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玉师兄又入虎X
了他的意图,露出一对兔耳以示无辜:“郎君别怕,我喜食素。”
“……”玉青狐更怕了,他从来没见过长兔耳朵还会红眼的“人”。
明明有着人的外形,但突兀的耳朵实实在在地告诉他并非真“人”。
尽管如此,玉青狐还是乖乖跟着对方下了船。
画舫停在宫殿群落间的一座池子里。船身压倒了一片种好的荷花,紧靠白石铺就的水边堤岸。
岸上早有几名侍女候着,个个环肥燕瘦,好不貌美。
如若忽略她们身上非人之处……
玉青狐就像见了大猫的耗子,顾不得装样子,紧张地躲在兔妖身后。
“郎君?”兔妖道,“这几位姐姐奉主上命令,将贴身伺候您。”
玉青狐此刻早就放下了男女有别,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袖,“不不不!可以就留你一人在我身边吗?”三个侍女,一人露出豹耳,一人吐着蛇信,还有一人脸上花着朵妖艳的红花,对比之下,竟然还是兔子瞧起来“安全”。
兔妖似乎有些苦恼,又很快答应了:“好的,主上说要尽量满足您的意思。”
兔妖自称“如檀”,带着他走过九曲十二弯的回廊长梯,在一座大得看不见边的宫殿前停下来。
“您且安心住在这里,旁边的宫殿都是空的。”如檀道,“主上事务繁忙,不一定有时间来看您。”
玉青狐瞧着与凡间人皇住的无差的恢宏殿宇,心底总感觉有一丝异样,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他嘴上解释,又像是在安慰自己:“没事,我就住个几天。你们主上答应过我,病一治好就会放我走的。”
如檀抬眼看了他一下,猩红妖异的瞳仁剔透明亮,仔细看去像红玛瑙。就是红如鲜血,人难免先入为主地将它带入为危险的预警。
没等玉青狐适应,如檀低下头,“您住正殿,殿后有浴池,殿旁有书房琴屋,平日里不会有无关的人出入。三餐我会送至前殿,您若需要,我也可贴身伺候。”
“不、不用了。”这座宫殿太大了,大到不像个牢笼,倒真像是来游玩作乐的,玉青狐被这种假象迷了眼,在隐约有花香气息的迎面暖风中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就这样吧,这样就好了。”
一座宫殿应有尽有,除了没什么人气。
玉青狐住了五天,五天都没见到临苍。
左右无人,玉青狐开头两天还能假正经地修炼修炼,或者是去书房看点书,到后来意识到真没人管他,往日的刻意经营顷刻抛之脑后,流露出好逸恶劳的本性。
他有时舒舒服服躺在花间赏蝶,有时泡在暖泉里一睡睡一个下午,直到如檀来叫他吃饭才懒懒起身。
虽然玉青狐早已辟谷,但五味还在。妖界美食不比凡间重油重盐,所有的菜肴味道异常鲜美,摆盘也极为特别,吃饭便成了一种享受。
一天天地,如檀发现玉青狐身上的香味愈来愈浓,先前还沾着些花香,如今花香早就被他身上的味道盖了过去。
就像一朵即将含苞待放的蓓蕾,或是长至成熟的鲜美瓜果……
如檀是兔子妖,闻到玉青狐的味道也会忍不住流口水。
见他的眼睛睡泪迷蒙,俊脸春情浮现,如檀装作看不见。
待玉青狐如常用完饭,她在桌子上留下一个玉瓶,转述临苍的话:“主上说,这瓶丹药有助于您融合灵气,辅助隐疾的愈合,只是用时会有些不良反应,请您适量服用。”
“嗯嗯,好。”玉青狐漫不经心地含笑应下,往日英挺朗健的眼眉被养出几分娇意,他却浑然不觉,“你家主上什么时候有空……帮我治病?”虽然治病还得硬着头皮应付对方,但不下这一刀他就开不了回凡间的口子。
如檀浅笑,“抱歉,主上近日仍有些忙。”她顿了顿,又道:“等您服完这一瓶的药,很快就能见到主上了。”
“哦,好吧。谢谢你,如檀。”多日相处,玉青狐与兔妖日日相处,渐渐也对她的性情熟稔起来,谈话间也没前几日那么拘束了。
不过,玉青狐觉得自己可能是无聊过头,才能和一只看似为人实则是兔子的妖安处一室,甚至聊得还不错。
如檀面上带笑,不敢承谢,与他说了几句便退了下去。
正殿又徒留玉青狐一人。他拿起瓷瓶,默默唾弃了一番近日来的颓废,决定干点正事。
于是他又端起了往日里正经刻苦的模样,正襟危坐在绫罗绸缎缝制的软垫上。
玉青狐念着吃完药就能见临苍,干脆倒了三颗药丸入喉,提气运功,便感觉到腹部慢慢暖了起来。
商琢先前堵在他谷道内的精液还没干涸,玉青狐躺床上翻个身都能听到自己后穴里的水声。加之那处塞着玉柱,平日里怎么感觉都是胀胀的不适感。
如今药丸入肚,药效发作,热感下移至丹田,困扰他许久的积液似乎被这股热意笼罩,原先安分的灵气在他腹部流溢四窜。
“额……好奇怪……”玉青狐捂住肚子,四散的灵力似乎撑开了他的肠穴,顶得他五脏六腑都有些移位,整个下半身都弥散着酸涩难忍的下坠感。他隔着薄薄的软肉能摁到肠穴里塞着那根的硬物,但怎么也摸不出那处是不是已经肿胀起来。
“嗯哈……好胀……”玉青狐忍不住微微分开腿,期望体内乱窜的灵气可以从后穴里钻出去,哪怕只能出去一点也好。
陌生强势的灵气逆行他的经脉,导向四肢百骸;难耐延绵的热意如火燎原,一发不可阻挡。
被堵住无法排出的胀满让玉青狐忍不住在自己身上寻找宣泄口。
他遵从欲望,脱下身上的衣袍,仅留一条无以蔽体的里衣,深深折起腰,半跪在床榻旁,扶着柔软丝滑的垫子,一手往下摸索,寻找缓解之法。
玉青狐又解开亵裤,露出笔直光裸的腿,让火热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抬起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屁股,用手努力扒开股间的臀肉,露出其中因为塞了玉柱合不上嘴的后穴。
穴口早就因平日里不可避免地受到玉柱的顶弄摩擦,充血至熟红。
扒得后穴三指开时,还能看见穴肉层叠吸吮的白玉一端。内里软嫩淫滑的穴肉,像是沾了露水的红莲,分外惹人怜爱;又或是像熟烂得一捏便能溅汁的瓜肉,稍稍一掐,就会流出无数甜腻的汁水。
这么柔媚淫荡的穴,如若直接将性器插进去,应该也不会受伤吧?要是琢玉没有把玉柱塞进去,这口淫穴合该像个泉眼一样潺潺流水才是。
琢玉莫非就是看上了对方这一点,才把他收入房内?
对了,能让万年清心寡欲的神明破戒,不是风华绝代的美人,那便该是什么万中无一的名器了。
临苍不无恶意地想:是因为那骚水甘甜好喝?还是那不知羞耻的淫穴伺候得好?
水镜内的人兀自掰开私密的臀缝,翘起雪白的肉臀,毫无遮拦地朝他张开红艳艳的软穴,并试图向那口穴里插入几根手指。
粘滑的透明液体随之动作缓缓流出,湿了玉青狐一手,在他两指间拉出细长晶莹的银丝,余下捣出的淫汁沿着他赤裸白皙的腿缝流下,滴滴答答溅到地面。
这副姿势,比之妖界尚未开化、露天求欢的牝兽还要骚浪。
临苍冷哼。嗤笑凡人对着妖族一口一个野蛮粗鄙、鲜廉寡耻,实则自恃高人一等的,是些空口白话的仁义道德,所行所为亦不过是野兽行径。
镜中人不知道有妖在窥视,自顾自地疏解自己,肆意放荡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