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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没有……妈妈不喜欢……”陆以川仍旧抱着妈妈的上半身,让他能安稳靠在自己怀里,但同时,他也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李三援的每一次耸动和颤抖都来自于陆黔安的肏干。他亲爱的妈妈,在被陆黔安肏进去的那一刻竟然连半句话也说不出,完全软成一滩春水,任肆虐在身上的男人予取予求。

“你妈妈骗你的,他只是觉得灌肠麻烦。”

“我……”

“把他给我。”陆黔安从陆以川手里接过李三援的手臂,将他环到自己怀里,然后又指示着陆以川俯下身:“把后面舔湿,然后再肏。”

“呜呜,不……”李三援终于回过神,小小声在陆黔安肩头反抗,奈何陆以川前所未有的听话,已经跪下去用嘴包住菊穴。湿热的触感让李三援阵阵发抖,他要疯了,儿子在舔他的屁眼,就为了和自己的父亲一起肏妈妈。他呜呜咽咽哭着回想自己今天洗澡有没有好好洗屁股,想到后面直接放空大脑,因为陆以川已经用舌头划过他菊穴外一圈褶皱,强硬将舌尖送到了肛口那一截肉道里。

与此同时,陆黔安则安安稳稳肏着属于自己的肥逼一刻不停,他能感受到李三援的紧张,正是这种紧张让这口逼圈着他的阴茎比以往都紧,恨不得绞缠着他让他脱离不出去。这种紧致感在陆以川尝试着把龟头塞进菊穴时达到了巅峰,李三援浑身都崩住不敢放松,满心思都是身后被硕大的异物入侵的胀痛。他真的已经好久没有肛交过,现在又怕又气又急,可是老公儿子都精虫上脑顾不上他,只会用臭肉棒插他的穴。

陆以川简直无法言说此刻内心的满足感,他想去亲吻妈妈,安慰他,又舍不得把阴茎抽出来,只好硬着头皮将下身一寸寸塞进狭窄的肠道。肏后穴和女逼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里更紧,更窒息,更让人有一种要凿烂一切的冲动。陆以川咬牙把茎身推到底,接着一动都不敢动,他怀疑自己此刻稍微挪动一洗都会被绞射。

然而陆黔安才不会管别人如何,见陆以川已经捅进去,他又开始挺身,撞得李三援在二人中间摇来晃去。逼里的剧烈动作同样影响到隔壁,在一肉之隔的地方,陆以川简直能感受到亲父肏逼的力度,于是他想着,自己也必须动起来,要让妈妈记住被自己肏的快乐。

两人一前一后夹击着李三援,颇为心有灵犀的同进同出,几乎每一次相撞都能引来一声惨兮兮的呻吟。李三援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双手垂下,任凭自己被两根肉柱定在半空,他的老公抬着他的屁股让他不至于被肏掉下去,他的乖儿子则从他腋下伸手,两掌托住他的奶球蹂躏,他学坏了,扯着妈妈的奶头往两边拉,作弄得两颗小樱桃越肿越大,简直要变成葡萄。

“啊啊!”李三援声音忽大,是被前后二人同时爆射,“噗噗”两股精液一齐灌满他的两个穴,射得小腹揣了球似的耸起。

“呜呜,不要射了……”他哭着央求爱人,却只换来更过分的对待,射完精的陆黔安阴茎一抖,又怼着李三援的肉逼尿出一柱黄汤。腥臭的气息从小逼里弥散出来,把陆以川震惊在原地。他看着父亲施施然抽出阴茎,看着妈妈合不拢的逼穴里“刷啦啦”冲出一股浑浊热烫的水瀑,陆黔安对一切混不在意,度过不应期后随意撸动几下阴茎,然后又一次插进李三援水淋淋的女逼。李三援已经被肏得失神,松松垮垮挂在男人身上抽咽,陆以川忽然有了强烈的冲动,想把妈妈抢过来,想做比陆黔安更过分的事,想把标记撒满他的全身,不只是小逼。

陆以川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他把着肉茎对准了父母交合的地方,一股热液喷洒,接着他的尿液浇到妈妈的后穴,臀缝,乃至于腰窝、脊背。过于灼热的液体把李三援烫的伊伊啊啊叫,他变得臭烘烘的,被两头公狗当做圈地的战利品,身上体内都是示威的标记。

坏死了,两父子都坏死了,李三援想给他俩一人一脚,可惜没力气。陆以川尿完,心满意足把阴茎重入密地,又开始新一轮的征战。

肮脏的气味,肮脏的体液,肮脏的关系,在这间屋子内发酵。可是谁也没有在意,谁也没有停下,人生来便服从于最底层的欲望,吃喝拉撒睡,性爱,避无可避。

23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假期,陆以川和李三援就在s市过的新年。陆黔安从去年开始就变得非常忙,到s市的次数骤减,有时候两个月见不到人影,消息和电话次数都寥寥无几。对于这种情况,李三援已经没有发疯的欲望,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堪称怡然自乐,他心满意足,不介意就这样过下去。

除夕夜当晚,李三援叫了一桌子菜,和儿子挨着挤在沙发边,边吃边看春晚,吐槽节目无聊,有一搭没一搭扯皮。

“一点也不好看。我给你说川川,我其实最不喜欢看唱歌跳舞的,我就想看小品,可是这个小品还没猫猫狗狗打喷嚏有意思,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才写出的剧本。”

陆以川低声应和一声,手上继续兢兢业业掏蟹肉。他的心思就没放在电视内容上过,节目好不好看都无所谓,他只是单纯享受这种氛围,享受和妈妈亲密无间,无人打扰。

小时候的新年总是在爷爷的大宅子里,一群笑面虎谈话间夹枪带棍,阴阳怪气,李三援不受待见,就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或者开着车上街溜达。后来李三援再也不愿意和爷爷保持虚假和平,干脆逢年过节四处呼朋唤友,说什么也不要去受气。于是回老宅子的只剩下陆黔安和陆以川父子俩。陆以川自小沉默,对任何人都爱理不理,以至于亲戚也逐渐不爱和他搭话,这时候只有陆屿会挨着陆以川嘘寒问暖几句,按陆屿的话来说,他本来没资格进这屋子,进来了能和长孙交谈怎么不算是荣幸呢?

到陆以川上初二,爷爷的身体情况一日差过一日,公司真正变成了陆黔安的囊中之物后,他们就不再回宅子过年。

“叮咚——”门铃不知被谁按响,但总归不会是陆黔安。李三援疑惑地看一眼陆以川,发现他手上不得空,只得自己爬起身去开门,没想到来人竟是陆屿。

陆屿拎着大包小包,笑吟吟打招呼。

“陆屿?你怎么有空来了?”李三援诧异之余,给陆屿找出一双拖鞋。

“二嫂,新年快乐!”

“啊,新年快乐。”李三援好久没被人这么叫,一下子还有些恍惚。

“二叔有点麻烦要处理,不过应该要不了太久。以川,新年快乐啊~”陆屿进门后又跟陆以川打招呼。虽然陆以川很不爽这个除夕夜被人打搅,可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真正打搅这个夜晚的应该是陆黔安,于是陆以川点头微微回应一声。

果不其然,陆黔安没多久就赶到,只是他看上去颇有些狼狈,衣领口子崩了一颗,右脸似乎还被揍过一拳。这新鲜模样引得李三援上上下下打量半天,手机对着那脸就是一阵猛拍。陆黔安并未对自己的挂彩做任何解释,只是气喘吁吁坐到沙发上灌饮料,看来确实才经历一场大战。他扯扯自己的衣领,不经意间竟露出脖颈靠锁骨处的红痕,不知道吸的人下了多大力气,都嘬得泛紫了,李三援拍照的兴趣都没了,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回陆以川身边——他现在怀疑陆黔安是故意来气自己。

陆黔安究竟是不是来气人的,谁也不知道,但因为陆屿在场,这顿饭吃得还算和谐,但凡出现一丝唇枪舌战的苗头,陆屿就会立刻出面圆过去。陆以川觉得自己大概一辈子也学不来这个堂哥的社交技能。

饭后,陆屿独自离开,忍无可忍的李三援终于得偿所愿踹了陆黔安一脚让他去洗澡。自己则趁机拉着陆以川悄悄出门:“别理你爸了,我们去市中心看烟花。”

不过这时候驾车出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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