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把喝醉的道长抱进衣柜
按着腰身,挣脱不得。只是他这般扭动,倒又是给叶煦点了把火,叶煦低喘一声,将性器微微抽出,再猛然挺入萧流泉的内里,直直顶上他的敏感之处。
“啊……”喝醉的萧流泉很诚实地呻吟出声,双手紧紧抓住身下被褥,上身瞬间绷得笔直,自被褥上弓起,不断轻颤,抖落一滴又一滴汗珠。
已经到了这种时候,叶煦也没法管这动静会不会吵醒唐杉,满脑子都是最原始的快意和一丝遗憾——这橱柜里实在太黑,不然他要好好欣赏萧流泉此时的模样。
叶煦一边动作着,耳边是二人身体暧昧的交合之声,还有萧流泉毫不压抑的一声又一声似哭似爽的呻吟,眼前却突地浮现出成亲那日,龙凤喜烛旁,大红幔帐之下——
萧流泉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一贯冷漠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见,只有眉头轻蹙,双眼半睁,薄唇微张,一副柔弱的委屈模样。被叶煦顶至敏感之处,那双充斥情欲,又带一丝吃惊与羞怯的琥珀便会泛起水光;已被叶煦吮得红肿的唇瓣之间,呼出的呻吟宛若哭泣。
这样的萧流泉,让叶煦什么都没办法想,脑袋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再更深更用力地满足他,让他保持这样柔弱的模样……
“啊……”萧流泉带着哭腔呻吟一声,身子猛然颤抖起来。小叶煦瞬间被一阵又一阵缩张挽留在甬道深处,叶煦身子一僵,也忍不住呻吟出声,猛然挺身,至囊袋都紧紧挤压在湿润泛红的穴口之上,才将热液释放在萧流泉体内深处。
待余韵消退之后,叶煦察觉到萧流泉仍静静躺着,于是便轻轻将橱柜门推开一条缝,将萧流泉抱了起来。借着微弱月光,只见萧流泉仍是一副失神的模样,不过因为体内那物进得深了些,微微蹙起了眉。
见萧流泉这幅模样,叶煦还是决定停手,先帮人把醒酒汤喂了才是。哪知叶煦刚刚抬起萧流泉的腰,他便哼哼着,扯开叶煦的手,坐下身去。
叶煦呼吸一滞,发觉如果让萧流泉再这么下去,那么今晚怕是都别想喝醒酒汤。可他还是没忍住,在萧流泉体内轻轻动了动,萧流泉便贴着他微微颤抖,二人肌肤厮磨,汗水交织滴落,呼吸又再度急促起来,在彼此耳边清晰地回响。
最后,叶煦还是败下阵来,不断吮吸着萧流泉的唇,与他舌尖相缠;手臂扶着萧流泉的腰侧,一次又一次抬起按下,让自己坚硬火热的性器,紧紧贴着已经湿软火热的内壁,不断地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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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煦:趁人之危非君子之风!
真香。
* ̄? ̄*叶煦还是挺能干的,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萧流泉基本上每次都哭唧唧的,嘿嘿……
夕阳西下,长安城外一座小镇里华灯初上。正值医馆打烊,青年墨发白衣,在为医馆关门。若是不说,很难想象他竟就是此处坐诊的大夫。
出门吃一碗热腾腾的面,又到临街果子店抓五六只桂花糕,孙桀回到后院,准备烧水沐浴。眼见天边唯余几缕金光,后门却还没动静,孙桀心想,秦吹昼今日应当又要晚归。
金色屏风后,孙桀褪下月白锦袍,跨进木桶,将身体浸入热水中,舒服地叹息一声,享受这难得的闲暇宁静。
孙桀伸手拂过胸膛,他并不孱弱,因他曾修习过花间游,多少有几分武人的样子。只是……如今肌肤过于白净,秦吹昼上次留下的痕迹也早已消了个干净。又摸到腿间那物,孙桀无奈,只能像往常那样自行解决。
若说为何会如此,倒不是秦吹昼身体有何问题,而是近日镖局事务繁杂,秦吹昼作为二把手,免不了多操心,故而总是忙至月照当空才回家。之后又因劳累倒头就睡,让孙桀想与他亲热都没机会。
想到此处,孙桀忽地有些低落,澡也没心思再泡下去,索性直接起身跨出桶外,随手抓起衣桁上那件绛紫锦缎长袍,赤足还滴着水,便往卧房走去。秦吹昼要是在此,定会说他几句,此刻孙桀倒是自在,也不管小兄弟还未冷静下去,就如此半敞衣襟和下摆,露出湿润胸膛、白皙双腿,走上二楼。
孙桀并未回房,而是在卧房外阳台,倚着美人靠,一瓶新酿桂花酒放于身旁案台,还有几只桂花糕——既然解不得情丝,唯能借酒消愁。
半瓶桂花酿、一只桂花糕下肚,孙桀只觉月儿走得太慢,为何还未走到空中?为何院中还未听见开门声?他之所以如此着急,不为别的,正是热酒暖食又在小腹添柴加火,即便刻意双腿交叠,也难以遮掩被撑得鼓鼓囊囊的锦缎。
焦躁地揉捏两把,孙桀无奈一叹,转而撩开锦袍下摆,手掌在腿侧抚摸,犹豫着,是否要自己安抚那处。
与秦吹昼相伴多年,孙桀作为接纳他的人,早已习惯内里爱抚,而他从未委屈过自己,从来都是秦吹昼抚平他体内欲火,不论温柔或霸道。
就在纠结之时,忽地听见院门吱呀一声响。孙桀却并未有多高兴,只是将衣服穿严实了些,以免秦吹昼见着唠叨。至于情欲……他假装在此饮酒,待秦吹昼休息后再自行解决也不迟。
熟悉脚步声逐渐接近,孙桀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企图平复体内欲火。
秦吹昼走近,孙桀并未回头,直到身体突然落入他温暖的怀抱之中。孙桀已兴奋到连汗毛都在发抖,偏偏还得忍着情欲,听秦吹昼耳语:“怎么在这里喝酒?”
孙桀张了张嘴,只觉喉咙紧涩,半晌才带着几分沙哑说到:“此处正好赏月。”
秦吹昼抱住孙桀时,不小心蹭过某个兴奋的小玩意儿,想来二人确实已许久未曾亲热。今日体力活少,秦吹昼并不劳累,故而也有几分兴致。听孙桀这般故作镇定,偏偏又是一副刚出浴的模样,仅披着件缎子,让秦吹昼很难不去想这是为自己而准备,一双大掌索性就从半敞衣襟里探入,抚摸怀中人湿润细腻的肌肤。
“嗯……”孙桀身子轻颤,绛紫色锦缎从白皙肩头滑下,锁骨肩颈优美线条一览无余,胸膛上两朵春桃,不待秦郎垂怜,已顾自盛开。
见孙桀这般,秦吹昼多少有些按捺不住,又莫名吃起自己的醋,故意问他:“月下思何人,竟动情至此?”
孙桀贴着秦吹昼的鬓发厮磨,忽地微微侧过脑袋,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口,喘息道:“未有所思,待君归来,我的将军……”
“哦?”秦吹昼只觉小腹一热,手掌急切地顺着孙桀小腹滑下去,将他衣带都撑断,坏心眼地握住那兴奋的小玩意儿,可劲儿揉捏,又发了狠地问他:“这副模样就是为了等我?等我回家好好疼你么?”
“啊……嗯……”孙桀腰身颤抖,摆动迎合性器的爱抚,双手忍不住轻抚秦吹昼的衣袖,喘息道:“疼些也无妨……”
“这可是你说的……”秦吹昼再难忍耐,撩开锦袍下摆,顺着孙桀腿侧滑腻肌肤抚摸至臀肉,毫不客气地探进其中隐秘处,双指挤开窄穴褶皱,深入柔嫩火热甬道深处。
“嗯……吹昼……”孙桀喊得动情,任由身子软倒秦吹昼温暖怀中,厮磨喘息,“弄疼我吧……”
秦吹昼低喘一声,突然起身将孙桀压作跪趴模样,抬起爱人颤抖腰身,又满怀缱绻情欲揉捏他饱满臀肉,解开裤带让傲人坚硬巨物在他白皙肌肤上熨烫,最终抵上那颤抖小穴,还不忘带着狠劲向他宣告:“孙桀……今晚你要哭死在这……”
下一刻,滚烫巨物猛然冲进淌水窄穴,在内里嫩肉痉挛般的爱抚之中,狠狠烙进孙桀小腹深处。
“嗯啊……”孙桀几乎被秦吹昼这一下顶得尖叫出声,幽深甬道许久未曾接纳爱人,此刻有些吃力地蠕动着,却只能让那傲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