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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监视犯人还要谨防s扰

 

么眼下,东港暂时归我管,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吗?”

谢庆方站了起来:“你——”

二伯也皱眉:“这么大的事儿,好歹也要跟我们商量一下。”

东港的油水是最肥的,这么多年,在李世龙的把持下,早已是铁板一块。谁能想到,厉以宁个毛头小子,三下两下就拿下了东港。

厉以宁又给刑昭夹了块烤乳猪,语气轻松:“我这不是在跟诸位商量吗?不然,也不会请大家来。”

谢庆方冷笑一声:“这是跟我们商量?你这是在通知我们。”

他话音刚落,厉以宁也站了起来,语气冰冷:“是啊,我就是在通知你。东港的出货口,以后姓厉了,有意见吗?”

他身高腿长,站起来比谢庆方还要高几分,气势迫人。谢庆方张张嘴,没说出来话。

厉以宁看他一张脸涨成猪肝色,笑道:“五叔,去年你的赌场里死了人,是因为有人暗地里偷打黑拳吧?这事儿,你知我知,条子可不知道,三十万就能买条人命,你这买卖做得亏心吗?”

谢庆方恼羞成怒:“你不要含血喷人。”

厉以宁懒得看他,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酒,举杯:“那就当我在胡说,这杯酒,算我给五叔赔个不是。”

二伯皱了下眉:“以宁,自家事,自家毕,你牵涉到警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厉以宁笑道:“二伯,看您说的,哪能呢?都是自家人,不拦着我赚钱,都好说。东港的事儿,我知道大家心里都憋着一口气呢,那这样,我自罚三杯,给大家赔个不是,咱就这么过去了,行吧?”

他手里握着南港和东港,势力庞大,桌上谁也没人有异议,其他各家吃了这个哑巴亏。

出了东兴楼,谢庆方恨恨地说道:“迟早找人做掉他。”

二伯叹了口气:“你啊,做事就是太冲动,才会被人抓了把柄。”

谢庆方暗恨:“也不知道是哪走漏了风声。”

二伯轻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看他今天说话那个意思,没有十足的证据,他不会拿这件事来威胁你。”

谢庆方叹道:“本以为老鬼难缠,没想到他死了,来了个小鬼,更难缠。”

二伯拍拍他的肩膀:“形势不比以前了,你多留心着点吧。警方对我们盯得也紧,早做打算,能脱手的都脱手。”

谢庆方点点头:“好,我知道。”

厉以宁晚上多喝了点,回了家就有些上头。他躺在宽大的床上,一脚踢掉笨重的鞋子,嘴里还嚷嚷着:“出来,都给我出来,让我爽爽。”

屋里没有别人,只有冷着脸的刑昭。刑昭就看他在床上发疯,也不上前。

厉以宁自己扯开衣领,跌跌撞撞来到刑昭身边,醉眼朦胧:“你是不是我叫来的?”

叫来的什么?鸭?

刑昭冷着脸扯开他:“你喝多了。”

厉以宁一个起身,站起来,含混不清道:“我没喝多,我跟你说,这才哪到哪?我没喝多,我就是烦,那帮老头子,死不死啊?”

他把衬衣解得只剩两颗扣子,磕磕绊绊去解裤扣,因着手上没劲儿,半天都没解开,气急败坏:“烦死了——你,过来,给我解开。”

以往,厉公子发话,没人敢不听。但是,眼下没有他叫来的少爷公主,只有不解风情的刑sir。

刑昭看他瘫软在地上,也没理他,兀自进了内间洗澡。等他洗完澡出来,厉以宁已经躺在地毯上睡着了,脸上还残留着酒后的红晕。

他睡得并不踏实,一点动静就醒了,目光冷凝:“谁?”

待看清是刑昭之后,他松了口气,又恢复了那幅不着调的模样,懒洋洋地说道:“警官,是你啊。”

说着,他抬眼看着高高在上的刑昭,伸出手,哼哼唧唧道:“刑sir,你拉我起来好不好?”

刑昭平静地看着他,也不说话,也不动。厉以宁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仍低声下气哀求道:“刑sir,拉我起来嘛我没有劲儿了。”

说着,他的胳膊配合地落了下去,但是厉以宁持之以恒地举起自己的胳膊,笑得有几分憨傻:“刑sir,我可以叫你刑昭吗?刑昭先生,扶我起来呐~”

他的声音浸了酒,软绵绵的,透着常人不易察觉到的娇憨,像个小孩子一样。刑昭伸出手,去拽他,没防备被厉以宁一把拽到了地上。

躺在地上的人笑得得意:“刑昭,你心软啊?”

醉酒的人红着脸,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他像是窥见了世界上什么新奇好玩的东西,感叹中带着一丝新鲜。

两个人脸距离得极近,刑昭不得不感慨:厉以宁生得一副不讨人厌的好样貌,他有轻易就让人原谅的资本。

厉以宁看着刑昭笑,笑出了尖尖的小虎牙,然后他翻身跨坐在刑昭的身上,贴着他冷硬的皮带:“警官,皮带硌你吗?这玩意儿质量太差,拆了它好不好?”

说着要拆人皮带,厉以宁的手却沿着刑昭的胯骨,一路摸到了他的腰后,摸到他放枪的那处,他嘴唇贴着刑昭的下巴:“刑sir,放在这儿,太危险。”

刑昭却觉得,没有比厉以宁更危险的人。

蜜色光洁的胸膛敞开着,直而清晰的锁骨近在眼前,身上人有着一把细腰,肌肤软而滑,像一条柔韧的蟒,等待把猎物侵吞入腹。

厉以宁一手按着刑昭的胸膛,一手去摸他的枪,嘴里还调笑着:“它容易走火,还是你这处容易走火?”

刑昭的下身冷不丁被厉以宁揉捏了一下,刑昭皱着眉推开他:“起来。”

厉以宁死死地跪坐在他腰腹上,调笑:“我就不,你要把我怎么样?”

说着,他舔了一下刑昭的下巴,刑昭没躲及,被他舔在敏感的喉结处,整个人都绷紧了。

厉以宁吃吃地笑,感叹:“刑sir,你太好玩了,如果不是时机不合适,真想跟你来一发。”

然后,厉以宁的手向下,又揉捏起刑昭身下那处,一本正经道:“这么大,一发可惜了,应该来个五六七八唔——”

刑昭捂住了他的嘴,听不下去了。

厉以宁耸耸肩,刑昭松开了他,重复道:“你起来。”

厉以宁动都不动,然后他就被刑昭扛了起来。

刑昭一个用力把他扔到床上,厉以宁在床上弹了一下,有些头晕,嘴上还开玩笑:“哦?警官,你喜欢玩点粗暴的?”

刑昭从地上捡起那条黑色的领带,三两下用它勒住了厉以宁的口,又脱下他的衬衣,绑住了他的手,往他身上扔了条被子:“睡觉。”

厉以宁被领带卡着,嘴里发出“呜呜”声,刑昭充耳不闻,他现在有点后悔接这个任务。

一晚上过去,厉以宁都没解开那个结。第二天一早,他眼巴巴地看向刑昭,示意他给自己解开。

刑昭配合地解开了他:“今天去哪?”

厉以宁先给了他一拳,揉揉酸痛的手腕,抱怨:“警官,你真粗鲁。”

他的唇角都被勒破了皮,看起来有点可怜。厉以宁指着自己的唇角,质问道:“别人要看到我这样,我怎么说?啊?说我被小情人勒了一夜?”

红润的唇角确实有点破皮,倒不像被人虐待,像被人亲肿了。刑昭偏头避开他的唇,问道:“今天去哪?”

厉以宁揉揉酸痛的肩膀,恨恨道:“去东港,我就不信,李世龙能把两吨货吞了。”

刑昭跟在他身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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