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我靠这世上还真有1啊(h)
宁瑱翻过来,压在镜子面前亲了两下,手还很不老实地揉着他的屁股,“他们也没说错,一打针就哭。”
“……”宁瑱犹豫了一下,还是诚恳发问,“你是说你是针吗?”
张肃低笑一声,轻轻顶他一下:“现在敢挑我话头了,昨晚怎么求我放过你的?”
这下念念的脸彻底红透了,用力把他推开大步朝外走:“快一点,还要接亲呢!”
接亲的婚车上,当妈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有点挂不住脸。而儿子打开车门,脸色微微一红,到底还是安安分分地坐到旁边,一声不吭。
副驾驶的聂郁偏头来看,含笑问宁瑱:“念念昨晚休息得好吗?”
“……”
念念低下头,搓了一下衣角。
宁昭同轻咳一声,转过头来:“今天你——你这幅小媳妇儿样是什么意思?”
念念抬起一张红扑扑的脸,眨巴了两下眼睛,小声用晋地官话道谢:“儿臣多谢阿娘费心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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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昭同僵着一张脸,声调都不对了:“那么快?”
聂郁一听,有点惊讶,小声道:“你们成了啊念念?”
念念含羞:“也多谢聂父君倾力相助。儿臣看看过年能不能带他回家,也给父亲过目过目。”
小半辈子找到这么个知心称意的姑娘,迟源给乔玉娇办了个相当有牌面的盛大婚礼,亲朋好友坐了八十多桌就不说了,那贵宾席上整整齐齐的军礼服帅哥给全场来宾拍摄键都快摁熄火了。
小珍珠在宁昭同怀里不太安分,够着去扯陈承平肩膀上的金星:“为什么平平你只有一个啊?郁郁有四个哎!”
听见的都在忍笑,陈承平把闺女接过来,拎着她看聂郁的肩章:“那我这还没两根杠呢,浓缩的就是精华的,简洁的就是美的,同不同意?”
“不同意,”小珍珠才不怵他,摇头,“那妈妈都没有这个图案,妈妈就是最美的了。”
聂郁捏了捏她的脸,陈承平一噎。
宁昭同轻笑,揉了揉闺女的头:“逻辑谬误了。”
“我不管,”小丫头又钻回宁昭同的怀里,坐在她的绿裙子上,“妈妈就是最美的,谁都不可以否认。”
傅东君眼睛都笑眯了:“瓅瓅怎么那么会说话啊,是不是妈妈逼你说的?”
姜疏横无奈地看他一眼,而小珍珠再次摇头,叹气:“舅舅你怎么把人想得那么坏。如果按照平平说的,物以稀为贵,那瓅瓅只有一个妈妈,当然是妈妈最美啊!”
众人压抑着哄笑,傅东君也乐得不行,还吐槽了陈承平一句:“你还没瓅瓅有文化。”
陈承平轻嗤一声。
老子要文化干什么,老子有老婆,还有闺女。
“但是瓅瓅也只有一个舅舅,”姜疏横搭话,神情柔软,“舅舅肩章上没有星星,跟我们都不一样,不是更特别吗?”
“……姜疏横你是成心骂我吧?”
众人再次哄笑。
江成雨小声发言:“看来这个梗只有傅哥退伍才能过去了。”
也是淬锋气氛松弛傅东君也不介意,否则这玩笑开起来还真不太好。
“下面有请,新郎新娘入场!”
傅东君刚要出口的话险险咽了回去,跟众人一起转头看向门口,颇有节奏地开始鼓掌。
乔玉娇长得很符合大众对重庆姑娘的刻板印象,五官生得明艳漂亮,但身材娇小纤瘦,估计将将过了一米五。她今天还踩着高跟鞋,但和一直以身高不足自惭的迟源走在一起,都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两人双手相扣缓缓走来,而后在满地花海里含笑对望,白纱和松枝绿的军礼服掩映在一起,几乎有种天造地设浑然一体的美感。
小珍珠捧着脸:“好美啊……”
江成雨喃喃道:“好配啊……”
“好……”傅东君捏了一下鼻子,低声吐槽,“源儿为什么会找大波当伴郎啊?!”
都不说他那身高一摆出来跟个移动电线杆儿似的,就他那张脸,今儿还他妈特地打扮过了,往台上这么一亮,连迟源儿爹妈都移不开眼睛,更别说小鹿乱撞了一路的伴娘了。
江成雨笑:“毕竟是室友嘛,关系好。”
倒是陈承平能明白迟源儿的意思,轻笑一声:“这小子打刚来那会儿就是个爱现的,没想到娶媳妇儿知道不乱开屏了,不错,成熟了。”
傅东君不解:“你的意思是源儿在祸水东引啊?”
“你往后看看,新郎新娘都出来了,还那么多对着我们拍的,”陈承平指了指宁昭同,“要让人再认出来,回去你就能看见热搜。”
“我无所谓啊,来之前也没说要遮遮掩掩的,而且你们都不怕我怕什么,”宁昭同看着台上的新人,“顶多再猜猜我老公是谁,微博月经问题,甭理就行。”
这话说得是真坦然,连江成雨都会心一笑。倒是张肃越听越糊涂,向旁边的宁瑱投出困惑的眼神。
宁瑱抿唇一笑,示意他稍安勿躁。
晚上迟源和乔玉娇忙着打发两边亲戚,淬锋众人便自己回了酒店找乐子。
当然,因为家里多了位成员,不免借用人家的地盘开了个家庭会议。
对念念有男朋友这件事,喻蓝江是最不能接受的,握着张肃的肩膀:“我靠!你小子竟然对我儿子居心不良!”
对此等不入耳的言论,念念的男朋友也不能接受:“喻哥,这种玩笑就别在宁姐面前开了吧,让念念的父母知道了多不好。”
念念闻言扯了一下男朋友的袖子,示意了一下宁昭同,小声道:“这就是我母亲。”
“?”张肃不解,“宁姐是你母亲?”又想到什么,试探着猜测:“宁姐曾经和你爸结过婚吗?”
“……这话还真没说错,”傅东君挠了下头,“不过念念不是这个意思,你还真得管大波叫爹。”
“?”
张肃一头雾水。
什么,不是男人都会开玩笑管彼此叫爸爸吗?
“好了,先不急着说这个,”聂郁抬手控场,温声道,“张肃同志是吧?”
张肃虽然没见过聂郁,但他肩膀上的两杠四星也足以让他不敢造次了,背脊一直:“您好,我是张肃,和念念是同期生。”
陈承平倚在沙发里懒懒回道:“老子关门弟子那届。”
“你好,我叫聂郁,我以前跟小姜一个宿舍,现在调到东边去了,”聂郁话头放得很含蓄,“我们都是念念的亲人,你们的关系又这么特殊,所以我们难免要以亲人的身份多问几句,希望你不要介意。”
“那是应该的,”张肃态度很好,点头,“您问吧。”
聂郁也很和善,先跟他扯了两句家常:“你是哪里人啊?”
“广东潮州的。”
宁昭同不敢置信地看向宁瑱。
宁瑱忙道:“他不会要求我生儿子的!”
张肃神色一尬,想解释一下,想了想又解释不出口。
“那也得你生得出来才行,”喻蓝江轻嗤一声,探身把宁昭同抱进怀里,“别动,让我抱会儿。”
张肃愣了一下。
宁昭同轻轻踹了喻蓝江一脚,示意聂郁继续。
聂郁好像对这个回答有点惊讶:“我听说你们那边比较推崇多子多福,但你是独生子。”
张肃顿时更尴尬了:“我有两个姐姐,不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