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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剑】孙大夫送给叽咩二人的新婚礼物但猜错了攻受

 

水。

叶令时看到沈寻言这样,不知怎地,竟觉胸口一阵闷痛。他挥了挥手让侍女下去,自己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只站到小女孩身后不远处,紧紧盯着沈寻言。

小女孩听见沈寻言的名字,又愣愣地问他:“你真的是我哥哥?可是娘亲说,妍儿没有哥哥……”

沈寻言心中绞痛,却擦去脸上的泪,深深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稳一些:“你两岁的时候我就离开了家里,你不认得我……也是正常。”说罢,他又笑着牵起妹妹的手,柔声道:“你看,你叫沈思妍,我叫沈寻言,名字里有两个字是一样的。而且,昨天我是在家门口看见的你,对不对?”

沈思妍愣了愣,而后整张小脸便一点点皱起来,泪水也止不住地流下。小女孩扑进沈寻言怀中,哭得撕心裂肺。

沈寻言也心痛无比,可是此刻,他只能强笑着,用尽量温柔的语气,安抚沈思妍:“没事了,哥哥救了你,以后也会一直保护你,思妍乖,不哭了。”

沈思妍又哭了会儿,才从沈寻言怀里抬起头,哽咽道:“哥哥……你去了哪里?带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回家,不想看到娘亲……”

“这……”沈寻言面上笑意一僵,如今他也没有安身之所,只能寄人篱下,又能带沈思妍到哪里去?他抬头看了叶令时一眼,却见对方微微摇头,面色冰冷,显然没有商量的意思。

沈寻言眼神一黯,只得摸了摸妹妹的头发,柔声道:“妍儿乖,休息好了就回家去,哥哥就在藏剑山庄,有事你可以来找哥哥,而且,哥哥会定时把工钱送回家。”

沈思妍却又扑到沈寻言身上,抱紧了他的肩,似乎又哭了起来,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我不要……娘亲她只想把我卖掉!哥哥……我不要回家……”

沈寻言无法,只得再度抬头,哀求一般地看向叶令时。可叶令时仍然淡淡地盯着他看,毫无动作。沈寻言猛然一颤,发觉自己已然无能为力,只能紧紧抱住沈思妍。

叶令时的视线一直在沈寻言身上,此刻见他如此,叶令时眉头一皱,只觉心口不知怎地又闷痛起来。

叶令时瞧了沈思妍一眼,开口道:“瘦西湖畔的七秀坊,专收孤女,你要不要去?”

沈思妍听见叶令时的话,转过头来,仍带着泪痕的脸上多了几分好奇,“七秀坊?是什么?”

听叶令时这么说,沈寻言双眼一亮,面上又转悲为喜,对沈思妍笑道:“那里是武林的大门派,有很多小姑娘在那里学舞蹈和剑术。而且,她们当中很多人,要么没有爹娘,要么家中情况跟我们差不多,故而以门派为家,彼此就是兄弟姐妹。”

沈思妍双眼一亮,紧紧攥住沈寻言的衣服,声音之中已带上了憧憬:“哥哥我想去。”

叶令时叹息一声,走到榻边,又瞥了这小姑娘一眼,“明日我就派人送你去。”说罢,便一把扯住沈寻言的手臂,将他从榻上扯起。

“哥哥!”沈思妍伸出双臂,还想再抱一抱沈寻言,可沈寻言却被叶令时拽着往外走,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纯真无邪的双眸,一点点消失在视线之中。

17

叶令时一路扯着沈寻言回到自己的院落,却没进自己的屋子,而是进入一旁的侧间。侧屋空间比主屋小了不少,因为与主屋仅仅一墙之隔,大部分的地方都分去了主屋。

好在藏剑山庄的屋子本就宽敞,这侧间除了一张木榻,还摆有一间橱柜,一方矮柜,一个矮几,矮几旁还放着两个软垫。如此,屋里也还有空余之处,仍可以摆下不少东西。屋里一尘不染,显然才被下人打扫过。

叶令时进屋之后,也没客气,直接一把将沈寻言甩到榻上。

沈寻言自一阵眩晕之中回神,见到的便是叶令时那张冷漠的脸,和让他恨不得就地自尽的冰冷命令:“脱。”

沈寻言颤抖着,脑内几乎天人交战,想要自尽的念头不断涌出——可是,妹妹,他还有妹妹,他还不能死,至少要让妹妹幸福地活下去。

沈寻言垂下头,双手如痉挛一般颤抖着,轻轻搭上自己的腰带。可是,他的手不断地在颤抖,即便摸到了打结之处,却如何都解不开。

如此不过片刻,叶令时便耐心尽失,直接上榻,将沈寻言压在身下,双手抓住他的衣服,用力撕成碎片。

沈寻言趴在被褥上,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尖,直到嘴里已有淡淡的铁锈味。

叶令时一边将沈寻言撕个精光,一边又笑道:“既然答应送你妹妹去七秀坊,那么,”叶令时说着,俯下身去,抓住了沈寻言的下巴,让他微微转过头来,“今天,我就要你的身子。”

沈寻言颤抖着闭上了眼,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被褥。如此,他的身体倒是一点点放松下来,最后只静静地趴在榻上,不说话也不动作。

叶令时十分满意他的态度,这才在他身上扫视一通。

可叶令时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看到的,居然是满身斑驳的疤痕。沈寻言身材还算匀称,比起叶令时来说是瘦了些。只是他的上半身,几乎没有一块地方是完好的,皆是皱皱巴巴的烫伤。叶令时不用想都知道,这多半是沈寻言那个母亲弄的。

叶令时心中一阵气闷,他不懂为何沈寻言被那女人如此对待,却还要为了她卖掉的骨肉如此糟践自己?

叶令时越想越气,最后一把拉开矮柜的抽屉,在一堆物什之中,拿出一盒软膏,一个小瓶子,还有一根细短的玉质伪物。

沈寻言将脑袋埋在被褥之中,一动不动。可是在双腿被分开、臀部被抬起之时,他还是忍不住颤了颤,死死抓住被褥,紧紧咬住牙关,将舌头蜷缩起来,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要活下去。

很快,从未被人触及的隐秘之处传来一阵冰凉触感。沈寻言的身子瞬间紧绷,却立刻又泄气一般地瘫软下来。他想哭,眼中却流不出一滴眼泪;他想嘶吼,却无法张开嘴。只能绝望地感受着,一个本不属于体内的东西,自那隐秘处探入。

叶令时本想直接用那伪物,可那物虽说细,怎么也有他两根指头那么宽,故而叶令时先伸了根手指进去。

见沈寻言的身子绷紧又放松的模样,再感受着将他的手指紧紧吸附的内壁,叶令时在心中无奈地叹气,想来还是那醉香楼的小倌更适合做这事。

待到手指已在沈寻言体内进出自如,叶令时这才将手指抽出。软膏已被沈寻言体内温度融化成粘稠液体,粘连着叶令时的指尖与那穴口。叶令时随意将指尖上的东西抹在沈寻言臀肉之上,这人便又是一阵紧张的颤抖,甚至穴口也忍不住缩了缩,将那软膏挤出噗嗤声响。

叶令时还是没有急着塞那伪物,倒是拿起一旁的瓷瓶,倒出两粒桃红色的小丸。若是仔细闻一闻,还能闻到小丸散发出的幽香。

叶令时闻了闻,将此药品质在心中赞叹了一番。他念及沈寻言约莫是初次,故而只选了药效较轻的一种。而且看沈寻言这种反应,多半就是初次,叶令时不知为何,竟有些莫名地高兴。

沈寻言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塞入体内,可是很快就消失了。他心中一阵惶恐,不知道叶令时用的什么手段,只恨自己不能反抗。

叶令时又伸指进去,在柔软紧致的内里摸了摸,见那药丸已然融化,便抽了手指,拿起一旁的玉器,慢慢地涂满软膏。

沈寻言静静地等着叶令时接下来的动作,可是叶令时久久不动,沈寻言却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尤其是方才被叶令时进入过的地方,像是有火苗燃烧一般,难受无比。意识也开始逐渐混乱,他实在无法忍受后穴之中似火烧一般、又麻又痒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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