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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错误】(微)

 

“喂,林眠秋,听说你妈屁股上有块黑色的胎记,真的假的?”长满青春痘的男生追上前方人的身影,耸肩推了一把。

林眠秋没听见似的,背着书包往前走。

“还别说,上次大壮他爸喝醉,说他妈下面一点毛都不长,叫起来骚得很,难怪那么多回头客。”男生的三两同伙嬉皮笑脸地围上来,挡住对方的路。

其中一个黄毛抹了抹脸上的油光,扯着声音应和:“别那么冷漠嘛!大家都是同学,说不定以后还能照顾下生意……”

“真不错。”林眠秋撩起眼皮,很随意地说,“有你这种顾客,站街的都赚翻了,一天能接几百单。”

黄毛愣了愣。

噗嗤一声,周围人哈哈大笑:“傻逼,他说你秒射!”

黄毛脸都绿了,表情精彩至极。他由懵转怒,在同伴的嘲笑声里挥出一拳,额角青筋鼓动:“个婊子养的贱货,屁股都被干烂了,还装什么清高!”

林眠秋闪身避过,笑盈盈地抱起手臂:“明明是他们借了我的话头骂你,怎么还拿我出气。”

痘痘男眼神轻蔑,拍了拍小弟的肩膀,粗声噶气地说:“林眠秋,咱也不和你废话,最近手头紧,不如借哥们点钱压压惊,今儿就翻篇了。”

“是啊是啊,同学嘛,和气生财。”

“你妈生意那么好,想必你也不缺钞票。”

……

在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林眠秋利落地拒绝:“我没钱。”

“哎,先别急着开腔,书包拿过来,给咱几个翻翻。”

黄毛冷笑着补充:“衣服裤子也脱了,谁知道兜里藏没藏东西。”他一边说话,一边去扯林眠秋的外套。

对面身形细条,是与下城灰蒙气氛截然不同的亮眼,白得突兀,连脖后微显的棘突都透着难言的韵味。

黄毛想到学校里的议论,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想知道妓女的儿子是不是也一样骚。

他成绩那么好,和谁拉扯都带笑,眼神中却常有桀骜,从不低头回话,像一只掉进山鸡堆里的凤凰,早晚会离开这破落地。

我们世世代代都在这,他凭什么离开,他怎么能离开?

林眠秋挡住对方的手:“不劳你帮忙。”他卸下右肩的书包带,慢吞吞地脱外套,最近天气转凉,他里面还有件短袖。

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缓慢露出的右胳膊,没人注意到林眠秋的左手已经探进垂下的书包里。

“喂,住手!”

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打破了对峙,虽很陌生,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几个半大小伙齐刷刷抬眼,便见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快步走来,行止颇有雷厉风行的气场。他穿着浅绿的制服,牛皮腰带拢出精悍有力的肌肉,领口有金线镶出的花体编号。

痘痘男嗬了一声,眼神牵出些忌惮,甚至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军校生。”

“我靠,下城怎么会有军校生?!”

“听说前些年的军校统招,我们这儿真有人进了。连新闻都有报道,不会就是他吧……”

“而且综排很靠前!”

“可能那边在放探亲假。”

“年纪不大,懂得倒挺多。”男人站在他们面前,身姿笔挺,像一棵遮天蔽日的树,“小崽子们,学什么不好,学人打劫。”

痘痘男从看到那身制服起,整个人就不对劲儿了,他甚至下意识地站直身体,手指贴着裤缝:“你,你好!”

男人揉了把他的脑袋,看小鸡似的:“不要欺负同学,知不知道。”

“好、好……”痘痘男被偶像戳破,忸怩地挂着大红脸。

他带着自己的小跟班儿,慢慢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大喊:“你等着,我也会像你一样的!”

男人咧开嘴,笑得开怀,眉宇间满是神清气朗的飒爽:“先从小事做起,军校可不要以强凌弱的老大。”

痘痘男低头想着什么,一步三回头地走远了。

林眠秋可没那么激动,他甚至颇为遗憾地摇摇头,自顾自地穿好外套。

男人站在他面前,弯腰调侃道:“小同学,我救了你,你都不说声谢谢吗。”

林眠秋看着比自己高出很多的家伙,黑沉沉的眼睛弯出流畅的线条:“谢谢你,大英雄。”

“嚯,怎么听着这么嘲讽呢。”那人歪了歪头,将自己的头发往上捋:“不过这称呼,我喜欢。”

“你这么张扬,不怕别人瞧你不爽?”

“与其在意别人的看法,不如想办法变强。”男人也想去摸他的脑袋,被林眠秋嫌弃地避开:“刘超好几天没洗头,你摸了他,还想来摸我。”

“呃,谢谢你的提醒。”对方抽了抽嘴角,表情也诡异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在下城杂乱而灰暗的色调里,林眠秋忽然开口。

男人不以为忤,正色道:“我叫傅骁。联邦军校四年级的学生。”他低咳一声,默默在心里补充,还是未来的大英雄,以及田无许的老公。

“林眠秋。”

“林眠秋,你很酷嘛。”言简意深,书包里藏着砖头上学。

……

傅骁,傅骁。

做了丈夫,成了英雄。却只剩衣冠冢。

我好痛。

林眠秋从似睡还迷的幻梦中惊醒,牙齿咯咯地打颤,下体痛得被劈开一般,却只能痉挛着绞紧巨大的阴茎。

傅听寒伏在他身上,眼神中带着锋利的审视,他笑着挺腰,捅入幼嫩的深处:“爸爸,你在叫谁。”

对方身体太不经造,几下就被干晕了,腰背蜷起,嘴唇哆嗦着不出声,也不知在念叨什么。

林眠秋的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目光虚浮无依,耳后全是被撕咬出的细小伤口。他被凶暴的侵略捣得体无完肤,在毫无技巧的横冲直撞下抖成糠筛。

少年的性器如钻地巨蟒,在穴肉的蜷绞中破开阻碍,毫不费力地碰到宫苞,坚硬的胯骨撞击着皮肉,磨得养父快感全无,阴茎再没硬过。

傅听寒看着身下人一言不发,将脸尽数埋进枕间的抗拒模样,醋意更甚,他掐着林眠秋的腰窝,试图将沉甸甸的囊袋也悉数塞入:“你刚才在叫谁。”

器物的顶端抵住小小的宫口,杀气腾腾地戳刺着:“说话。”

男人身躯颤了颤,声线像一把勉力拼凑的断琴,支离中带着艰涩:“别进去……好痛。”

傅听寒初次开荤,被那销魂蚀骨的软热嘬得眸色妖异,恨不能把人钉死在阴茎上,直接肏穿才好:“我问,你刚才在叫谁。”

敢在我床上,想别的人。

林眠秋浑身汗湿,额发凌乱地贴住眉毛,像只走投无路、利爪全无的小动物,他仓惶地咬着自己的手指,胸膛因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没有,我没叫谁。”

“是吗。”傅听寒极淡地笑了一下,顶部跳动的青筋轻吻着紧闭的肉壶,情人呓语般缠绵悱恻。

他看着林眠秋被玩得红艳艳的乳尖,把人箍腰半抬起来,一寸寸地折向自己。那颤巍巍的乳肉满是淋漓水光和青紫交加的牙印,弹软得大了许多,因着靠近的姿势,仿佛主动送上门儿一般。

傅听寒磨了磨牙,雪白的利齿不住吸吮亵玩,舌头顶弄着微耸的肉峰。他一边拉扯着乳珠,一边坏心地夸赞道:“林眠秋,早知道你在床上那么乖,我还等什么成人礼,直接强奸你算了。”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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