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0最近腹泻式发微博?(h)
腾折腾他。”
夫人的折腾,对家里男人来说算件求不来的美事,对太师来说也一样,只是他一般不承认。
宁昭同直接把他搂回了房间,扒光了按在浴缸里搓,韩非差点呛了一下:“同、同同!咳!”
头发打湿了贴在身上,咳红的脸扬起来,眼里还带着水光,看上去惨兮兮的。宁昭同没忍住,捧着他的脸亲了个天昏地暗,咬着他的嘴唇模模糊糊地问:“今晚干不干我?”
韩非又呛了一下,看着她半个身体都压上来的强势姿态,恍惚觉得自己是幻听了。
真不是她准备干他?
到底是记起她的指控,他主动把她压下去,垂眸解着她湿透的衣服:“好。”
她笑眯眯地揉着他的胸:“太师说什么好?”
他俯身轻轻地吻她,低语厮磨在耳畔:“如此放肆,是该教训了。”
这话说来尴尬,太师而今虽然年轻,但两辈子的老夫老妻了,确实难得还有赤裸相见的兴致。很多时候她倒是馋他,却也更愿意伸手进去把他玩得耳根通红,等他射了,这爱也就算做完了。
干她。
他喉间有些发紧,将最后一块布料扔到浴缸外面,看她水波掩映里的赤裸身躯。他把她扶着坐起来,水线将将没到她的胸乳下方,雪白嫣红浮在水光之上,实在是好风景。
她挤了一点沐浴露,抹在他手心里,引着他来摸自己的胸:“要你揉一揉。”
他忍着羞赧,将馥郁的液体在她胸前抹开,春樱辗转在掌心,一片让他呼吸急促的温香软玉。
好奇特的手感……又软又腻,滑得握不住。
他似乎无师自通了一些技巧,用指腹去揉捻那一点红蕊,而后将它夹在指间,轻轻用力。听见她发沉的呼吸,他似乎受到了鼓励,再玩弄了一会儿,将沐浴露洗干净,低头含了上去。
“唔、然也……”
她急喘了一声,腰都开始发软了:“重一点吸、好舒服……”
随着他的吮吸,异样的快慰从乳头蔓延开,弄得整个胸腔都是酥酥麻麻的。她躁动地绞了一下腿,拿着他的手往腿间放,娇哼黏黏腻腻的:“想要……然也、要你插进来……”
他顿了顿,松开口压上来,衔住她的嘴唇,将手指慢慢探了进去。
她轻拱了一下,用力地夹住了他的手指。
甬道内部的触感就像一团粘膜新生的软肉,他都不敢用力,只是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探。直到摸到一处不知道什么地方,她突然反应激烈地颤了一下,他低声问道:“是这里吗?”
那指尖虚虚点着,她有些想哭,紧紧攀着他:“对、嗯好酸……”
他觉得女性的身体实在是神奇,竟然会有这样的地方,轻轻一摸就能让她意乱情迷到这个地步。他没有太刺激她,只以让她舒服的力道抽插着,也在进出之间默默记住了那个位置。
她还从没有在与他的情事里体会到这么磨人的快感,一阵阵的热浪从小腹传遍四肢百骸,整个人都像要化在水里了。高潮来得如蜂蜜般顺滑,她在他唇齿间搜刮着他的味道,在水里轻柔地颤抖着,持续了很久。
“到了吗?”他问。
“……嗯,”她软着骨头往他怀里倒,呼吸还是促的,“然也、好舒服……”
他吻了吻她的鼻尖,起身,将她打横抱进怀里:“水要冷了,去床上吧。”
她想说浴缸是恒温的,可屁股让他那根东西顶着,很识趣地没有扫兴。他把她压在床单上,没有急着直入主题,在她的花园口捻了一点湿润的体液,沾到了她被玩弄得嫣红欲滴的红缨上。
她低头看了一眼,有点脸红,别开脸:“不要玩了。”
“不舒服吗?”他问得很认真,评价也很认真,“雪地红梅,很是诱人。”
她眨了眨眼睛,按住他的手:“这么诱人,你不打算赶紧吃掉吗?”
吃掉。
他轻轻一笑,抬起她的腿顶了进去:“细嚼慢咽,才是养生之道。”
太师最近应该是补课了。
被教训得腰腿酸软的陛下沉痛地意识到这个问题。
不仅活儿变好了,脸皮还越来越厚了,相应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昨晚十点做到三点就不说了,下午甚至把她按在沙发里干了一顿,家里可还有人呢!
“你、你是不是被夺舍了,你老实说……”她喘得厉害,声音却压着,“妖孽,快把我的然也还给我!”
他咬了一下她的指尖,满眼都是笑意:“三十如狼。”
她扑哧一声:“然也!”
但,虽然劳心劳力了一点,和最爱的人这么天天黏在一起,也实在让她有点沉溺温柔乡。
“最爱吗?”太师发问,和她一起挤在沙发角落里,捏了捏她的鼻子,“此时答我便好。”
她笑得有点恃宠而骄,抱住他的手臂,小声道:“每时每刻都一样啊,我最爱你了。”
他轻笑,撤开一点:“臣不敢奢求,此刻足矣。”
“?”
她不满,坐起来:“不准足矣!在谁那儿我也是这么说的啊,谁都越不过你去!”
“不信。”
“……那我得给你证明证明,”她拿过手机,“三天之后谁还不知道我最爱你一定是我的责任!”
【昭昭明光-v:最爱的是夫君,其次是家里的七个小宝贝,第三层次人不少,最后平等地爱(恨)这个世界!(图)x9】
【等等,七个?】
【连猫狗都比其他男人重要是吧(怒火)】
【就爱你这没良心的样子,爹妈一概不算人(害羞)】
【平等地恨这个世界!(拳头)】
【第一次看你在微博表白老公,怎么,哪个小妾东窗事发太师生气了?(好开心)】
【你把七个给我数一遍,我把猫狗算上也不够啊(怒火)】
【最近腹泻式发微博?(怒火)】
【宝钗在哪儿!】
【七个?】
……
家里人不敢质疑正妻不可动摇的地位,却一样对“七”这个数字有疑惑。当然,这问题在陈承平老同志那儿根本就不是问题。
【这都拎不清楚】
【念念觅觅瓅瓅小质,加俩猫一狗】
【妈的,怎么狗也比我精贵】
【韩璟:妈的,怎么狗也比我精贵】
【韩璟:还是老子自己养的狗】
【宁昭同:笑死】
【宁璚:笑死】
【宁瑱:山河承平&esp;你是不是跟小王吵架了?】
【宁昭同:咋了】
【宁瑱:阿娘容禀,小王以前每星期都要发觅觅的照片,现在半个月没发了】
【?】
【宁昭同:?】
【维维豆奶&esp;啥意思你?】
【韩璟:山河承平&esp;别跑,把事情说清楚】
【宁璚:能不能别问了】
【宁昭同:接电话】
“阿娘……”宁璚叹气,把事情简单讲了一遍,“……这我也没话可说啊。”
王书维他妈天天催着他们结婚生孩子,宁璚一直就没能开得了口,等离开王家那天才把窗户纸捅破,说没有生孩子的打算。王书维怎么劝的她不知道,反正回来后就给甩给她一句“我会处理好”,然后就到现在都没怎么吭声。
宁昭同听完,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