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CX男人抽烂少年的B
柏溪呆住了,他不知道白狼竟然也有和男人一样的东西……幸好他只是被舔了。
少年连连摇头,“没有。”
柏杨用大腿慢条斯理顶着他的雌穴,滚烫的软肉像被迫打开的蚌肉浅浅含住男人大腿上鼓胀的肌肉。
“……呜嗯……哈啊……”
此前被狠抽的媚肉经过这段时间仿佛成熟了,被男人并不光滑的肌肉摩擦,酥麻的痒意渐渐泛起。
少年又委屈又想要,便主动伸长胳膊搂住男人的脖颈,滑凉的发丝被他紧紧压在两人胸前,由于他上身前倾,腰肢便塌出一段柔软的弧度,白嫩肉感的臀瓣翘起,被男人的双手肆意抓握。
“既如此,不如小溪便让它们插一插,好不好?可怜的小骚逼水流得很厉害呢。”
少年起初还在嗯嗯啊啊叫着,听到男人的话他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男人竟然抱着他往外走,熟悉的道路再次映入眼帘。
“……停下!”
柏溪双腿夹住男人健壮的腰,一对细瘦的胳膊不断推拒着对方的脖颈,甚至焦急地拍打宽厚的肩膀,泫然欲泣。
“……你这个坏人放我下来!我不要去我不要去!你放开我!呜……”
“嘘,小妖精的眼泪先攒着,待会儿再哭好不好?”
“不好!”
柏溪气不过,又要呲着尖牙去咬男人,洁白的牙尖刚贴在麦色肌肤上,男人身上那些血腥气又一股脑涌入鼻腔。
他睁大眼眸,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对方浑身浴血的模样,当真实的屠杀近在眼前,他却好像并没有看进眼里,他记不清那些倒地的白狼是何等血腥惨烈,只记得男人在笑,脑中只有自己被发现了这一个念头。
……这样怎么可以,那些白狼为了保护他而死,他却只是享受着,甚至连当时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
他……太坏了!
柏溪又呜呜哭着,满怀愧疚在男人脖颈狠狠咬了一口,两排整齐的牙印深深烙在颈根处。
“嘶——牙这么尖,不想要了?”柏杨惩罚性的在他臀肉上拍了一巴掌。
而此时悔过的柏溪已将自己和白狼划分为同一阵营了,当即呲着尖牙对男人摆出挑衅的表情,圆润的绿眸眯起,喉间发出混浊的哼声,像只炸毛的小猫在低声哈气。
柏杨眉眼带笑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开口,“现在变成小狼崽子了?”
柏溪脸颊气鼓鼓的,看起来非常想成为一只狼。
男人闷笑了一声,深感如此,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我怀中这只小狼的雌穴更应该被大狼好好插一插了,说不定还能成功受孕,那时小狼的肚子里就会再生出一只小小狼。”
少年眼眸圆睁,不由得停下了反抗的动作,整个人肉眼可见地萎靡下来,底气不足,“我不是小狼,不想被大狼插小穴……柏杨……我们回家好不好,我的骚逼只给你插……后面的也行……”
“怎么会不是,白狼可是把你当宝贝似的供着。”
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柏溪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刚才胆大包天咬人的狠劲儿也全吓没了,只能哭哭啼啼求饶,“我不是……柏杨我错了……我不该咬你的……我让你咬回来……你别再生气了……”
“生气?”
柏杨勾着嘴角,神情玩味。他扫了一眼前面的路,向右手边拐了弯,不多时,一条淙淙的流水便出现在眼前。
少年被按进了水里。
他开始激烈反抗,浑身都浸湿了,成股冰凉的绿发紧紧贴着白软的肉体,他被柏杨掐着脖子按进水里,双手应激性地扑腾着水面,膝盖跪在冰凉且长满青苔的岩石上。
这条溪水比他第一次遇见男人时的那条要深一些,但还不足以淹没他,以双膝跪地的姿势,水面也只能到达大腿的一半,所以少年被迫撅起的屁股和弯下的软腰都暴露在空气里,但是此刻也已经全湿了,因为男人正用手将那些溪水撩到他身上,用冰凉的手掌扣住他红肿的下体,将那些水全灌进雌穴里。
“小白狼,叫大声些,它们听见就会过来。”
柏溪整个头都被浸在水里,连耳孔也被灌满了,男人的说话声与他隔着深远的距离,从眼角溢出的泪水很快就逸散在水里。
“唔唔!!”
一开始他嘴里还能吐出很多气泡,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脑子懵掉了,胃里早不知道灌了多少水。
柏杨感受到少年有向下趴的趋势,才大手一捞将少年翻了个面,白皙的肉体一片冰凉,眼睛失了焦距,满头绿发在流水里游弋。
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少年被淹死,用手按了按因灌了大量水而鼓起的肚皮,便将少年搂进怀里,让他冰凉的上半身靠着自己的胸膛,而屁股以下却安置在水里,男人的三根手指正插进火热的雌穴里翻搅。
漫出的淫水尽数流到了水里,被水流带向远方,男人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着大量的水进入,少年被冰到腿根抽搐,绵软无力的身子不断发颤,双眸失神艰难睁大,嗓音沙哑有气无力,“……柏杨……”
声音格外细小,男人听到了,却不回应。
那种熟悉的空虚感又来了,男人的手虽然没有停止动作,但是却难以缓解深处的骚痒,渐渐恢复力气的少年双腿微拢,松松夹住男人的手腕。
“呵,”柏杨察觉到他的变化,毫不留恋将自己的手抽出,少年被抱上了岸,随意安置在肮脏的地面上。
湿漉漉的躯体立刻就被尘土和碎叶纠缠,少年茫然无措平躺着,男人就站在他身旁。
一缕绿发被捻起,被细细分开,男人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小妖精,现在自己玩骚逼,将那群狼引来,不听话,一次剪三根头发。”
话刚落,他就动了手,随身携带的小刀削发如泥,轻轻一碰,便直接掉落。
疼痛袭来,少年的手下意识抬起,想去捂住发懵的脑袋,但男人警告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只能改了方向,向雌穴摸去。
绵延的痛感并没有离开他,只是脑袋经水一浸,迟钝了许多,等细白的手指揉弄着发红的阴蒂时,那酝酿出的泪水才潸然落下。
“……呜……柏杨……我讨厌你……”
柏杨丝毫不在意,又一次斩断了少年的头发,语气凉薄:“叫床也不会吗,不如再让他教你。”
口中的他是谁自然不言而喻,可柏杨不是说狐狸没有他聪明吗,为什么现在……
闷闷的情绪从胸腔扩散,柏溪难过极了,同时也携着一丝怒气,于是他将手指移开了,转而插向了后面的菊穴。
很干涩,难以进入,可少年执意要将手指戳进去,为此他又用另一只手去蘸取雌穴的淫水,身子弓起,一点一点将后面的小洞濡湿。
少年此刻就像深陷淤泥的白花,不仅将自己的身体染上肮脏,心灵也趋向极端。
他嘴里嗯嗯啊啊叫着,眼睫不住颤抖,却倔强地瞧着男人,“……唔啊……骚逼好痒……小妖精的两个骚逼都给柏杨插……嗯哼……给白狼插……把小洞洞都撑开……小妖精还会尿尿……用骚逼上面的小孔尿……用翘起的小肉棒尿……哼啊……好疼……呜嗯……用它们两个一起尿……”
“……白狼还会舔骚逼里面的骚水水……嗯啊不能舔……骚逼会喷好多……还会喷尿……好舒服……”
说到后面,他越来越熟练,不知是不是自己捅到了后穴里的敏感点,肉棒一阵颤抖,竟然真的尿了出来,少年惊声叫着,从那个骚点开始扩散出一波波的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