴在床上看《老夫子》小漫画被大番薯逗得哈哈大笑,滚来滚去。外公则在旁边磕着瓜子,听收音机,偶尔给我嘴里塞一颗瓜子仁儿,我的小脚还往窗台上抬起,用窗子上的雾气写字,窗子外面的瓢泼大雨仿佛与我们爷孙俩毫无关系,事实却相反,这场雷雨把我们的关系拉向了一个危险地带。
南方的夏夜,雷雨交加,不敢开窗让房间变得闷热潮湿,我只穿着背心短裤,外公阳刚之躯,更是热到只穿一条松垮内裤睡觉。这晚床尾插着的小风扇犹如杯水车薪,外公还拿着那种现在已经几乎绝迹的老葵扇子帮我扇凉。雨滴在玻璃上拍打滴滴答答,催眠得很,我白天又各种折腾,一下子就睡着了。
夜半三更,我突然惊醒,心里慌慌的,原来是窗外狂风大作,雨点密集之声犹如魑魅魍魉低吟。
我看向窗外,山中树林黑压压一片随风摇摆,一些树枝被吹断,吹得扶摇万里冲天直上。毫无预兆,闪电犹如驾雨游龙的狂矢划破长空,漆黑的房间也一瞬间白光通明,立刻又暗了下来。
一发闷雷炸开,声音比闪电要迟也要更吓人,万鼓齐击,沸反盈天,都不及此刻万分之一。我微微惊呼一声,向后一坐,就感到靠入了一个暖烘烘的怀抱。
“阿仔别怕。”
原来外公也醒过来了,我感到一股暖意从他赤裸的身上传到我的心里,心想:还好阿公在。
听到几声阿公拉灯线的声音,可是房间并没有亮起来。
“可能房的电线也坏了,阿仔别动。”
外公下了床,黑暗中,我隐约见他在翻我的行李,拿出了我的夜光星星贴纸,贴在我们的床头,外公的脸被照得隐隐发绿,有点像电影《僵尸先生》里面的人,让我有点想笑。
“阿公脸绿了,哈哈哈哈……”
我还没笑完,阿公就把我小背心脱了,擦我头上和脖子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