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放不下吧似有若无地撩他
“太中二了,我受不了了,太中二了,”傅东君一脸沉痛,“还‘男人间的较量’,巴泽尔不会也是看日漫长大的吧?!”
江成雨嘀咕:“那不如直接开把《使命召唤》。”
“《战术小队》也可以,”吴璘抱着手臂,建议还挺诚恳,“我们人多。”
其他人都懒得理会他们。
诗蒂娜好像准备换一种玩法,跟加宾安娜讨论得热烈,巴泽尔和聂郁坐在边上,看起来聊得还挺开心。
众人看了一会儿,估计着这比赛暂时开始不了,于是各自开始中场休息。傅东君和迟源准备去弄点东西吃,瞅准空挡,卢卡斯拎着两瓶啤酒过来,递了一瓶给宁昭同:“嗨。”
“你好,”宁昭同抬头,接过,“谢谢你……卢卡斯?”
“是,我知道你叫宁。”
“是的。”
卢卡斯坐到她身边,神情看起来不算热络,视线投向诗蒂娜那边:“你不爱巴泽尔。”
“当然。”
“当然?”卢卡斯笑了,偏头看她一眼,“你太冷酷了,宁。巴泽尔很爱你,真的,虽然我们以前谈起来总是会嘲弄几句。”
宁昭同一口就下去半瓶了,冰镇过,她舒服地吐出一口凉气:“那你们为什么嘲弄他?”
“因为你都住到他家里去了,还一声不响地离开了。上帝,要知道,他可是个frogan,如果他想留住你,你能离开是非常奇怪的事。可他的确很爱你,”卢卡斯耸了一下肩,“‘爱就是放手’一类的蠢话,你懂的。当然,大部分时候,嘲弄只是个玩笑。我们不愿意看到他难过,他应该有新的生活。”
“我赞成这一点。”
“我们努力过,但失败了。你知道吗,他甚至开始喝中国白酒了,他说他去中国找你的时候肯定会喝白酒,他不想比你先醉过去。但他的酒量很差,你知道吗,真的很差,每次喝完都会来队里抱着鲍勃流泪,说上帝在用他最爱的女孩儿惩罚他。”
宁昭同低头摩挲了一下啤酒瓶子:“你觉得他应该囚禁我,这件事不奇怪吗?”
卢卡斯干脆利落地道歉:“对不起,宁,或许那也是一个玩笑,我只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换种生活方式。听说你有哲学博士学位,那你更应该来美国,全世界都知道,在中国是没有办法说真话的。巴泽尔很爱你,他会愿意和你结婚的。”
宁昭同听不下去了:“对不起,我不愿意。”
“为什么?”
她笑了笑,站起来:“因为我只接受处男。”
“?”
卢卡斯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一下子都有点手足无措了:“上帝……你的信仰竟然那么严苛吗?”
058
巴泽尔和聂郁的比赛最后拖到了晚餐后举行,是时中国代表队酒足饭饱,因为迟大夫拿出来一包火锅底料,吃得吴璘眼泪花花的。
故国的味道啊!
来蹭了两口的安娜和诗蒂娜也是眼泪花花的,倒不是她们什么时候入籍了,纯粹是辣的。安娜跑了两趟厕所后终于沉痛地意识到为什么宁没有动过筷子,紧接着对流着眼泪鼻涕还一口接一口的诗蒂娜投出了钦佩的目光。
这是一种英雄主义!
其实海豹众人也被香味馋得够呛,但看安娜的情况,实在是害怕那锅里有什么针对美国人的病毒,于是只能就着香味干啃面包猛灌啤酒。略微感觉到安慰的是宁也跟他们一起干啃面包猛灌啤酒,只是半小时后看着她腿边的啤酒瓶子,众人简直瞳孔地震。
好家伙,这是把酒当水喝?
宁昭同再次起身去上厕所,迟源溜达过来,拿起瓶子看了一眼:“四度,那不就跟水一样吗?”
诗蒂娜探头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这个酒里酒精太少,”迟源笑,“在中国,我们常喝的酒,酒精度在45%以上。”
诗蒂娜恍然,放下筷子:“等一等。”
几分钟后,她搬出了一个中国人都挺眼熟的纸箱,上书五个毛笔字:贵州茅台酒。
吴璘都生气了:“是不是成心诱惑我?我不会上当的!”
迟源奇了:“这运过来不容易啊,不会买到假的吧?”
傅东君坐下来打开箱子,里面一箱六瓶整整齐齐,拿出一瓶打量了一下,问诗蒂娜:“能开一瓶吗?”
“当然,”诗蒂娜笑眯眯的,嘴已经被辣肿了,“今晚它们都是你们的了。”
宁昭同上完厕所回来,鼻子动了两下,奇道:“怎么有茅台的香味儿。”
江成雨继承狙击组的传统,滴酒不沾,闻言笑道:“看来宁姐平常喝得不少。”
吴璘小酌一口,更眼泪汪汪了:“不对,这才是完整的故国味道啊!”
喻蓝江嗤了一声,把杯子里啤酒的一饮而尽,凑到傅东君面前:“来点儿。”
谁家茅台配火锅的,还是袋装火锅底料煮出来的火锅。
一人一点儿就下去半瓶了,而那边安娜也示意准备开始。诗蒂娜连忙放下筷子,叫了一声等等我,小步跑到车上去跟司机交流,让他赶紧过去。
玩法变成了一局定胜负,毕竟如果不准备整夜间项目,阳光已经支撑不了那么久的流程了。规则也很简单,六百米外的海崖上会有人不定时地掷出飞盘,击碎多的获胜。
诗蒂娜给他们一人发了一把加装特殊感应器的14,不是狙击版本,倒是装配了瞄准镜,围观者都议论纷纷。
喻蓝江纳闷:“俩狙击手用14比打飞盘?那还不如让老傅上。”
这地方风那么大,靶子还超有效射程了,可以说看的全是手感而不是狙击技术,那这两人还真不一定能比得上傅东君。
江成雨想了想:“他们说要以枪的名义,也没说要比狙击技术啊。”
而且狙击手比赛真的很没意思的,光看着写写画画完了开一枪,然后再写写画画开一枪,哪儿有飞盘好玩。
海豹队员看着也有些说法,但巴泽尔和聂郁都没表达意见,拿到枪不约而同地先拆了一遍,然后再慢慢装回去。
吴璘站在近处围观,诗蒂娜跟他搭话,吴璘看着倒也和气,笑眯眯的,只是不怎么开腔。诗蒂娜讨了个没趣,用力拍了两下手,打电话给山崖上的哥们儿让他准备开始。
众人都退开,巴泽尔和聂郁都选择了站姿,一起抬枪瞄了瞄。巴泽尔偏头笑着开了个玩笑,聂郁跟着笑,看着倒是一点火药味儿都没有。但当诗蒂娜示意开始后,两人几乎在同一时候肃了神情开了第一枪,砰,飞盘应声破裂。
诗蒂娜听完报靶,惊讶地看两人一眼:“1:1。”
竟然是同时击中了。
巴泽尔笑,再走远了两步:“漂亮的一枪。”
聂郁颔首:“你也是。”
卢卡斯倚着瑞恩:“有时候我真讨厌这种美国式的虚伪。”
鲍勃跟安娜笑道:“我保证巴泽尔现在最想做的是调转枪头给那个中国小子来上一发。”
“为什么不是马上把这群中国人都干掉,抢了宁就走?”
“哦,不,”安娜夸张地摇头,“希望你们只是开玩笑,不要让我那么难做。”
如先前所说,海风太大,距离还超了14的有效射程,接下来两人的击中率都不算太好看。半途聂郁放下枪,顿了一下才抬起来,屏息,砰,命中。
吸气,砰,命中。
呼气,砰,命中。
三声脆响,看着空中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