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骗子
”
松开,发送。
“好了,解决了,我们去吃早餐吧。”
“……”白笠烛盯着手机那短短几秒的语音信息,继续蹲在地上当小蘑菇。
“怎么了,小笠烛?别理老四了,去吃早餐。”看到白笠烛还蹲着不动,牧亦舟也蹲下来,摸了摸白笠烛的头。
“……”白笠烛盯着牧亦舟看,半响,才小声说:“脚麻了。”
听到这句话,牧亦舟以拳抵嘴,低咳一声,哑声说道:“我抱你起来。”
“你是不是在笑。”白笠烛盯着牧亦舟没被挡住的微微上扬的嘴角,小声质问。
“我没有。”牧亦舟快速反驳,然后伸手把白笠烛抱起来放到床上。
“嘶”白笠烛忍不住低声吸气,皱着眉头忍耐腿上传来的阵阵酸麻感。
“忍着点。”牧亦舟轻声说道,然后抓着白笠烛的腿开始沿着脚踝一路往上轻轻按揉,手顺着细白的小腿向上,就算已经从短裤宽松的裤腿探入按揉大腿,白笠烛也只是皱着眉头无声忍耐。
牧亦舟在心中“啧”了一声,才把手退了出来,换了一只腿按摩。
牧亦舟按摩了几分钟,白笠烛感觉自己的腿已经不酸了,便想把腿曲起,告诉牧亦舟自己已经好了。
没想到牧亦舟握白笠烛的腿没让他动,手顺着裤腿探入,这次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是某种情色的抚摸,顺着大腿一路慢慢抚摸至腿根,然后轻轻掐了一把。
白笠烛的脸瞬间就红了。
牧亦舟这才松开了白笠烛的腿,把手退出来,眼睛带着些许揶揄的笑意:“腿不酸了就去吃早餐吧。”
“……嗯。”
吃完早餐,白笠烛开始复习下周要考试的科目,牧亦舟则是在客厅用他带来的笔记本处理事务。
到了下午,白笠烛和牧亦舟说了一声便去上课了。期末了,老师们基本都是给大家划个重点,讲讲考试范围,很快便让大家自己复习了。
课间休息,贺子铭快速给白笠烛讲完上节课划的重点,还借出了自己的笔记,顺便问了白笠烛考完试要不要一起去玩,白笠烛婉拒了。
下午就一节课,铃声响起后大家便三三两两离开,白笠烛纠结了一下,家里有外人,让他不是很想回家。打开手机,牧亦舟发消息问他几点回家。白笠烛想了想,回复道:我去图书馆,六点左右回家。
过了一会,牧亦舟回信息了。
【牧亦舟:我出去办事,给你订了晚餐,六点送过来。】
【白笠烛:其实我吃饭堂挺好的。】
【牧亦舟:那下次带我去试试你们学校的饭堂?】
看着手机上的这条信息,白笠烛果断在手机上打字回复:“谢谢你给我订餐。【鞠躬jpg】”
【牧亦舟:乖。】
看到牧亦舟没有再提起来自己学校的事,白笠烛收起手机,收拾东西便走了。路过图书馆头也不回地走向家的方向,既然牧亦舟大概率不在家,那他就直接回家好了。
走到家门口,白笠烛把门打开,在玄关没看到牧亦舟的鞋子,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关好门,白笠烛就进书房继续复习考试科目。六点,送餐的就把晚餐送了过来。直到睡觉前,江泊野都没有再发信息过来,白笠烛便也早早洗漱睡觉了。
“没……等太久吧?”
白笠烛抬头,面前是顾谦年和背着书包的张浮钦,两人估计是一路跑过来的,说完话后就互相搀扶着开始大口喘气。
白笠烛把手机收好,体贴道:“去旁边的店坐会?”
“没没事,给我们一分钟就行。”顾谦年摆了摆手。
一分钟后,两人稍微平复了些呼吸。
“早知道我自己先过来了,等你那么久害我也迟到了。”张浮钦朝顾谦年埋怨道。
“我的错,没想到临出门家里还来了客人。”顾谦年带着两人往约好的店走去,“那这顿我来请行不行。”
“不行不行,说好这顿我来请的,你下次再请我和笠烛哥吃一顿。”张浮钦扭头看白笠烛,眼中带着期待,“你说呢,笠烛哥?下次也一起出来吃?”
看着张浮钦期待的眼神,白笠烛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张浮钦欢呼一声,开始盘算着要怎么狠狠宰顾谦年一顿。
说话间,三人就走到了说好的餐厅,找好位置坐下,顾谦先让白笠烛点自己喜欢吃的,然后他和张浮钦再选几个自己喜欢的菜。
三人点好菜后,张浮钦忍不住问两人:“你们怎么认识的,是同学吗?”
白笠烛看了一眼顾谦年,没说话。
顾谦年注意到白笠烛的视线,很自然地说道:
“我们旅行的时候遇到的,我前段时间不是和你妈妈请假去玩了?”
“原来大学生这么自由的吗?你们不上课的吗?”张浮钦惊讶中带着丝羡慕,巴巴地看着白笠烛。
白笠烛又看了一眼顾谦年,犹豫着要不要否认,换一个说法。
顾谦年一点没犹豫就承认了:“我们就是这么自由,只要不被发现不挂科就行了。所以你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就能和我们一样了。”说完伸手把他的头往下摁,然后另一只手把食指竖在嘴前,做了个“嘘”的动作。
白笠烛见状倒也不再多言。
张浮钦把头顶的手拍开:“不要弄乱我的头发!”然后捋了捋头发,“那你倒是继续教我啊。”说完还翻了个白眼。
“那不行,没空。”
“你是他的家教?”白笠烛忍不住问顾谦年。
“是啊。”顾谦年说完后看着白笠烛问道:“你想不想当他的家教?”
“?”白笠烛听到这问题愣住了,很快就拒绝了:“不想。”当家教太浪费他的时间,他好不容易可以多享受一些不用为钱烦恼的悠闲时光。
听到白笠烛的回答,顾谦年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张浮钦反应比较大,筷子一放,抓着顾谦年的手臂,嘴巴一撇,巴巴看着白笠烛。
白笠烛被张浮钦看得不自在,看向顾谦年问道:“你怎么不继续当他家教?”
“最近有事,以后应该都没有时间当家教了。”顾谦年解释了一句,“诶诶诶,别那么用力抓我。”顾谦年感觉抓住自己手臂的手越来越用力,忍不住叫出声,把手臂往回拉,想要挣脱出来。
张浮钦不死心:“笠烛哥,你真的不来做我家教吗?我可乖了,教我可轻松了。”脸上的表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手上的力气却一点没减。
白笠烛看着痛得表情扭曲的顾谦年,又看了一眼张浮钦用力的手,不说话。
张浮钦顺着白笠烛的目光看去,“嘿嘿”笑了一声,把手松开了。
顾谦年的手臂得到解放后,开始不停翻转自己的手臂,边查看边念叨着:“完了完了,怎么还留下印子了。”
张浮钦凑过去看了眼:“得了,就个红手印,没一会就消了。”
“臭小子,这是工伤啊工伤!”
“你被解雇了。”
“滚!”
……
一顿饭就在吵吵闹闹中结束了。
吃完后顾谦年还有事,三个人走了一段路后就分开各自回家了。
白笠烛准备走到自己家门口,注意到自己家门口好像站着个人,防备着后退两步,想开口问是谁的时候,站着的人先注意到了白笠烛。
“你回来了,小笠烛?”
站着的人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