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7明天就要去北京接男朋友退休了。(h)
,可只是动作时轻微的磨蹭,她就已经快要高潮了。
“姐姐不说话,”他有点失落,“姐姐不想要吗?”
“想、想!”她忙道,嗓子还是喑哑的,“太、太舒服了,说不出话来。”
太舒服了。
他脸又红了,按着她的腰主动了一些,撞得她立马就绷紧了腰腹,急喘着到了高潮。他撑开绞紧的甬道,不顾她的求饶,碾着花心用力冲撞,很快听到她一声尖叫,湿淋淋的穴肉绞得他抽都抽不出来。
他脊椎发紧,浑身大汗淋漓:“姐姐……有那么爽吗?”
有那么爽吗?
隔壁女人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忍着气,也想问这句。
“嗯、受不了了……”
“不可以……呜、不行了……”
“又到了、啊、啊……好酸,不、要了,好不好?啊、真的不要了……”
……
妈的,贱女人,比她还会装。
女人一巴掌把男的抽下床,拎着他进了客厅,怒道:“我跟你说,我要报警。”
男人啊了一声:“报警搞哪样?”
“隔壁住的什么人?”
“不晓得,应该是个男的。”
“只有一个男的是吧?以前都没看到女的进出,今天突然来一个,而且还那么骚,”女人信誓旦旦,“肯定是鸡,我要打电话举报他。”
男人安慰她:“没有你骚。”
女人瞪他一眼,踱步两圈:“不行,操了那么久了,肯定要结束了。我先录音留证据,听说男的嫖娼都拿现金,到时候手机查不出问题……”
“?”
男人看着女人真拿着手机过去了,挠了挠脑袋,也跟了过去。
别的不说,隔壁这女人叫得是真的浪,合适的话到时候搞个微信,等拘留出来了去照顾下她生意。
一室之隔,他终于咬着她的肩头射出来,不太甘心地最后动了两下,抱住她剧烈地喘息。
“射了?”她问,“会取吗?”
他有点不满她张嘴就问这个,伸手去揉得她轻叫一声,而后握住最后端,把自己拔了出来。
一声轻响,她收拢了腿,感受到熟悉的轻微灼痛。
性器还没完全缩回去,他把自己塞进她掌心,意犹未尽地轻轻磨蹭。她拢住顶端,摸过那道刁钻的增生疤痕,听到他喘息声促了一点,连忙放手。
他闷笑一声:“姐姐。”
“不许叫我,一叫我就带着坏心思,”她把气息平复,玩着他的头发,的确长了不少,“四点出去买菜,来得及吗?”
他看了一眼时间:“来得及买菜,但来不及休息了。”
“几点了?”
他笑:“叁点四十了。”
“……臭小子,害人不浅,”她轻轻笑骂,捏他的鼻子,“那点外卖还是去超市?腿软吗?”
“姐姐腿软吗?”
“……软,”她脸色红了一点,又清了一下嗓子,“带我去洗澡,洗完就不软了。”
“好!”
他埋到她胸前贪恋地吸了一口,起身搂着她的膝弯把她抱起来。她都惊了一下,用力抱住他的脖子,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别、别受伤了!”
“姐姐质疑我,我可以的,”他笑里有点讨赏的意思,“姐姐没发现我壮了很多了吗?”
其实发现了,这上身线条都明显不少,但这时候不能助长孩子的虚荣心,免得他再接再厉欺负自己。于是姐姐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手从他胸前胡乱摸过,下达命令:“洗澡,穿衣服,出门。”
明天就要去北京接男朋友退休了,宁昭同晚上没有留宿,接舒席玉晚自习放学后开车回家。
半道上突然看见一辆牌照熟悉的警车,宁昭同把车开过去停到边上,刚下车车里留守的警察就靠过来了:“赶紧走赶紧走!这边有任务!”
“哦,不好意思,”宁昭同先道歉,作势要钻回驾驶座,“你们这任务什么时候结束啊,能帮我问问陈碧渠吗,要不要我等他一起回家?”
来人是个面很嫩的小警官,闻言愣了一下:“你是陈队什么人?”
她很客气地笑笑:“家里人,或者这时候我给他打电话合适吗?”
“……我帮你问问吧,”小警官有点不好意思了,“你叫什么名字?”
“姓宁,你告诉”
“砰!”
一声枪响,两个人都看过去。
“都开枪了,那么紧张啊,”宁昭同念叨了一句,掏出手机,“不劳烦您了,我给他打吧。”
小警官张了张嘴,想说机密别多问也别乱猜,但想想如果是陈队的家属,有这点知识也不奇怪。还没想明白,女人电话刚挂,后面就传来一个兴冲冲的男声:“夫人!”
宁昭同放下手机,笑道:“看见你们的车了,这次亲自带队啊陈警官?”
陈碧渠冲过来抱住她:“算吧,夫人上车,我们回去慢慢聊。”
“工作不安排下吗?”
“我发个语音!”
“好,你去副驾驶吧,我开就好。”
“好,小黄,你在这里多守一会儿,到时候把舒队送回去!”陈碧渠嘱咐,看得出来的确很开心,尾音都是往上扬的,“夫人走吧。”
宁昭同对小警官示意了一下,一脚油门朝着大路走去:“舒联庆也在啊?”
“对,昆明市局的案子。”
“听到枪声了,有人质吗?”
“前期没有衔接好,僵持了一段时间,舒联庆直接开枪打断了嫌疑人的手,估计回去又要写好多报告了,”陈碧渠笑,也不是幸灾乐祸的意思,“舒联庆看着和气,在工作上挺莽的,听说背过好几个处分,但工作开展缺不了他。”
宁昭同点点头。
“夫人从席玉那里回来的吗?”他又问,“这个时候了,接他下了晚自习才走啊。”
“我不想聊,一聊你又生气,你生气了就要折腾我,”她轻哼一声,“明天去北京,一大早就走。”
陈碧渠大概知道这回事:“他要跟着一起回来吗?”
“回吧。”
“不知道太师是何感受。”
“你几个意思?”夫人不满,“我问过了,然也说沉平莛大概率活不到一百岁,是晚辈,他还是家里唯一的老头儿。”
陈碧渠笑得不行,笑完小声问她:“夫人什么时候有空?”
“你要多长的空?”
“一星期吧。”
“嗯……”她想了想,“下个月应该一直都在家,怎么,想请假?”
“夫人真厉害,”小陈警官眨巴了两下眼睛,“臣生气了,想折腾夫人。”
“……混账东西,”她笑骂一声,“排好班通知我,我给你加个优先级。”
十月下旬一中全会,权力顺利交接,沉平莛和鲁妍并肩走在楼道里,他字句带笑不说,眼睛都快眯起来了。
“……我看你这样,真的来气,”鲁妍有点无语,“退休开心吧,媒体面前也不知道笑得收敛点,牙都快露出来了。”
“太开心了,”听到最后半句,沉平莛到底缓了缓面色,“饭就不吃了,夫人在门口等我,合适的话今天就回云南。”
去都不说了,回云南是吧?
鲁妍哈了一声:“问过夫人意见吗,我要请动她吃晚饭,你来不来?”
“来。”
他就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