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我对它已经有一些免疫力了,除了不能靠我太近,它想怎么打滚怎么跑都可以。但我依旧讨厌那只小狗。
谭风卓可能也看出来了。他微笑着叫我跟他去浴室,说有礼物要送给我,即使当天并不是我的生日。蒋慕然和陶音在客厅聚jg会神地看电视,我没多想,跟着谭风卓一步步走到浴室门口。
他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最里面,你讨厌的狗si了哦,喜欢吗?
我被他推得一个趔趄跪在那具鲜红到一团糟的尸t前,膝盖砸得生疼,口鼻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一时间我甚至感觉不到我的心跳……他都g了些什么?
我讨厌的小狗si了,他问我开心吗?
背后有人倒x1一口气,但很快捂住了嘴,林筱……
“我1个ji8的谭风卓!”蒋慕然撞开陶音,跪在我面前,忙将我的双眼一遮。
谭风卓若无其事地拖长调子,我可没动它,是这只狗自己跑到外面被车撞si的,林筱,该不会是你放出去的吧?
“闭上你的臭嘴给我滚!看老子到时候不弄si你!”
陶音突然cha了一句:
“蒋慕然你g嘛这么凶!”
“你也滚!都他妈给我滚!滚出老子的家!”
谭风卓在身后低低地笑,陶音,走吧。陶音小声嘀咕了句,应该是“疯子”之类的话,跟着他走了。
温热的手掌很快捂出了汗。蒋慕然将手拿下来,愣愣地看着我。后来他就没说话了,帮我擦掉眼泪,帮我按摩痉挛的手指,检查我膝盖上的伤,都是我的错,以后就我们两个一起过生日,我有你陪着就够了,以后谭风卓再找你,我就把他的脚砍了……
他又将我紧闭的唇掰开,放了根手指进去,咬这个,别咬舌头。我不想把蒋慕然咬伤,但是我的身t好僵y,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他没喊疼,还安慰我没事了,别怕。
隔天蒋慕然把小狗的骨灰埋在院子里,埋得很深,我们只对蒋文暨说是它擅自跑出门,被车撞si的。可我知道根本没有什么被车撞si,它还小到连门都跳不出去。
我昏昏沉沉地想,哪怕一次就好,不能让这个疯子得逞,我不能让包彩云si在我的面前。
再睁开眼时嘴里的球已经被拿出来了,我的鼻息很烫,喉咙又g又涩,我趴在地上,看着对面的包彩云垂下的脑袋。整个房间像洗照片的暗室,被血红se铺满。很久很久以前我一点也不讨厌红se,不讨厌和人接触,不讨厌猫和狗,害怕了躲到爸妈身后,和正常人一样。
我不敢眨眼,哪怕眼皮重得像灌了铅。我目光跟随谭风卓拿在手里的器械,看他有模有样地准备,最后将针头塞进了包彩云的嘴里。
“你……”
一开口才发觉声音嘶哑难听,我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往下说,谭风卓却听见了,他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在包彩云嘴里注s着什么,嗡嗡嗡,然后他又回到小推车前,换了针头,转身朝我走来。他的背后,包彩云终于动了一下脚。
“包彩云……她,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其实不难猜到,如果不是他那个残忍的癖好,那就是因为谭家的秘密被发现了。但谭风卓讨厌我是有理由的,我曾经报警差点暴露他们家的会所,那就是包彩云没有断了和他的往来,还发现了谭家贩卖毒品的证据?可这也只是我的猜想,要真的说出来那就是连放过我的机会都没有了。谭风卓他不怕被抓吗?还是说他有把握不被抓到?这已经是第几天了?有人知道我们被绑架了吗?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也没有很想吃东西,是因为才没过多久吗?
器械在谭风卓的指节上一晃一晃,他端着一个椭圆形的银盘,放到我脸前,盘里有一层浅浅的水。话说得太早了,虽然不想吃东西,但一看到在盘子里晃荡的水,我瞬间就觉得自己口腔渴得能掉渣,好想喝水啊,我抬眼看谭风卓,他唇角带着一点笑意,喝啊。
我拱起腰,低下头就要去喝。他轻轻把盘子往他那边拉了一下。盘子本来就很浅,能装的水大概就半杯的程度,这一拉一小半又没了。
“你什么意思?”
他惊讶地挑挑眉:
“你不喝?”
“你这样我怎么喝?!”
他很苦恼的样子,指尖还在盘子里划来划去,妈的不给喝就倒掉啊!恶心si了我还怎么喝?
“你想我喂你?”
老娘要吐了,谁他妈要你喂,我就是渴si也不会喝这里的一滴水,不给喝滚!
铁链丁零当啷了一阵,他感到好笑似的把食指伸到我唇前,那你t1an吧。
“把这些都t1an完,包彩云才会有水喝。”
我刚要怒骂出声,t1an个ji8,t1an了能把我俩放了还差不多!要人t1an手指你是不是有病!不过……好像还是活命要紧,我偷偷瞄了下包彩云,因为暗室的缘故,我也看不出她的脸se怎么样,是不是还能再撑一会。
我恶狠狠地看着谭风卓,他眯眯眼,t1an吧。
入嘴的时候我好像尝到了血腥味和消毒水味,差点呕出来,不过我知道呕到谭风卓身上他肯定会立马杀了我,好不容易才把胃里的翻腾给压下去。他沾了沾水,又拿指头沾了沾我的嘴唇。
“奖励。”
“继续t1an,舌头伸出来。”
“hanzhu。”
我冷冷地看着他,他说你最好不要打翻这盘水,否则你会看到包彩云si在这里。继续。
我忍着吐意hanzhu他的大拇指,他点点头,下一根,含深一点。
妈的这样要喝到什么时候去?我恨不得下一口就把他的手指咬断。这么想着他突然收回手,然后把盘子推过来,喝吧。
“包彩云呢?”
他扯住我头发把我脑袋往下一按:
“我说,喝水。”
这个贱人已经在我脑中si了千万次了。我一边用嘴唇汲水,一边想待会怎么才能让他说出现在的时间。结果他又突然把我脑袋扯起来,我的思绪一下被打断,他的目光掠过我的嘴巴,又直gg地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发麻发怵,幸好我膀胱里没有尿。
“g……g嘛?我喝了。”
“张嘴。”
这个贱人其实根本就不想给我喝水,他就是觉得这样很好玩,但我还被他铐着,除非我的手能够到什么东西……他不耐烦地掐住我的脸,张嘴!
我立马张开嘴,他又让我伸舌头,我也伸了,他说我的舌头还算好看,可以刺点东西,我一听连忙把嘴闭上,他被我的反应逗笑了,你怕si?
我被问得一愣,我怕疼。
他莫名又很不耐烦,似乎不喜欢别人回答出他不喜欢的答案,又让我张嘴伸出舌头,这次拿出手机,扶住我的脸正对镜头。闪光灯亮起我下意识眯起眼,我听见他在确认照片之后说了一句什么跪姿很好,像狗。于是我就像狗一样怒吼,奈何铁链把我四肢都锁住了,否则我会把那把器械cha进他的脖子里。
他把手机收回去,我说你到底想g什么,你把我们关在这里想g什么,让包彩云说话,你是不是把她弄si了,你就不怕被别人发现吗?
我看见他把用来刺青的器械往身后丢,刚好丢到小推车旁边,什么意思?他不准备刺我舌头了?
然后他搬了把椅子坐到我脸前,我觉得真特么的恶心,他用鞋尖一下一下顶着我额头的时候,我发现他竟然b0起了。啊啊啊啊啊啊呕,为什么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