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妈妈帮我说说他(h)
他洗干净出来,发现宁昭同正在床上看书,昏黄的灯光打下一道影子。他湿漉漉地爬上被面,也不钻进去,隔着被子压住她,按下她的书,仰着脸讨吻:“同同,亲我。”
她有点好笑,捧着他的脸:“好,亲亲郁郁。”
刚一吻上去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呼吸里竟然有淡淡的酒气,连忙要推开他问一问。而他没有给她离开的机会,攀上去压住她的肩,更深地夺取她的呼吸,几乎有侵略意味在其中。
呼吸尽头,她别开脸,剧烈地喘息。他给她留出一点空间,但很快就又覆了上去,反复几次,她软着腰陷在枕头里,脸红得简直不像话:“郁郁……”
“同同,”他磨着她的脸,小声道,“我好想你,想吞了你。”
她笑得抖了一下,光裸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你要怎么吞?”
他眼底闪过一点晦暗,吻着她的耳畔,感受着她难耐的轻颤:“吞了兔子妈妈,生一窝小兔子。”
她下意识地磨蹭着腿,胡乱地解着他的衣服:“嗯……好,郁郁吞了我……”
也是分别半载有余,他压不住急躁,三两下把她扒得干干净净,唇舌到喉间都干得要命。他缠着她不停吻着,掌心的茧在她身上留下一簇簇火,惹得她像风里的牡丹一样颤个没完,唇齿间溢出粘腻的细微声响……
直到最敏感的器官被含进温热的口腔,她惊叫一声拱起来,指尖扣住他的发根。
“郁郁……”她抖得厉害,想阻止却没有力气,勉力夹紧的大腿力道温和得像邀请,“不要……”
他就是力道没轻没重能舔得她笑出来那个,上回硬要试,让她一脚给踹下了床。可他今天明显有备而来,用了点力按住她的盆骨,花样百出地舔弄红得滴血的小东西,角度和力道都相当完美。
……这技术还能练的吗?
很快她就有点受不了了,大腿绷紧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握着他的发根度过高潮里一次次的痉挛,脑子都有点迷糊。他握住她的大腿,用湿润的掌心轻轻摩擦,再将羽毛一样的轻吻落上去,算作安抚:“同同。”
她剧烈地喘息着,抖着手来摸他的脸,逼着他抬起头来。
他从她腿间仰起脸,由下到上的姿态,目光里有湿润的依恋,唇上亮晶晶的:“同同舒服吗?”
她吞咽了一下,发丝凌乱,下面的脸红得不成样子:“……嗯,很舒服。”
他顿时笑出一脸的满足,看上去都有点纯真,她有点羞,想说什么,他却又埋下去了。
余韵还没过去,新的浪潮又让他掀起来,几乎要打翻她这一叶小舟。她无数次地开口求饶说不要了,可快慰没顶而过,留在喉间的只剩了破碎的呻吟。
他远没有结束的意思,辗转到花道口去将一腔春水舔了个干干净净,还特地吃出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她哭出声音,可抽泣的节奏都应和着舌头的抽插,压在嗓子里简直像在催他的情。他舔得更卖力了,温热厚实的舌头在她的花园口来回,甚至轻轻咬住了阴蒂,带给她酥麻以外的一点疼痛。
“啊……”
她尖细地叫,瞳孔已经有些失神了,从脊骨到指尖全是酥的,只能感觉到绞紧的穴肉在向外喷水,却没能沾到床单上。带着哭腔的颤抖声线听着可怜得要命,他终究还是心软,在再一次将她送上去后撤开唇舌,用手将余下的粘腻液体均匀地抹在她的臀腿上。
他把她抱进怀里,在她眉间落下一个吻,她还在轻微地颤着,倒还仰起脸来寻他的唇。
自己体液的味道算不得好,可从他的吻里讨来也催生了些缠绵意味。她用力地吻着他,直到呼吸尽头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却也不肯离去。
她像小兽一样舔着自己的嘴唇,他心里有点软,手还逡巡在她臀腿滑腻处:“同同好甜。”
她回了一点神,脸上更红了两分,低声道:“让我尝尝你甜不甜。”说完当即要俯下身去,却被他按住:“说好我吞你的。”
她仰起脸,没太明白。
那茫然模样看着都有些单纯,他低笑一声:“我每天都要缠着你。”
她笑,点头:“好,我们每天都黏在一起。”
“我是说真的,”他揉了揉她的胸,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咬住她的耳朵,“你走之前的时间里,每天我都要吞了你。”
聂将军优点颇多,其中最突出的一项就是言必信,行必果。所以第二天的下午茶时分,他真把她按在五楼角落的花几上,准备在光天化日之下吞了兔子妈妈。
阳光朗照,前面就是开放的空间,宁昭同再想惯着他也觉得怂,可惜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堵住了。紧接着腿心被他隔着裤子撞了两下,一下子腰都软了,这下只能任他施为了。
一场出格的情事因为羞耻而漫长得让她想哭,她无数次地被轻响惊动,只怕下一秒就有人探头看见这里的荒唐。紧张催得她下意识地夹着腿,他舔着舔着没忍住,起身解了皮带挺身顶进去,被裹得差点哼出声来。
好湿,好软。
她下身主动地收紧,甚至刻意摆动腰臀去迎,低声求着他赶紧结束。他倒是想继续放肆,可她夹得他尾椎都发麻,没插几下就握住她的腰射在她最里面。
感受到他轻抖了一下,她按住他的肩膀推他,努力匀着气:“快出去……”
他再磨了两下,把自己抽出来塞回去,咬住她的耳朵小声道:“夹好了,我回去检查,不许多也不许少。”
她是真有点怕,红着脸应好,心里却有些新奇他近来的放肆,觉得还挺难得。
只是再新奇,这天天在各个地方被吞,也实在有些考验心脏了。
当然,也不是一直被吞,偶尔也吞吞他。
爹妈有说有笑地从身后走过,他回头看了眼,确认走远了,压抑着松了一口气,握住她的大腿,低声道:“同同,我快被你夹断了……”
她眼里全是泪光,一半隐在阴影里:“我快被吓死了……”
他笑,吻了吻她的唇,身下又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爸爸妈妈就算知道也不会说什么的。”
“你不要脸我还、唔……我还要脸、啊……”她被他这两下顶得眼神都迷离了,大腿颤得不成样子,“太深了……”
偷情一样的性事,禁忌和紧张催生奇特的体验,让快感强烈到都有些缺氧。
等他也射出来,汗津津地两个人抵着贴在角落里,她抱住他的脖子,无意识地用脸磨着他的下巴,小声抱怨:“你好过分。”
他还在她身上乱摸着,茧力道轻柔地划过,留下一点敏感的轻颤:“我好过分。”
她跟他讲道理:“你不可以这样……哪天爸爸妈妈真发现了。”
“不要,我想这样,”他咬了她一下,语调里带着一点笑,压低声音,“穿军装的那次,我回味十年了。现在你要出去那么久,总要给我留点新的回忆,不然我多难熬啊。”
军装。
她一下子脸都红了:“你居心不良!”
“嗯,我居心不良,守株待兔,”他认下来,又笑,吻了吻她的鼻尖,“可是兔子真撞上来了,我就不会放手了。”
因为聂郁的索求无度,宁昭同带着一家老小离开的时候都没什么不舍的心思,满脸都是如释重负。聂郁知道原因,怂如鹌鹑,而陈承平也知道原因,却咽不下这口气:“你跟他生气干嘛对我甩脸子?”
宁昭同瞪他,拉着闺女大步朝安检走去:“走了!”
你他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