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睡着后被小叔子T喝Y尿
尤恬一旦睡着,九头牛都叫不醒,也很少做梦。今日午睡躺下后不久,竟然做起梦来。
恍惚间,床边出现了一个颀长的人影,身着宝蓝团纹薄衫,面容俊秀清雅,长得跟小神仙似的。
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知道他很好看,气质也出众。
尤恬想睁眼看清楚一点,可眼睛像是被糊了一层的浆糊,怎么也睁不开。
那个人就停在了他的床沿,不知道想要做什么。他感觉这个人不会伤害他,可心就是跳个不停,咚咚地敲打着他的胸腔。
好紧张。
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在他的头顶落下一片阴影,然后他的留海被撩到了两侧。
不要……
不要撩开他的头发,不要看他的脸……
他是个畸形的双性人,不能把脸露给别人看,只有藏着躲着才安全。
尤恬在心里叫道,可他说不出口,所有话都被闷在了肚子里。
他能感受到青年的视线,炙热的眼神停在他的脸上,像是在欣赏着什么。那股眼神太烫了,烫得他想缩起来,蜷成一团。
紧接着,薄薄的中衣被解开,凉爽的气息钻进了他的胸口。
身边的这个人要做什么?
尤恬猜到了,但还是不敢相信,胸口起伏着,忐忑地等着青年的下一步动作。他分不清自己是期待,还是惧怕,手脚瞬间变得冰凉,眉头紧皱。
青年的呼吸声重了些,身体里的热意和渴望缓缓朝他压了过来。
尤恬紧张得乳尖立了起来,雌花也跟着分泌出骚甜的淫液,忽然间,热气烫过娇嫩的乳头,湿肥的舌头压在了乳尖最敏感的部分。
“唔。”
好舒服。
乳果里的酥痒和难耐被热意包裹着,烫得表皮都张开了,过电的快感顺着乳孔往胸口蔓延,舒服得尤恬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腰。
他知道自己不能有这样的反应,面前的人不是他的丈夫,他不能沉浸在这种快感里。可是实在太舒服了,湿湿软软的热意贴着胸口,吮得他头皮发麻。
忽然间,坚硬的牙尖咬了一下骚痒的乳果,好疼……不过这股疼痛没有让尤恬觉得难受,反而有种冲破禁锢的快乐。
午后的燥热随着青年的舔弄涌进了血液里,烧得尤恬浑身发热,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后背和双腿间更是蕴出了湿热的潮意。
他甚至想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任由青年舔弄。
青年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解开了他的亵裤,然后半跪在了他的双腿间。
“嗯——”
尤恬打了个激灵,双腿颤抖得厉害。
过电的快感飞窜到了尾骨,然后涌遍了软弹的臀肉,下身一阵阵发麻,宛如失去了知觉。
他怀着怀信的孩子,肚子高高耸着,里面的胎儿动了动,提醒着它的存在。而他居然在此时,接受着另一个男人的舔穴,还舒服得呻吟出声。
太羞耻,也太淫荡了。
尤恬在睡梦中挣扎起来,可身体实在太笨重了,两条腿还被青年牢牢压着,挣脱不开。
“嫂嫂,别动。”
青年冷静而克制的声音在安静的厢房里响起,沙哑的语调里饱含着欲望。
尤恬震惊地停下挣扎的动作,喉咙好似卡了一层棉花。
他隐隐约约猜到梦中人是贺逾明,可青年没有表明身份,他也只是猜测,这声“嫂嫂”直接撞碎了他的侥幸心理,把他击得七零八落。
那可是他的小叔子贺逾明!
他居然真的在做关于贺逾明的春梦,还如此淫色地臆想贺逾明来吸自己的骚穴。
贺逾明:“这都没醒?”
青年的语气颇为遗憾,似是巴不得尤恬醒过来。
尤恬没想到自己能做如此真实的春梦,就像是,就像是……贺逾明真的趁他睡觉来舔他的穴一般。
他知道不可能,贺逾明那样神仙般的人物,以后是要娶官家小姐的,怎么可能瞧上他呢?是他自己在意淫貌如仙郎的小叔子。
正思忖着,大腿处箍着的手指收了劲,箍得腿根生疼,本就分开的双腿被青年掰得更开。
慌乱无助的情绪将尤恬淹没,羞耻的感觉涌上了眼底,刺激得尤恬眼底湿红。急急忙忙地收紧大腿,可青年的力道实在让人难以反抗,只能露着雌花给青年瞧。
尤恬不用睁眼,也能感受到贺逾明热烈的眼神,那股眼神化成了实质,在湿淋的穴口烧成了一团火。
本就淫热的穴口火辣辣的,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让它的温度降下来。
贺逾明盯着尤恬下身的湿穴,娇小的雌花常年浸在淫水中,粉嫩的色泽被泡得有些发白。小小的软洞吐着泡泡,连一指宽都不到,翕张开合,好似没牙的小嘴,等着投喂。
明明被大哥日夜奸肏,搞大了肚子,女穴还是如同处子一般,娇小得惹人怜爱。
时间变得如此漫长,明明不过几息的工夫,尤恬却觉得好似经历了一个世纪。
呼吸的声音清晰可闻,书墨的香气染遍了纱帐。
尤恬没有等到能让穴口舒爽的冰凉,反而等来了更为炙烫的舌头。灵活的舌尖从下往上勾舔着垂坠的花露,擦过湿热敏感的淫肉,刺激得青年颤栗不止。骚媚的软穴已有几个月没有得到舌头的怜爱,淫热捂在小小的雌花里,直到此刻,被贺逾明瞬间点燃,窜起剧烈的火苗。
贺逾明:“嫂嫂这么敏感吗?”
青年的声音不像是从双腿间传过来,倒像是头顶传过来的一般,带着明显的愉悦和戏谑。
尤恬听着青年沉雅的嗓音,本就因情动而泛粉的身体又热了几分,娇湿的穴口被炙热的舌头反复压着,舌头凸起的细小微粒如同密绵的砂纸,在娇嫩的一碰就流水的软肉上碾磨。
“唔嗯……呼……”
舒服得呻吟出声,沉浸地享受着午后的春梦。
身体一阵阵发热,额头上满是密密的汗渍,颈窝处也起了湿汗,乌黑的头发潮潮地黏在白皙的颈侧,耻骨处更是被汗水浸得微微发疼。
忽然间,胯间的舌头变得凶恶起来,不再像之前温柔缠绵如春风,而是如同夏日夜晚的暴雨,强硬地往狭小的雌花里挤。
“嗯。”
尤恬下意识往后退,可孕肚压得他身体发沉,笨重的身躯根本没法抵御舌头的动作,只能作出往后蹭的样子。
贺逾明:“嫂嫂想躲哪里去?”
尤恬:“唔。”
想说不要,却只能吐出一个小小的音节。
双腿又被掰了开去,臀肉因用力而发酸,淫热的蚌肉也无力再收紧,迎接着异物的入侵。
尤恬感觉像是有条蛇在往自己的身体里钻,破开最脆弱的部分,直直地钻进他的血肉里。
恐惧让他有些喘不上气,身下的快感却让他放弃了思考,只想着沉溺在这醉生梦死般的快乐里。
肉壁的褶皱被舌头撑开了,滋滋地往外冒着淫液,试图和舌头黏裹在一起。
舌头每动一下,敏感的黏肉便拖着炙烫的舌头不放,起伏的舌苔表面和黏软的媚肉擦起无数的电流,颤得小穴痉挛。
藏青色的薄被皱成了一团,修长的手指因为用力紧绷着,淡粉的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电流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尤恬的头顶,头皮有种被雨雪浇透的爽麻,身体却是极热的,好似处在滚烫的泉水里……
飞沙走石。
乌云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