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鸭嘴钳查处女膜
到处都是。
这次他刚好三天没吃东西了,屁股里不可能有脏东西,胃里更是没有食物。
程今安收回手指捻动两下,带着满手的胃液扇在了柳呈脸上。他个子高,手也大,掌心挨在脸侧的同时,手指也顺势抽在了柳呈左耳上。
柳呈猛地一躲。
这反应倒是有意思,程今安突然来了些兴趣,揪住他的左耳往上提,仔细看了看耳孔,问:“你是怎么聋的?”
他一直以为柳呈天生就聋,因为后天失聪的人不会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起码的日常用语是一定会说的。可天生就聋的孩子不会对耳朵这么敏感。
他说话时离柳呈左耳很近,气流吹进去惹起痒意,柳呈想躲,又不想被扯坏耳朵,蓦地大哭起来,双手虚握拳头不住地作揖。
不要,不要碰耳朵。
哑巴说话难听,哭叫也难听。他嗓子都是哑的,声音尖锐又刺耳。声带干涩紧绷,像一条捆住手腕且系了死结的麻绳,让人恨不得用刀给他割下来,重新抻直了再塞回去。
这样的柳呈,程今安倒是没见过。他心情又突然好了起来,掐住柳呈红肿的阴蒂来了一次高潮。
“啊!!”
柳呈尖叫一声,彻底老实下来。
只是他屁股还在摇,这是程今安给他定下的规矩。喷出来的水液溅了满地,喷射状从逼里呲到了程今安腿间。他几乎要虚脱了,瘫在程今安身上耷拉着脑袋,像个树袋熊一样被抱起来,屁股分开,吃进了整根手指。
男性肠道里有前列腺,按了会有快感,程今安空有理论没机会实践,面无表情地抱着柳呈往屁股里抠挖。
他早就好奇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玩男人了,可这么多年来,只有一个怪物似的哑巴占据他心间。他玩不了别人,硬都硬不起来,可是也玩不了柳呈,因为看见那个害他被造谣、被绑架的逼就会恶心。
还是这样好。
屁股手感不错,虽瘦但圆,握在手里刚好能扒开。等柳呈像青蛙一样蹬着腿往起蹿时,程今安便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按在上面残忍地碾压,等肠液顺着流过手套,沾在他腕子上后,挺起硬得流水的鸡巴操了进去。
逼在两人之间挡着,程今安抓住他头发扯得后仰,看柳呈哭得越惨,下身硬得越厉害,两指夹住他的小鸡巴往下拽。
“也太难听了吧,没人教你怎么叫床吗?”程今安逃跑前一晚就被教过,可惜他用不着,这辈子只有他操别人的份,“学学人家,就这样还想收钱?”
他把柳呈按在墙上,投影画面就投射在他们两个人身上。片子大概是演的,那男孩草草反抗了几次就不再挣动,这会儿已经得了趣,撅着个屁股骚得要命,甜腻的呻吟碎了满屋。
哑巴怎么可能学得会叫床,柳呈被干得口水都流出来了,翻着白眼陷入极致的前列腺高潮,逼里涌出一股水,全都喷在了程今安小腹上。
程今安有点暴躁,柳呈今天不在经期,他对那个没有流血的逼半点兴趣都没有,感受着柳呈扭屁股的频率,判断道:“又高潮了?”
这个规矩还是很不错的。程今安找到了新的惩罚理由,低头想去抽他的逼:“扭屁股是让你汇报,不经我同意就敢高潮?”
柳呈第一次挨操,被操的还是屁股,他根本就没学过怎么控制高潮,感觉来了就敞开腿泄掉,还能记得摇屁股,已经是被抽出来的条件反射了。
他翻着眼睛浑身抽搐,摇屁股的时候感到一阵安心。村里的狗都是这样冲人摇尾巴的,只要摇了尾巴,人就不会对它们有敌意,好的时候还能被喂上两口剩菜汤。
程今安却不吃这一套。他手都抬起来了,目光却被圆鼓鼓的乳房所吸引,神情突然柔软下来,握住了右乳房轻轻地颠:“好漂亮啊小哑巴,是不是?”
他掐着乳根轻轻摇晃,看着水球似的软奶子摇出一阵奶浪,深呼吸着欣赏。他还没射,鸡巴在屁眼里插着不动,每当暴虐冲动涌上来时就狠操几下,转而死死掐着红肿左乳抓,短指甲扎进肉里也不管,还拧着奶头往下拔。
上身痛得要命,下身爽得不行,柳呈几乎要崩溃了,屁股扭的停不下来,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再次高潮。
射精的时候,程今安意外温柔。怀里的柳呈个子实在太小,他低着头吃不到乳尖,眼巴巴地看着,甚至有耐心等柳呈扭完了屁股,才拔出鸡巴,叼住了右乳。
“高潮完了吧,喷舒服了?”程今安像个关心爱侣的好先生,闭上眼睛享受地嘬他奶头,舔着那道疤,凭空射了出来。
他带着柳呈回了床上,片子已经重复播放了三次,男孩又开始嘶哑地惨叫,但床上却很温馨。
程今安吃着奶,还嫌不够,摆弄半天将柳呈的手托到自己脑后,干渴地吞咽着不存在的液体,乖乖发问:“为什么没有奶呀?”
他给柳呈打的针剂有催乳功效,但也没人保证过柳呈一定能出奶。程今安嘬了半天,咬咬破皮的奶头,吮出一点血丝咽了,还是不太满足。
他在山里跑到虚脱的时候、东躲西藏饿到发昏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起小哑巴嫩呼呼的右乳。他发高烧的时候神志不清,以为小哑巴又在用身体引他犯罪,可是那种熟悉的满足感又总萦绕在他心里,久久不能忘怀。
像母乳,温热的、腥甜的、爱他的母乳。
小哑巴那时怕是才进入发育期,奶子小的几乎可以忽略,那么平的一个小包,没有奶倒是可以原谅的。
现在都这么大了,还不出奶吗?
程今安舍不得苛责漂亮的右乳房,他讨好地舔舔,把奶头拨动得上下直倒,十分为难地做了个艰难的决定。
他摸索上那个让人厌恶的逼,忍着不适剥开阴唇,往穴口里探了探。
“怀个孩子吧,好不好?”
怀孕了,就会有奶了。
程今安根本不想要什么孩子,他只是单纯地想喝奶。
小哑巴的奶。
童年求而不得的欲望会伴随一生,潜意识里渴望的救命乳汁就是程今安这辈子最想得到的东西。即使哪天他真的要死了,如果能尝一口柳呈右乳房里的奶,那么死也就死了。
只是他有点发愁。
他好像只在柳呈下体流血的时候才会喜欢那个部位,可经期怀不上,他必须算好柳呈的排卵期才能最大限度提高概率,减少交配次数。
程今安觉得这就是交配,刚才吸着漂亮右乳射精才叫做爱。
再等一等吧。
程今安现在年纪还是太小,生意上很多事不方便出面,他扶着程父去参加小型晚宴,得到了众多前辈的夸奖。
“都长这么大啦,今安。”这里有程父的旧识,普普通通的利益关系,合作起来倒是顺畅。
程今安托着程父的小臂,乖巧鞠躬:“曾叔叔,我爸爸身体不好,我来陪他。”
小今安当年可是有名的乖少爷,他长得好看,也招人喜欢,几个叔叔曾经借给过程父几笔钱,用来寻找失踪的他。所以程今安感谢他们,但并不多。
他们这个阶层和老柳完全不一样,钱不是最重要的,人脉才是。每个人借钱给程父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揣了不能明说的意图。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程今安给曾家才满月的小孙子包了红包,不失礼貌:“今安没本事,以后再给小宝补个大的。”
曾叔叔笑了笑,没伸手去碰,命人用托盘接过来,回屋换了全身衣服才出来重新抱了小宝。
商人多迷信,被拐过的小孩有霉运,大人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