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精玩弄少年哭着求饶
意就席卷了柏溪的意识,少年背靠树干,歪头昏睡过去。
在他沉睡的时间里,天色骤变,顷刻间黑云集聚,灼灼红日竟瞬息被遮盖,狂风怒号,树枝被轻而易举地折断,酝酿了好久,第一滴雨水便落下了,紧随其后的便是倾盆大雨,瓢泼而下。
炎热的空气被大雨冲散,渐渐转为闷热,最后成了寒凉。
那颗大树厚实的枝叶替少年做了遮挡,将猛烈的暴雨软化成温凉的蒙蒙细雨,极尽温柔地落在了少年被晒红的肌肤上,渐渐地,那些浮在表皮的红血丝慢慢消退了。
此刻熟睡的人宛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安然蜷缩在树根下,白皙的肉体覆上了薄纱般的雨露,像是流落人间在此浅眠的仙子。
他是由整片森林精雕细琢而诞生的精灵,它们用沉默无言的土壤娇养出了单纯无暇的少年。
每一颗晶莹剔透的雨滴都映照出他细嫩的皮肉,那些乳尖,阴茎,雌穴上的,更像是停落在娇花上的露珠,将少年可怜的红肿尽数抚平,还回原本的白净。
他是妖精,却也不只是妖精。
柏溪只觉得这一觉睡了好久,自己像是躺在柏杨的床上一样舒服,柔软的被子裹着他的身体,再被男人搂进怀里,炽热的体温渗透棉被直达他的皮肤,温暖怡人。
白软的脸蛋追逐着贴向热源,他依恋地蹭了蹭,舒展的睡颜携着浅淡的笑意。
被蹭的东西仿佛也满意极了,喉咙里发出惬意的呼噜声,白色的眼睫都高兴得眯了起来,厚实的长尾有一搭没一搭轻拍着,暗绿的眼眸凝视着远方。
在它的视线尽头,是浑身浴血形容狼狈的男人,紧攥的掌心里是那柄熟悉的大刀,整个银白的刀身全被红色浸染,粘稠的血液正滴滴答答往下淌,脚下的水洼泥血混杂。
而他周围全是呲着尖牙面目凶狠的白狼,有些被砍死的倒在一旁,身体已经渐硬了,毛发失了光泽,被雨后肮脏的污泥溅了一身。剩下那些呼哧呼哧喘着气,隐约有了退意,但身后狼王那极具威压的眼神让它们夹紧了尾巴无路可退,只能在恐惧中激发出更凶狠的兽性,朝着男人迫近。
外界剑拔弩张,而少年这里却温香软玉,绿发铺散,他舒心地将脸蛋贴在狼王的肚皮上,整个人几乎全窝进了这头巨大白狼的怀里,隔绝一切负面影响。
天色依旧,如末日将临般昏沉黯淡,几缕零星的亮光穿透黑云直射而下,显得弥足珍贵。
柏杨从衣角起始撕下一长条的布缕,神色没什么波澜,但由于身上血腥气太重,反而衬出男人处于一种极度杀红眼的状态,神情是不正常的冷静。他慢条斯理用那根黑布将自己的右手和刀柄紧紧缠在了一起。
算算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一天一夜了吧,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他几乎没有停歇,从被狼群困在江谷里,到现在站在狼王的一群手下面前。
他其实不明白它们怎么就偏偏盯中了他,直到看见熟睡的少年,才恍然大悟,原来它们和少年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啊。
在随便一个人看来,少年和那头狼的姿势都有些过于亲密了。柏杨想笑,敢情他的手段还是不够高明,早知如此就不逞一时的威风了,最起码不会给他逃走的机会,看来自己的耐性还是欠缺,沉不住气,他轻叹了一口气。
随后,就像是开启了单方面的屠杀似的,只要他的长刀砍中了,那头狼几乎就被一击毙命,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可能。
层层叠叠包围的狼群很快便溃散不堪了,恐惧的哀嚎响彻云霄,在它们眼中轻而易举就能被撕杀咬碎的人类竟然强到了如此地步吗,没有丝毫的胜算,它们全都会被砍死。
死亡的威胁笼罩着每一头狼,很快,它们也不再管狼王的命令了,全夹着尾巴四散窜逃而走。
在场的,只剩两个柏姓的和一头狼王了。
狼王懒洋洋眯着绿眸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少年的脸蛋,长着倒刺的舌头与娇嫩的皮肤难舍难分,被打扰睡眠的人蹙着眉头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睁开了眼。
当他意识到自己是窝在白狼怀里睡觉时有些意外,而视线移转,不偏不倚落在了微笑着的男人身上时,则不寒而栗。
心底漫上层层的恐惧,求生的本能让少年发软的身子后移,可怜兮兮蜷缩进白狼的怀里,这头狼会保护他的吧……
白狼低头,灵敏的耳朵抖了抖,低头蹭着少年的脖颈,喉咙里咕噜咕噜发出愉悦的声响,就这样磨蹭了好一会儿,柏杨看得都有些无聊了,正准备一刀了结了这场无趣的缠绵时,白狼动了。
它的大爪垫推着少年的后腰,狼吻抵着少年的脖颈往前,竟是要将少年送到面前的男人那边去。
少年懵了,惊慌抬头,便看见意外挑眉的男人,他开始挣扎起来。
“……你不要推我,我害怕……”
他吸着鼻子好不委屈,爬起来就要躲在白狼的背后,却被男人的话止住了脚步。
“看来你应该好好想一想,到底去谁那儿。”
这个世界上,无条件的宠爱怎么会有呢。
少年呆在原地,看着默默注视自己的白狼,长时间的对视后,白狼终于忍不住对少年的心疼,站起来舔了舔少年的大腿,随之一路顺着耻骨舔到腰腹。
少年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砸在白狼的毛发上,这头狼在赶他离开。
他到底来自何方呢,不知道,但此刻他要去往男人的身边了。
路上,少年主动提出要帮男人拎刀,企图借此减轻自己的“刑罚”。男人很大方地将刀让给他了,于是等到家时,少年已经气喘吁吁了,娇红的脸色,汗湿的躯体,亮涔涔的汗液笼罩了他。
男人轻笑一声,道:“累坏了?”
少年摇头,没了别的什么东西撑腰,他便格外听话,殷切地睁大眼眸看着男人,瞧着又乖又软。
男人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蛋,就走开了,去烧水洗澡。
随后,等他浑身干爽回到卧房里时,便看见少年极其自觉地躺到了床上,还用之前被挣开的麻绳捆住了自己的双腕,经过雨水的滋润,身上那些红肿全消了,正如他第一次被捡回来时那般白净。
少年好似等了很久,初始的忐忑不安都随着时间的推移消磨殆尽了,圆润的绿眸百无聊赖,枯燥无味地盯着单调的床顶。
如果男人能不计较他的逃跑,还像以前那般好的话,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
柏杨径直坐在床上,瞥了一眼少年饱满漂亮已经恢复原状合拢起来的雌穴,言简意赅:“小妖精想怎么做?”
躺在床上的少年有些忐忑,几乎是用撒娇的语气乞求男人的原谅:“……我的骚逼给你插,你可以射大我的肚子……尿也可以……但是你不要弄疼我,不要对着我发火……以后也不要杀掉我……”
说着,他慢慢张开自己的大腿,给男人展示粉嫩的穴肉,脱离保护的小阴唇俏生生立在原位,将里面狭小的入口半遮半掩。
柏杨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喜欢少年雌穴肿起来的样子,让被拉扯到松软的小花唇湿漉漉贴在鼓胀的大阴唇上,露出中央红艳蠕动的穴肉,以及肿胀的尿道口。
他的手抚上了那朵娇花,随意拨弄着,语气听不出情绪,“小妖精为什么要跑?”
“……呜嗯……因为……哈啊……因为、害怕……”
手指顺着小洞钻进去,随意抽插着,少年的汁液格外得多,似乎是替没空悲伤的他在流泪。
“小妖精心里是不是很难受?”
柏溪咬着唇,神情糜艳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