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己扭劈叉了。我把它一脚踢开:
“让你动了?”
易矜见状瞥了我一眼,委屈地掉眼泪:
“筱姐,它抓得我好痛。”
“滚蛋!怎么不抓si你!”
“筱姐你又说我,你答应不说的,亲亲小矜我就原谅筱姐!”
“亲你妈!”我掐住他的重要部位,只听见他闷哼一声,“再靠过来就把你蛋蛋捏碎!”
他的鼻尖从我颈窝擦过,想要寻找什么似的,嗅了嗅,筱姐身上有烟味,还有糖果的味道,想吃,小矜想吃筱姐的xia0x……我侧过头冷眼看他,厉声说交出来,手机交出来,放假不许上网了。他眨巴着眼睛不出声,嘴严实得很。我拧住他耳朵把他往楼上拖,他不说我有的是办法。他微倾上半身,反抗我:
“不要!不上网,我要手机!”
他的意思是不上网可以,手机必须给他留下。
我没指望他诚实主动上交财物,开始翻箱倒柜自己搜,他紧张地站在一旁,眼神乱瞟,等到我的手放在枕头上,突然语无l次地叫了起来,我!我手机……手机在、在,筱姐,我给你手机!我摊开一只手,抬起下巴,给我啊。他迅速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又把某个玩意儿窸窸窣窣遮住不让我看见,扬起明朗的傻笑,在这里。
我解了锁,电量惊险地悬在2的数字上,没来得及扫h揪出他0瞎学习十八禁知识的证据,刚亮了五秒,自行陷入睡眠模式了。
“有秘密嗯?”我转了一圈手机,“不想给我看?”
他抠着腿侧的k缝,害羞地摇摇头:
“没有……筱姐,你真的想看吗?”
妈的不会是ji8自拍吧。鬼知道他的小脑瓜一天天在想些什么,跟没发育健全似的,每次都得意洋洋自以为g了件我会表扬他的事,结果要么是偷偷帮我洗了内k,要么就是把我的bitao拿到他房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拿。我打消了窥探他ygsi的念头,易矜的手机原本是我不常用、g脆借给他学习的,除了相册里的照片还有通讯录,该删的都删了。我妈那一长串不管打多少次都说是空号的数字,我反反复复烂熟于心,没机会再用上。我不敢亲自动手,就把它扔到一个不近不远的地方,等着哪一天易矜把手机摔坏,摔得开不了机,或者被人偷了卖掉,我再也找不回来。
我又一次把沉甸甸的旧手机拿在手上,对他说开学前先放在我这保管,他没吱声,忽闪着眼睛看了我许久,腮帮子也跟着眼里的勇气鼓得圆滚滚的:
“筱姐,还有三天……”
隔壁的门被人用力推开,蒋慕然的声音盖过易矜那半句几不可闻的话:
“林筱!”
我刚探出头,就被蒋慕然拎得双脚立地,他当着易矜的面把我架回房间,还在我耳边说捉j成功。捉他大爷的捉,我捉他j。
我问过蒋慕然,我记得在停学修养的那一年之前,蒋慕然还是个品学兼优、德智t美劳全面发展的优秀男孩,不像我,我平凡又普通,用我妈的话说就是“妈只希望你在这个地球上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我那时的梦想是坐飞船旅行全宇宙,我妈可能觉得我当不了太空人吧。
总有这么一类人,毫无目标,得过且过,还老耽误别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类人说的就是我。但我本意并不是要害蒋慕然变成坏孩子,我只是g什么都会失败,我是个失败的伙伴。我让蒋慕然不要和我玩,蒋文暨不喜欢我,他说林筱你好蠢,为什么要在意蒋文暨喜不喜欢你,我下次好好考试,你不要跟我绝交。我说如果我是个坏孩子,你会跟我绝交吗,他说不会,虽然你脾气不好,还考零分,但是我每次给你打电话你都会接。
不过这点小事也没法弥补我对他犯下的错误。逃课、打架斗殴全是我带头策划的,我们之间从不说“谢谢”或“对不起”,但会亲吻和za,蒋慕然说我们这种叫朋友pa0,可以边当朋友边打pa0,只打pa0的才叫pa0友。所以我们好久不见就会先打朋友pa0。
他很喜欢跟我舌吻,然后0我的b,0到b缝外面都是滑腻腻的tye,然后换嘴来口,我每次都被口到大叫,他说好像杀猪叫,我就叫得更大声,然后说想尿尿,说要喷了,有时候他来不及就会喷他一脸,有时他会往我b或t0ngbu上ch0u一巴掌,然后一手扣住我膝窝,让我双腿并拢压在x前,他就从上面cha进来,这样cha得好深,我脚趾都绞在一起,撞得太厉害他就松点劲,握着我一只脚腕,亲我的脚心,每次这样我都会忍不住看他的脸,他也看我,我不知道他那会儿在想什么,但我觉得我总想说点什么,不是谢谢或对不起,而是其他的。我喘得呼不过气,他就立马停下帮我拨头发,我总是吼他,n1taa管我g什么别管我!他说真怕把你gsi,后来我就喊gsi我gsi我蒋慕然gsi我,他说自己好残忍,每次cha我都好像在杀猪。
他的ji8的确又粗又长,偶尔会弄得我很疼,但za时我感觉整个房间都被填满了,我的b被填满,我的嘴巴被填满,我的意识被撞出来,我总是在想蒋慕然的喘息、他头顶上的灯、我们连接在一起的地方,还有好爽啊,好想流眼泪,我好想亲他但不是他喜欢的舌吻。我们在打朋友pa0。
他s完之后总是抱着我睡觉,给我ru,亲我的头发,每次都是这样。我们在打朋友pa0。
有时候我还没睡着,只是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他不知道,就对我说那句话,不是谢谢和对不起,我在想,我们打的是朋友pa0,他说这句话不太对。
后来我从何时佳那里得知,朋友pa0这种事情很少见,而且朋友pa0只能打一次,一次之后就没有朋友,只有pa0。我和蒋慕然却打了三年的朋友pa0,数不清有多少次。
天刚刚亮,被折腾了一夜还很困,蒋慕然已经容光焕发,嘴里咬着牙刷,用脚踩我的pgu,喊我起床,我不起他就很大声的在那唱歌,穿着平底k,0着上半身,我往上一瞄,就看见他的块状腹肌和x前的两圈牙印我咬的。他唱着唱着嘴含不住牙膏沫,喷到我脸上,我说别唱了滚啊!他笑了一声,继续哼着歌关了门,我大致能听出歌词,一只懒猪一只懒猪不起床不起床……真奇怪真奇怪——
我后面睡得很浅,好像蒋慕然又来了,蹑手蹑脚地上了床,钻到被窝里,我听见一声浅浅的ch0ux1,然后rt0u就被人hanzhu,我睁开眼,发现那个脑袋是属于易衿的。我连忙抬腿踢开他,谁让你进来的!他近乎平静地看着我,跪坐在我面前,筱姐,我等了你一整晚,你都没有过来。一看到他我就头痛,就会想到那天他和胡沁争执的场面,我什么时候答应去他房间了,而且他也不怕蒋慕然看到又和他打架。
我的觉一下被他吓醒了,主要是我很怕,万一蒋慕然知道他在这里,关越歆可能需要赶回来参加她儿子的葬礼。我随便找了件衣服套上就下楼找蒋慕然。
楼下只有蒋慕然,他坐在餐桌前低着头给水煮蛋按摩,我张嘴啊了一声,让他剥好给我一口,他直接把整颗蛋怼进我嘴里,我差点喷到他脸上,噎得我直呕,我说嗯嗯嗯呃嗯嗯呃嗯蒋慕然n1taa有病,他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给我递了杯牛n,五分钟,那个臭小鬼进去了五分钟,顶多能打个手pa0。我终于咽下去了:
“蒋慕然n1taa有病!你什么时候滚!”
“老子天天想你,你不想想我啊?”
我点着烟呸了口,他接住打火机,往后一靠,昨天过来在你家附近碰到一个人,我觉得挺眼熟的,你还记得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