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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花】容安镇一个普通傍晚

 

双艳红薄唇,堵住其中溢出的湿热喘息。

敏感处被粗糙指腹摩挲,偏偏那填满体内的滚烫之物又浅浅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顶上小腹深处,随之一股又一股让他身体灵魂皆震颤的快意便从那物蹂躏之处不断涌出,将他一切多余思绪都淹没。

待二人纠缠唇舌终于分开,孙桀哪怕是一声“不”都喊不出来,只能被爱人箍紧腰身,摩擦彼此火热身躯,汗液交融,将秦吹昼身上仅剩衣衫都湿透。

秋日夜间凉风拂过阁楼,却吹不散二人情浓,寒意反倒让彼此的身躯纠缠得更紧,仿佛就此要融为一体……

孙桀回过神时,已被秦吹昼打横抱在怀中,秦吹昼低下头,又轻咬他耳廓,感受其上未退余温,带着情欲余韵与他耳语:“夹紧了,去洗澡。”

孙桀面色依然酡红,嘴中喘息还未定,撒娇般赌气道:“你……就是不想擦地……哼……”

秦吹昼轻笑几声,举步往楼下走去,低声道:“知道就好。”

秦吹昼将孙桀放进木桶,自己才宽衣进入其中。哪知热水刚刚没过胸膛,某人就再度毫不知廉耻地贴上来。

秦吹昼挑眉,伸手揽住孙桀腰身。不知是否因为才做过,孙桀腰肢似乎更软了些,秦吹昼便颇为享受地在他腰侧揉捏。

“嗯……”孙桀轻轻哼出鼻音,湿漉漉的长发贴在秦吹昼胸膛上蹭了蹭,身子也与他贴得更紧。

见他如此,秦吹昼当然知道他还未满足。但又偏生几分逗弄他的心思,不去抚弄那顶在他身上的硬热之物,偏偏寻到已被他激烈爱抚过的熟透小穴,二指并拢,插入其中。

“啊……”随着孙桀低声呻吟,水面上便浮起一团浊液。孙桀莫名觉得有几分羞耻,又见秦吹昼眼中带着玩味笑意,索性抬起头,堵住他唇边将出未出的笑意。

孙桀这般“自投罗网”,秦吹昼当然不会拒绝,在那软舌探入口中时,便强硬地抵上它,逼迫它与自己深深缠绵。

待孙桀意识朦胧,双臂紧紧环着秦吹昼的肩,火热胸膛不断与他摩擦之时,秦吹昼悄无声息地抽出手指,在孙桀做出反应之前,再度用滚烫巨物填满他体内深处。

“嗯嗯……”孙桀身子颤抖,呻吟被秦吹昼尽数吞下,腿间兴奋器物紧紧抵着结实腹肌,让桶中热水又多了些污浊之物。孙桀摩擦着秦吹昼的胸膛,展开身子准备接受热烈疼爱,哪知过去半天,也不见秦吹昼有任何动作。

唇舌分开时,秦吹昼伸指轻抚孙桀湿润嘴唇,笑道:“既然你这么想要,就自己动罢。”

孙桀早已情动难耐,轻轻抬起腰身又放下,迷离双眼看向秦吹昼,喘息道:“你不想要我吗……”罢了,像挑逗一般缩张穴口,爱抚那硬热柱身。

秦吹昼低喘着,眉头瞬间拧作一团,那物更是又胀大几分,将孙桀内里撑得满满当当。伸手按住孙桀臀肉,带上些力气啃咬他颈侧,秦吹昼喘息着,沉声道:“刚才说了,今天要让你哭死在这!”说罢,体内野兽本能逐渐占据意识上风,什么怜惜之情皆抛之脑后,秦吹昼发了狠将孙桀一次次占有。

“吹昼……吹昼……嗯啊……”意乱情迷之中,孙桀呼唤爱人之名,即便腹内深处已搅弄得酸胀无比,却还是在巨物将出之时将它紧紧挽留。

二人激烈地交合着,在浴桶中掀起阵阵滚烫水花。而在水花翻涌与肉体拍打声之间,哭泣呜咽之声伴随喘息呻吟,忽地响起:“呜啊……呜啊……”

被孙桀哭声拉回些许神智,秦吹昼扶着爱人腰身,放缓动作,亲吻他的脸颊,轻轻舐去其上湿润,柔声道:“真的哭了?”说着,又故意用力往小穴深处顶弄两下,听见孙桀哭得更厉害,他十分满足,还低声问他:“是不是很爽?夫人?”

哪知孙桀并未如秦吹昼所想那样更为羞涩,而是哭泣着攀紧他的肩,低下头哭泣着与他耳语,道出让他更为疯狂的话:“呜……吹昼……射满我……”

这是秦吹昼失去理智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在那之后,他更发了狠地占有孙桀,让那小穴收缩颤抖不已,让孙桀桃色胸膛之上密布点点梅花;那两朵春桃,也被他用指腹与唇舌再度爱抚,被迫整夜盛开。

秦吹昼醒来之时,发现自己和孙桀相拥于榻上,后者窝在他怀里,睡得正香。榻上被褥可谓一片狼藉,想来昨夜在浴桶结束以后,二人又一同翻滚至榻上,却都再无力气,就此相拥而眠。

抬眼瞧过窗外天色,秦吹昼叹息一声,想来今日工钱得被扣光了。说不定过会儿唐淙行还会上门找人。而瞧见怀中人即便熟睡,也紧贴着他,唇边带笑,秦吹昼忍不住轻轻抚摸他的发丝,想来一日工钱又算什么呢?

小院里,时光安详宁静,更有用多少工钱都换不来的那个人,值得他用尽一切去珍爱。

今日店里的事情不用叶煦亲自打理,故而叶煦早早地回了家。萧流泉今日应该又有工作,不在家中。叶煦闲来无事,突然发现屋中案上摆着一本书,貌似是二人大婚那日,孙桀送的。叶煦想着左右也是没事儿,干脆拿起书,倚在榻上看了起来。

这不看不知道,书里写的居然是他和萧流泉,大致的故事和他们俩认识的过程差不多,只是在枫华谷,叶煦冒险至啖杏林找萧流泉,却被恶人所掳,严刑拷打,还好萧流泉及时赶到,将他救下……

叶煦砸了咂嘴,看着“自己”在牢里如何受刑,不由得叹道:“看起来真疼啊……”

……

萧流泉将奄奄一息的叶煦背回房中,小心翼翼地让他趴在榻上,以至于不会碰到背上的鞭伤。

叶煦紧闭双眼,眉头也紧紧拧在一块,看上去甚是痛苦,嘴中也不停地呻吟,让人听得揪心。

萧流泉连忙在房中翻找伤药和干净的纱布,然后到榻边,轻轻撕下叶煦背上被血肉粘连的衣料,一刻也不敢耽搁。

“唔……”撕下第一层外衣之后,叶煦痛呼一声,睁开了眼,连睫毛都在颤抖。他微微抬眼,看见一脸担忧的萧流泉,虚弱地喊到:“道长……”

“先别说话,会有点疼,忍一忍。”萧流泉仍紧盯着叶煦的后背,为他撕下衣物。

片刻之后,叶煦的后背终于完全暴露再空气中,单薄的少年身躯之上,一条条鲜红撕裂的鞭痕,触目惊心。

萧流泉将被褥堆到叶煦身旁,柔声道:“要上药了,忍不住的话,就抓住这个。”

叶煦轻轻点头,听话地轻轻抱住手边的被褥。

萧流泉从一旁拿来水盆和布巾,用沾了水的布巾轻轻触上叶煦背后的鞭痕。

“呜……”叶煦痛呼一声,眼睛瞬间紧紧闭上,双手死死抱住身下的被褥,颤抖不已。

萧流泉仔细将伤口周围擦拭一遍,见他疼成这样,只觉心中像是塞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不敢拖沓片刻,连忙为他上药包扎。

叶煦疼得迷迷糊糊的,什么也思考不了,只能紧紧抓着被褥,嘴中无意识地呻吟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背上的疼痛才终于淡下去,叶煦这才恢复些意识,眼角已渗出泪花儿。他轻轻抬眼看向萧流泉,声音仍虚弱无比:“结束了么……”

萧流泉的心突然猛地一跳,看着后背赤裸绑着绷带、眼角噙泪的叶煦,他居然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这种冲动让他一向冷静的头脑停止思考了片刻,待到回神之时,他的手已经抚上叶煦的腰侧。

萧流泉愣住了,他发现,自己想要对叶煦做的,是他从未有过的欲望。虽然叶煦现在受了伤,可是并没有让萧流泉的想法消失半分,反而让他越发地想要……看到叶煦更加脆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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