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场
了一小块。
叶令时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阿寻,你回去的这三天,过得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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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你……没有你,我的脑袋……就……就变得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今天我闭上眼睛,眼里还是有你的模样……”叶令时一边念着,一边轻轻颤抖起来。他的脸上已经一片通红,声音也因为羞耻而颤抖,可他没有停下,仍然不断地,将自己的心情告诉沈寻言。
见叶令时这幅几乎羞耻得无地自容的模样,沈寻言只觉心头爽快,不由得笑了笑。
“你何时才会看我的信,何时才能知道,我真的……好……好……”叶令时面色涨得通红,呼吸也越发地急促,却如何都说不出这信最后的两个字。
他想起沈寻言曾经对他的冷漠,再想到从方才念信开始直到现在,他把信里那么多深情的话都说了一遍,沈寻言都一句话也没和他说。叶令时的目光又黯淡下去,默默地将最后两个字憋回了肚子里。
沈寻言还在高兴地等着叶令时的下文,可是却迟迟没听见他开口。他转头看去,只见叶令时垂着头,一副颓丧的模样。
沈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自从知晓叶令时的心意以来,他便一直在考虑。一开始他不愿相信,因为在他最初离开的近十年时间里,叶令时从未找过他。可是,二人一路去往纯阳宫的那一路上,叶令时所做的一切他都看着。何况这一年来,他不间断地收到礼物和信,信念也逐渐动摇。
昨天在七秀坊见到叶令时,说实话他吓了一跳。他所认识的叶令时不该是这样,不管他性格如何,他始终在为了什么而努力地活着,绝不会像这样憔悴颓废。
可沈寻言仍觉得自己没有想明白,无法分辨叶令时的真心。之后叶令时突然跳河,就是他没有想到的了。
再之后,他将叶令时救起,送回藏剑山庄,便被他的姐姐,叶雨时拉住,说了一堆关于叶令时的事儿。
包括叶令时曾说过的,小时候喜欢上船队里的男孩的事儿。
沈寻言释然,却又十分生气。他不知叶令时怎么变成这副,将事情都憋在肚子里的模样,若是早些和他说明,又怎会让他纠结如此之久?
既然叶令时不说,沈寻言就让他说出来。
信件所放的地方,是叶雨时告诉的他。他将信件都拿出来,让叶令时念给他听。叶令时比他想象的要配合,而沈寻言听到后面,心中已无甚芥蒂,只觉叶令时实在太笨。
见叶令时这幅模样,沈寻言转头看向窗外,咳嗽几声,漫不经心地道:“若是你把信念完,说不定,我可以既往不咎。”
叶令时猛地一颤,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片刻后,沈寻言站起身,作势要离开,“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辞了。”
叶令时突然伸出手,死死地抓住了沈寻言的手腕,话语间满是希冀:“我真的……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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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令时公子出门经商,总会带上一位风水先生。这位风水先生也是能言会道之人,帮着叶令时谈妥了不少生意。有他相助,数年时间,叶令时的名声便响彻中原,远传西域。
可是就在此时,叶令时却将自己负责的这部分家业尽数交给了刚刚成年的大侄子,自己则离开了藏剑山庄,销声匿迹。
只有和他亲近的极少数人知道,他为了那风水先生,和家里长辈大吵一架,最后牵着那风水先生的手,愤然离去。
离开藏剑山庄之后,叶令时自个儿在扬州城儿盘了间金银器行,没事儿就和“夫人”看看店,心情好的时候,就出门四处走走,或是登高望远,又或是湖上泛舟,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除了这间金银器行,叶令时让沈寻言在城里挑了座风水宝宅,二话不说地整块地都买下,当做二人以后的家。
今日闲来无事,店面儿也丢给新雇来的小伙子去守了,叶令时和沈寻言便在院中凉亭之内,喝茶乘凉。
沈寻言不喜欢烟味,叶令时便将烟戒了。可是不拿点什么东西在手里,他总觉得难受,故而只得拿了把扇子,也算是附庸风雅。这只是一把普通的白色纸扇,但叶令时可宝贝得紧,只因为那上面的字儿是沈寻言亲自题的。
沈寻言坐在石桌对侧,手中正拿着一本写满字的小册子,不停翻动。
沈思妍就快嫁人了,作为娘家,沈寻言和叶令时得给她准备好嫁妆。这种事情,叶令时果断地交给沈寻言负责,说哪怕是把他的银库搬空都无所谓。于是乎,沈寻言挑来选去,又根据沈思妍的喜好挑了不少东西,装了好几大箱子,如今还需清点一番。
沈寻言一头栽在此事上,已好几日没和叶令时亲近过了。叶令时心中又酸又痒,可是又不想惹得沈寻言不高兴,只得默默地把自己当空气。
叶令时晃动着手里的扇子,只觉微风徐来,心中焦躁却未减少半分,无奈,他只得再饮了口茶。只是这茶不仅没能让他解渴,反而觉得更热了。
他瞥了眼沈寻言,只见他微微低着头,无比专注的样子。
叶令时下腹逐渐热起来,他决定,今天要惹沈寻言生一次气。
于是乎,沈寻言刚好查完册子的最后一页时,身子便腾空而起,而后被迫靠进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
沈寻言面上有些热,却并未挣脱叶令时的怀抱,只带着几分难为情地问到:“做什么?”
“想你了。”叶令时在沈寻言额上轻吻,而后将他抱上了亭中竹榻,上下其手。
“天天都在一起,有什么好想的?”沈寻言虽然如此说着,却放松了身体,任由叶令时解开他的衣带。
“它也想你。”叶令时说着,将自己的小兄弟贴上了沈寻言。
沈寻言脸上瞬间红透,瞪了叶令时一眼,“第五条,不可胡言乱语!”说罢,便挣扎着想要起身。
“第一条,有话直说。”哪知叶令时竟用沈寻言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一处,而后束缚在榻上,让他动弹不得。
“那算什么话!你!叶令时你给我松开!”沈寻言用力挣动数下,却是无果,只能眼睁睁看着叶令时一点点压下。
叶令时和沈寻言额头相抵,轻笑道:“那我说……我想抱你。”而后,便不等沈寻言再做似拒还迎的反抗,把他想要说的话,尽数堵回了嘴里。
end
大概说一下设定吧
鲸鱼师兄:唐察,田螺师弟:唐悉
两人以前是拍档,但是唐悉其实是作为唐察的辅助、工具来培养的,这件事连唐察都不知道。后来二人被告知可以出去闯荡江湖,不一定要做杀手了,唐察想一个人出去走走,而唐悉,因为曾经被当做唐察的工具培养的缘故,对唐察产生了依赖。在唐察出去游历的这段时间,唐悉因为太想他,就黑化了。由沉默寡言面瘫变成了笑面瘫且对唐察独占欲十分强,很有攻击性。但是唐察`?w?′没有往这方面想。后来唐察想去浩气盟,唐悉就死皮赖脸地跟着去了。
ps,以前二人都是面瘫无口,而且师弟更沉默一点。但是在师兄不在的几年里,他实在太寂寞了,再见到师兄的时候就完全释放了自己的孩子气和占有欲,但是在外人面前,依旧是比师兄更难接近的面瘫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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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察回到房里便开始四下收拾,而唐悉则反常地一言不发,脸上也毫无笑意,只站在一旁默默看着唐察收拾行装。
唐察虽然察觉到唐悉一直在看他,可明天他便要动身去昆仑,眼下收拾行装才是最重要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