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我冲进无边的自由里,死亡亦是新生。(全
志,三个正式党员可以成立党支部,不代表有三个党员就一定要成立党支部吧?我不想在家里看你们搞党日活动。”
沉平莛轻笑一声,没有搭这个话茬,说得是另一件事:“席玉给我送了一张邀请函,学校邀请我去上党课。”
宁昭同控诉地看向校长助理薛老师:“这种事怎么都不跟我说一下?”
薛老师当然也是很懂转移话题的:“校长,您日理万机,当然是有更重要的事要您决策。饭后我们和太师开个小会吧?主要是下学期课程设置的问题。”
今年过年,算是个大团圆,家里有数没数的都到了,连编外的舒席玉也偷偷摸摸从家里溜过来,吃了一顿年夜饭。
沉平莛有意要灌宁昭同,薛预泽就没敢劝,再加上她估计也馋了,今晚就喝得放肆了一点。
等下桌子了,她晕晕乎乎地往韩非怀里钻:“然也,然也……亲我一下、你好香……宝贝亲亲,我好喜欢你,你怎么那么好,嘿嘿……”
大家齐齐看向聂郁,聂郁会意一笑:“真喝多了。”
一喝多了就会抱着男人贼大声地表白。
韩非哭笑不得,拎着她去洗漱,家里人还以为今晚就消停了,结果洗完她又下楼了。
“瓅瓅!”宁昭同笑眯了眼,“瓅瓅宝贝,你在哪里,妈妈好想你?”
宁瓅被喻蓝江从人堆里推出来,硬着头皮往亲妈靠:“妈妈。”
“啊,瓅瓅怎么突然长那么高了,”宁昭同捧着闺女的脸,低头亲了两口,“瓅瓅好可爱,妈妈好喜欢瓅瓅,乖宝贝儿妈妈亲亲……”
宁瓅脸都快红了,推了她两下:“妈妈,瓅瓅是大孩子了,你不能这么亲瓅瓅。”
英英还在边上看着呢!
“多大也是妈妈的孩子啊!亲生的!”宁昭同不满,把女儿侧抱,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女大不由娘,还知道害羞了,去把你姐叫过来!”
宁瓅立马钻出来:“姐姐!觅觅姐姐!”
“啊?”宁璚正在削水果,闻言看过来,“干啥?”
韩璟抽了张湿巾给她:“你阿娘叫你,快去。”
“哦,好,”宁璚擦干净手,凑到沙发边上去,“阿娘,什么、啊?”
“觅-觅~”宁昭同笑眯眯的,一个乳名唤得柔肠百转,“来阿娘怀里,让阿娘抱抱,阿娘好想你。”
宁璚闻到一股酒气,明白了,顿时有点无语地回头看了自己阿爷一眼,倒是真钻进了阿娘怀里:“阿娘,以后少喝点儿。”
“好,阿娘听觅觅的——你这丫头吃什么长得那么沉,”宁昭同抱怨,把闺女往怀里扒拉,“把你的小脸蛋凑过来,阿娘要亲你。”
宁璚:?
韩璟笑出声来,连忙转头,还不忘嘱咐一句:“伺候好你阿娘。”
……行,那我伺候好阿娘。
宁璚感受着越来越湿的脸颊,心说阿娘这是什么毛病,余光突然瞥见宁瑱,顿时如蒙大赦:“阿兄!”
阿兄?
宁昭同不亲了,看过去:“念念?”
“阿娘,觅觅,”宁瑱笑,推开男朋友走过来,“阿娘不是去睡、嗷!”
“念念!”宁昭同扑过来,抱着儿子笑得特别开心,“念念!阿娘好想你!你想不想阿娘!”
宁瑱:“……”
宁璚忍笑,指了一下自己的脸颊:“阿娘亲的。”
肩膀一直被阿娘的胸蹭着,宁瑱鸡皮疙瘩都快出来了,想推又不敢推:“阿、阿娘,男女七岁不同席,儿子与阿娘虽是母子,也需要避嫌。何况”
“你烦不烦,再说这种屁话我让你阿爷抽你!”宁昭同不满,拿脸蹭他的侧脸,“臭小子,你是老娘亲生的,我又没扒你裤子,还跟我说上避嫌了是吧?”
这话一出,一直看戏的众人坐不住了,这看来是真喝挺大。韩璟示意了一下旁边的舒席玉,舒席玉啊了一下,而后磨磨蹭蹭地过去,叫了一声姐姐。
他吃得好撑,不想动。
宁昭同转过头,一看他就笑,放开抱着宁瑱的手,揉了揉舒席玉的脸:“今晚回不回啊?回的话我让人送你。”
舒席玉脸都快红了,这回不是羞的,是醉鬼力气真的大:“跟外婆说过了,初二再回去。”
“啊,正好,初三我就要出去了。”
“我元宵过完再来找姐姐。”
“那不都开学了。”
……
宁瑱偷偷摸摸地溜了,碰见大妹妹,给了一个控诉的眼神。宁璚乐,递给他半个桃子,示意他坐:“阿娘找舒席玉也挺好的,半个儿子。”
“……觅觅,你可能不知道这句话对我的冲击有多大,”宁瑱好难受,“以后咱们能不讨论阿娘的感情问题吗?”
宁璚诧异:“你一个写宁昭同同人的说不关注阿娘的感情问题?”
“……我困了,”宁瑱礼貌地笑了一下,“觅觅,晚安。”
正月十七开学,当天周日,转天就是第一个学周了。
宁昭同一进门,差点儿被黑压压的人头冲了一下,走到讲台上匪夷所思地开口:“不是,咱们学校有那么多人吗?”
底下一片哄笑。
“除了必修就开了十个选修,一秒就没了,”舒席玉主动上来开多媒体,跟她解释,“都是来蹭课的。”
宁昭同点点头,招呼他下去:“行了,别忙活了,这节课没有ppt。”
舒席玉应声,坐回了第一排的固定位置。
别误会,教室倒不是固定的,但这小子好学得别人都在背后蛐蛐他装了。古典学大一的课程任务并不轻松,他在参加了三个社团的前提下还蹭了文学院和哲学院不少课,而且次次都坐第一排同样的位置。
全校一届也就这么一百来号人,加上这小子长得还挺不错,说全校没人不认识他还真不是吹牛逼。
“咱们这个课是政治哲学啊,不是政治哲学史,所以教务处给你们发的那一摞参考教材你们自己去看——我是说你们自己去看,不是让你们别看,期末我是要考的,”宁昭同认真提醒,然后等孩子们笑完,“这门课呢,不会太枯燥,但形式上你们不一定好接受。我们前三周可以任意退课,觉得不合适不要勉强,我给分不算高,到时候不认真可是要拉绩点的。”
“是!”
“挺有精神啊,”宁昭同听到这么齐齐一声,笑了一下,回身在白板上写了几点,“今天是第一节课,主要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的课程安排,以及向大家告知我们的课程要求。首先第一点,选这门课的,我需要大家熟读两本书:《明光》和《堇茶如怡》。”
啊?
下面出现了一点骚动。
“别误会,不是我自恋,是《明光》里基本囊括了我们要讨论的所有政治哲学问题,”宁昭同假意叹了口气,“去怪你们梅老师去,谁让他写得那么好。”
孩子们哄笑了一通。
“所以,一来,《明光》系列里的问题足够整全完善,”她顿了顿,说了句离谱的,“二来,它提供了一个足够复杂的架空背景,可以让我们避免碰到某些现实的红线。”
一句话让教室里的气氛晦暗了两分,但大家都以沉默或微笑表示理解,宁昭同划过那一张张稚嫩的脸,蓦地一笑:“如果大家没有异议,我就先布置一下本学期的作业了。”
刚开学不久,舒席玉就把摩托车驾驶证考到手了,但张肃那辆哈雷实在是又费油又费耳朵,所以最后是舒联庆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