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坐骑小叔子到
带些微凉意的淫水淌过贺逾明的欲根,好似上等的丝绸贴过他的欲根。
贺逾明奇道:“嫂嫂的淫水竟然是凉的……”
往日他或舔、或摸、或触时,淫水都是温暖的,热乎的,如同一汪热泉里涌出的甘甜,而如今那股淫水却是带着凉意的。
尤恬听到贺逾明如此感叹,支支吾吾道:“不是我的淫水凉,而是……你的肉棒太烫了。”
贺逾明思忖道:“嫂嫂说的是,是逾明愚笨。”
说罢伸出手去接尤恬的淫水,放在手指上打了个圈,又伸进嘴里尝了尝。
“嫂嫂,”贺逾明淡笑,喉头滚了几滚,“不仅是热的,还是甜的。”
尤恬的脸腾地红了,好似天边的火烧云,彩色的光逐渐晕开,烧得贺逾明心口发烫。
贺逾明最爱尤恬这娇俏的模样,香软可口,一口咬下去就能化掉。
什么是秀色可餐?这就是秀色可餐。
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用“秀色可餐”四个字来形容大哥的男妻,可如今他却觉得这四个字的份量都不太够,尤恬远比那死板的成语更动人。
尤恬坐在贺逾明的腿上,只觉得屋里的氛围越来越奇怪。
安静。
太安静了。
油灯静静地烧着,两个人一个躺,一个坐,安静极了。
尤恬从心底里升出一股紧张,不安地抬了抬眼,正好撞进了贺逾明的眼里。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微微眯着,瞳仁晶亮,倒映着两束小火苗,泛着危险的绿光……
尤恬之前就见过贺逾明眼底的绿,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想到这次又见到了这种绿光。
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膝盖撑着身体往后挪。
贺逾明起身,不解地问道:“嫂嫂躲什么?”
青年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极其委屈。
尤恬听到贺逾明这般语气,恍惚以为自己犯了大错,又恍惚以为自己伤害了贺逾明。
“没有躲什么,腿有些麻。”
贺逾明:“那就好,逾明还以为嫂嫂害怕我了。”
尤恬:“没有害怕。”
贺逾明:“这可是嫂嫂说的,不会害怕我,以后也不要害怕。”
尤恬:“以后也不害怕。”
贺逾明只是偶尔露出危险的眼神而已,并没有真正伤害过他,自己不该害怕的。
对方想亲近他,他却有提防之心,是他不好。
贺逾明:“那就好,嫂嫂说话要算数。”
他已经想好等尤恬生下孩子,就把尤恬从里到外玩个遍了。虽说孕期做爱别有风味,可到底是不尽兴的。
尤恬:“算数的。”
之前几次的性事,贺逾明都极照顾他的感受,想来对他做太过分的事。
狭小的房间内,两人各怀着心事。
贺逾明张开腿坐在床上,尤恬张大了腿坐在贺逾明身上。
贺逾明:“嫂嫂,逾明有些等不及了。”
尤恬:“啊?”
话音未落,贺逾明便掰开尤恬的大腿,抱压着尤恬的腰肢往他的玉柱上坐。
尤恬:“唔——”
好烫。
尤恬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度,如同一块烧红的铬铁在往他的花穴里面钻。敏感的嫩肉被撑开,后又烫平,又疼又爽,让他头皮发麻。
贺逾明的额头上起了青筋,“嫂嫂,嗯。”
这声嫂嫂叫得缠绵极了,好似春日阳光下,杨柳的枝条在互相交碰。
尤恬听得耳热,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耳朵深处传到全身骨头,撩得他身体发软。
“别叫嫂嫂了。”
贺逾明:“为什么不能叫?你不就是我的嫂嫂吗?”
尤恬鼓起勇气道:“别叫就是别叫。”
贺逾明:“那我叫你小恬,是不是太亲昵了些?”
尤恬:“反正……不要再叫嫂嫂了……唔……”
贺逾明:“好。”
尤恬咬紧了牙关,推着贺逾明的肩膀,又道:“我自己来。”
他实在受不住贺逾明抱奸他的姿势了,雌花里的饱胀感让他有些吃不消。
贺逾明这回倒是没说什么,笑道:“好,小恬。”
尤恬的耳朵更红了,不知道是“小恬”这两个字本身就足够暧昧,还是因为不管什么称呼,从贺逾明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反正他都听着心痒痒的,无处安放。
他能感受到放在后臀的手抽走了,没有再使力往下压,力道的松动让他舒了口气,花穴好似也感受到他的轻松,分泌出一股暖热的淫水。
尤恬的双手撑在贺逾明的大腿上,才瞧了贺逾明一眼,男人的吻就送了上来。
“唔——”
尤恬低了头,不知道是抱还是推。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男人已经打开他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在齿缝间扫荡着甜津。
尤恬猝不及防,呼吸全被攥取,双颊绯红一片。
与此同时,硕大的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棍,不停地破开湿黏的肉缝,直往青年的最深处钻。
放在后臀的那只手又覆了上来,轻捏着软颤的臀肉,推着青年的后腰往肉棒处送。
“嗯!”
尤恬的双颊越来越烫,似是有火在烧。
脑子里一片混沌,晕晕乎乎的,甚至想着把瘙痒的乳儿给贺逾明吃。
而雌花更是湿水一片,小嘴被迫大张着,一吮一吸地咬着男人的欲根。
尤恬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胸前后背的肌肤也泛起了潮红,像是煮熟的虾米。
“呼……”
窒息的感觉终于褪去,尤恬松了口气。
却没想到贺逾明在松开之前,用舌头轻舔了下自己的上颚,敏感的上颚被舌苔上的微粒舔过,登时引起一片过电的酥麻。
尤恬眯起眼,头顶涌过一片电流,那电流还顺着后颈和尾骨,直冲到了下腹。
颤抖。
不受控制的颤抖。
尤恬的手指收紧了,脚趾也跟着蜷缩起来,直到震颤感将他淹没。
花穴中涌出一股热流,手脚也跟着放松下来。
尤恬高潮了。
贺逾明也被这下绞得射了精,无奈道:“还是小恬厉害。”
傍晚时分,微风习习,秋色撩人。
贺乐山打完野物,跑到城里卖掉后,乐滋滋地往家里赶。
贺乐水下班回来,又听贺乐山在唱歌,随即又想起一件事道:“这两天你都没打到猎物吗?不应该啊。”
“噢,忘记跟你说了,”贺乐山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以后打到的猎物我都自己卖。”
说好了要存钱买喜服和嫂嫂拜堂的,他自己得有点私房钱,不能像以前一样,打来的猎物都给贺乐山去卖,自己只有二哥给的一点零花钱。
贺乐水嗤笑道:“你自己卖?你别把自己卖了还给人数钱。”
贺乐山无语地甩了甩袖子,辩解道:“那我给你卖,也帮你数钱了。”
贺乐水:“我什么时候要求你给我数过钱?”
贺乐山:“差不多嘛,给你卖了,还听你使唤。”
贺乐水:“卖猎物的钱不是给我的,是给二哥读书用的。”
贺乐山:“我知道。”
贺乐水:“你是不是看上什么东西了,想买又没钱,不好意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