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来了,但我不能叫得很大声,好像我被他玩得很爽一样,我一直咬着手背,他抓着我的t,很卖力地x1啊x1,我只好扭扭腰踹他,啊啊地叫,然后把眼泪使劲憋回去。喷的时候他好开心,根本移不开视线,我想合拢腿他还握住我的脚腕,说筱姐这里好美,想再吃一遍。第二遍我被他t1an哭了,床单上都是我的水,他说筱姐这里肿得高高的,是不是很难受,我又困又难受,要他闭嘴,他抱着我,给我r0ub,这样筱姐就不会难受了,我说你g吗!他说帮筱姐消肿,我真他妈服了,这个小b崽子装清纯是吧?
我翻身坐到他腿上,他的ji8y了好久,刚刚一直都在帮我t1an,期间还自己s了一回,s到了我的脚上。我圈住他的guit0u,慢慢向上挤压,他受不住,想抓点什么,就说筱姐你牵牵我,小衿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刮刮他的马眼,忍不住笑起来,那你求我啊。他眼泪一下出来了,筱姐……小衿求求你,好难受,不要了!
我一下挤到顶,他挺腰啊了一声,连忙抓住我的手,说要t1an我,他不要筱姐玩ji8。ji8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变得好可ai,我噗一下笑出来,那要玩小衿哪里,这里可不可以,他呜呜地哭,说这里也不行。
“ji8不行,rt0u也不行,那别做了。”
他说因为筱姐弄得太舒服了,他感觉有东西要从ji8里出来,好奇怪。我说你别他妈给我装,sjg都s了多少次了,还在这哭丢不丢人。他握着自己ji8,看着我,眼睛红得像兔子,小衿好想s,筱姐帮帮我。妈的我刚刚弄他又说不要,到底想让我怎样,我说怎么帮,他说只看着筱姐都要s了,筱姐你说“我ai你”吧,小衿好想听你说。
我静静地与他对视:
“为什么我要说?”
“筱姐……”
“为什么要让我来找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总是要骗人?”
“是不是看见我被蒋慕然压在身下觉得很兴奋,想要筱姐也帮帮你,只要伪装成好孩子,就不用再过那种挨打的生活。只要筱姐能说出我ai你,就永远不用回去。你和你妈都是这样想的吗?”
“不,不是!不是的!我ai筱姐是因为唔啊……筱姐很温柔,会拉着我的手回家,会嗯、对我笑,帮我呼呼,还带我去吃汉堡,啊!”
蠢货。
“我问的是,为什么设计我去找你?”
“因为……想和筱姐永远在一起。”他一边喘息一边流泪,“筱姐没有妈妈都是我害的,想见到筱姐……我要把那些钱还给你,都是因为我……”
我想起某一天出现在家门口的老式行李箱,被钞票填满。后来林盛知道简直把我大骂一顿,勒令我不许再出门乱逛,我抗议了好几天。原来都是因为莫名其妙又被易衿送回来的两百万赎金。
“你是小孩吗!怎么就知道哭!”
“我、我不是小孩了,我已经很大了。”
我背过身,用口腔包裹住他的ji8,他带着薄茧的指掐住我的t,筱姐,我想看看你,看你的脸。
“不行。”
他将我往后一拖,舌头迅速t1an进我的b里,我几乎抬不起头,每一寸肌肤都在震颤,他饱满的唇瓣开始玩弄我的r0u粒,还用大拇指掰开我的b,好让舌头钻进去,妈的,我突然想到他十五岁。
我一下就萎了。虽然b还在流水,大腿还在抖,但这小兔崽子十五岁。
“筱姐,你的水水好多……你在想什么?”
我快爆炸了。他对着我的b吹了口气。
到嘴边的尖叫像突然被木塞堵住的香槟,我夹紧腿不让尿喷出去,易衿突然啃了啃我的r0u粒,说,筱姐的坐姿好像小鸭子,pgu圆圆的。
我尿出去了。易衿还安慰我说他很喜欢,筱姐一定是被小衿t1an得很舒服才会这样,狗p!他的ji8还立着,十五岁的ji8,以前他顶多和我亲亲嘴,我也没兴趣看小j1j1,他搬来我家我才玩过几次,可能是长大了。我00他的蛋,但最后没有让他cha我,他很忐忑地问筱姐你累不累,他越紧张ji8越大,还很长时间s不出来,我说闭上你的狗嘴天天说些b话,你看,都s不出来,ji8坏掉了。他吓得不敢动,说小衿的ji8不能坏掉,我说对啊,怎么办,ji8坏掉就不能尿尿了,人不能尿尿就会si。他说筱姐,小衿不想si。我一下没兴致欺负他了。
他看我的脸看了很久,问我怎么办,于是我低下头捧住他的脸接吻,他发出一点嗯嗯的哼叫,很享受我轻轻地吻他,放一点舌尖在口腔里,吮x1一下唇瓣,他闭着眼,告诉我这样好像在吐泡泡,像小鱼一样,幸福地吐泡泡。我觉得这种形容让我浑身激灵一下,鱼吐泡泡跟幸福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们是在接吻,吐什么泡,吐口水还差不多。
最后他s出来,还认为亲亲可以治好ji8坏掉,我就决定把手机还给他,让他查一下脑科专家的出诊时间,明天我好带他去。他说你要带我去吃汉堡吗?我说你还想要什么礼物,一次说完,明年可能没有了,他说今年就只要汉堡,还小心翼翼地问,筱姐,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谁对你好了,看你今天生日,你不是天天吵着要过生日吗?”
提起这事他反倒很不情愿,食指又不由自主抠起来:
“如果你只有生日才对我好,那我不要过了。”
“你放什么p……”
他凑到我跟前,很近很近,我们躺在一张床上,额头几乎抵在一起,我原本不是容易睡着的人,但他的声音很好听,说着说着我就困了,他说筱姐,我能不能先过十年的生日,你就能对我好久一点了,我说嗯。
筱姐……嗯。
谢谢你。
……嗯。
事先说明一下,老彭不是没有春假。他每年在老家祭完祖就回来了,一般是三天,我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亲人,他爸在十年前的绑架案去世了,后来他妈也过世了,原因我不知道,林盛没说。从那以后我爸开始把他带在身边,给他工作,他以前是在娱乐室看场子的,现在帮林盛看我,后来蒋慕然成年了,我偶尔才会坐他的车去学校。我们之间很少交流,那阵子林盛不在,情绪不好的时候我喜欢摔东西,其他人会用一种撞见jg神病的眼神盯着我看,只有他不看,所以我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我们去的还是之前那家宠物诊所。这条街有些店家不愿意搬迁,留了下来,跟翻新的商业街放在一起格外显眼。老彭带胖头去洗澡了,我和易衿就沿着这条街慢慢走。
早上醒来后我其实有点不习惯,可能是回忆起昨晚对蒋慕然说的话,刚开始没什么感觉,直到发现他不在,好像断了肢一样。我突然想到我们用来玩s击的假臂,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还想到蒋慕然说的那句“你会后悔的”,或许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其实什么关系也没有,只是我想给这件事加点神秘se彩,好让我和蒋慕然的绝交看起来是命中注定不可抗力,虽然之前问他,他说过不会和我绝交。最后就是这样啦,蒋慕然和我绝交了。
不过易衿不说话不是因为这个,而是早上起来他跟我道早安,将我的头发别在耳后,抚0我的脸颊,自然得像做过许多次。可我和蒋慕然绝交是为了顺利自杀,不是准备和他谈恋ai。我反悔说不带他去过生日,他抹了抹眼泪说筱姐我错了,求求你,我想去……
太可怜了我撤回我的反悔。
他嘴巴老实得很,去快餐店路上一直贴着我走,把我挤到一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