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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阳光的几次三番

 

了一把滑软的脸蛋,笑道:“像你一样吸收天地灵气?”

柏溪连连摇头甩开男人作乱的手,蹙眉思索着,由于他不需要进食,自然不用考虑这些,可是他自然而然反感男人去杀生。

最后只能寻找蹩脚的理由去刁难对方:“你这样残忍,最终是不是也要将我杀了?”

柏杨收了脸上的笑,身子退开了。

少年瞥了一眼他的脸,心脏瞬间高高揪起,微微的责难被慌乱取代。

柏杨不笑的时候,距离感便格外明显,锋利深邃的眉眼没了笑意软化,透着明显的不耐和烦躁,仿佛下一秒就能暴起将柏溪掐死在床上。

少年唇瓣颤抖,悄悄用手背抹眼睛,他吓哭了,晶润的泪珠滚落,眼周娇嫩的皮肤通红一片,连带着鼻尖也难逃一劫。

最后只能小心翼翼跪起身子,盈满泪水的碧眸满怀期冀注视着男人,见对方仍无动于衷,便低头,一滴滴泪珠砸在男人的腹肌上,开出了朵朵莹润的水花,下定决心后,他伸出红艳的舌尖去舔舐男人的龟头。

浓重的雄性气味直扑鼻腔,柏溪害怕闭眼,纤长浓密的眼睫不住颤抖,小巧的喉结滚动,他努力张开嘴将鹅蛋大小的龟头含进嘴里。

可是东西太大,嘴巴太小,他也不会管住自己尖利的牙齿,好几次都磕在了男人冒着腥气不停跳动的滚烫龟头上。

柏杨垂眸,没什么笑意笑了一声:“小妖精是在主动找操?觉得我会心软?呵,没用的东西才会选择出卖肉体的方法。”

青筋鼓胀的大手不由分说抓起少年的头发,迫使对方抬起楚楚可怜的脸庞,淡色的唇瓣被龟头撑得艳红,咸腥的前列腺液挂在嘴边,少年可怜兮兮咬着唇瓣,宛如一只被揪住后脖颈的幼猫,瑟瑟发抖。

柏杨面无表情盯着看了一会儿,便强硬地按下对方的头,坚硬硕大的龟头直直破开柏溪的唇肉,那只大手紧紧捏着少年的脸颊,逼迫对方将嘴最大程度的张开,并且不让牙齿剐蹭到肉棒。

“……呜!……”

粗长的肉棒次次都插进少年的喉腔里,连细白的脖颈都被顶出了明显的凸起,激烈的操干使得空气愈发稀薄,少年脸色潮红,眼皮乱颤,大脑已经供氧不足了。

最后,在男人低沉嘶哑的喘息声中,柏溪被迫吞下了一口又一口的浓精,有些来不及咽下全顺着嘴角流到了胸口,划出道道暧昧色情的痕迹。

终于他获得了自由,少年立刻捂着脖颈狼狈喘息,两侧被掐过的脸颊留下了深重的指痕,张开的唇瓣又红又肿,还挂着白精,如果再往里看,就会发现少年的咽喉随着多次粗暴的抽插也红肿一片了。

原本正常大小的呼吸通道如今却狭小到只剩一个小口了,每次冰凉的空气吸入,都会刺激滚烫的黏膜一阵抽搐,痛得少年泪流满面。

柏杨用指腹拭掉了他唇瓣上的浓精,转而抹在了胸前两个娇红的乳尖上。

随后男人毫不怜惜拽着咳喘不停的少年强硬地将对方拉到厨房,一路上少年都踉踉跄跄,他的身子蜷缩着,站不直,就这样被男人狠狠抵在灶台上。

白软的臀肉下是粗涩的木板,少年肿胀的雌穴被无数细小的木刺肆意戳扎。

“……呜……疼……”

他喉间溢出痛苦的呜咽,不断扭腰企图抬高自己的屁股,却被男人用力按在原地。

“别动。”柏杨单手揭开锅盖,浓郁的血腥气一股脑全漫了出来,柏溪的一切痛苦一切不适都被按上了暂停键,碧绿瞳孔瞬间放大,他僵硬转头,只见黑色的大铁锅里躺着一只被剥了皮的幼鹿,四条细长的腿蜷缩在一起,身子弓成半弧形,被浓重的血水淹没。

红色,漫无边际的红色。

柏溪潮湿的碧眸被映照着,脸上的泪痕纵横交错,他茫然无措张了张嘴,眼珠微动,源源不断的泪水便喷涌而出,碧绿蜷曲的长发像是活了过来,无风自动。

他在害怕,他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

被剥皮了,死了。

危险,赤裸裸的危险。

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和眼前的男人是不一样的,他一直以为他们是相同的,可是很显然,不是的……

……他不该跟着对方回家的。

“害怕了?”

男人突兀的声音唤醒了少年的神智,碧绿的眼珠艰涩转动,两人对上视线。

柏杨的情绪稳定了一些,他帮神情空白的少年擦掉眼泪,嗓音低沉:“不怕。”

随后就将锅盖盖上了,少年却还是呆愣着看他,也不再反抗雌穴上疼痒的木刺了。

柏杨看他这副模样就后悔了,小妖精还小,他不该这样恐吓对方,最后只能无奈将少年抱到怀里,回了卧室,温暖的余晖依旧,投下一片漂亮的剪影。

粗糙的大手轻柔缓慢地打圈按摩,少年的雌穴很快便蠕动着吐出湿亮的淫液,他轻闭着眼,鼻尖溢出破碎的喘息。

“你这样,不也是靠着卑劣的手段,让我服软吗?”

少年说的艰难,每吐露一个字喉咙就火烧火燎的疼,但他仍然力持清晰有力的发音,那些话便轻而易举进了柏杨的耳朵里。

“……生气了?”

他手上的动作只顿了一瞬,便若无其事继续了,甚至将手指插进了红肿的穴里,少年虽然还是会感觉到疼,但因为手指细了很多,又格外灵活,食髓知味的雌穴不一会儿就被插得汁水淋漓,抽搐着潮喷了,就连前面的小阴茎也被男人撸着射了一回又一回。

接连不断的高潮致使少年脑中空白一片,他浑身潮红,连续的射精让他腿根都在抽搐颤抖,最终只能软在男人怀里哭喘着求饶。

柏杨却没放过他,直将少年玩的又射又尿又喷,身体里的水分都快被榨干了,两个尿道口又肿了起来,才终于肯大发慈悲收了自己的手。

变故就是这样发生的。

那天晚上,柏杨迟迟没有归家,双手被麻绳吊在床头的少年使尽浑身解数才得以挣脱出来,黑暗中瞧不真切,只觉得双腕处又疼又烫。

他没敢再耽误,随便拉过一件衣服套在身上,粗糙的棉布很快便将娇嫩的肌肤磨出一片红痕,熟悉的气味在鼻尖萦绕不散。

柏溪眼眸酸涩,他想离开,但这意味着他必须开启新的未知,如若留下,他又不愿意,一番犹豫后还是拉开了门。

他从未见过夜晚的森林。

苍绿的林木此刻成了一幢幢漆黑的魅影,直挺挺戳刺向深蓝的夜幕,圆月隐在厚重的云层下,光芒黯淡。

柏溪低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长发,微和的夜风中触感滑凉,他回想起狐狸少年火红的发色,而那两个人类却是全然的黑色。所以,这头长发会暴露身份,将自己置于危险中。

可知道了又如何,对被扯断一根发丝都能疼到哭的少年来说,除了小心翼翼多加呵护,别无他法,何况他的眉眼也全是和人类异同的碧绿,总不能连眼睛也剜去吧。

柏溪手指蜷缩着伸进单薄的衣袖里,关节处通红一片,身后安全温暖的房屋仿佛在不断呼唤他转身,回头,缩进被窝里……其实柏杨也没有那么过分,对吗?

少年愣愣睁着眼眸,随即猛然摇头,不对的!他会杀了自己,怎么能这样想。

举目四望,漆黑无路,他根本不知该朝哪个方向前行,最终心底对初生地的丝丝依恋还是将他引向了来时路。

凭着淡薄的记忆,柏溪一路上磕磕绊绊,柔软的小腿肚不知被多少树枝杂草划伤,交错的血痕斑杂,但他始终不曾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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