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变主动掰开P股求池中洞又到婚床骑马G到窒息
里还能看到收缩的媚肉,勾引得祝蓉起了淫火。
“快,快肏进来……快……祝蓉肏我啊……”他的声音里有哭腔,眼神渴求地看着祝蓉。
祝蓉伸手揉着他的肉臀,祝正宸被她揉得哼哼唧唧,卖力地摆动双臀,祝蓉笑道:“你不是不当骚货吗?”
“我当……我当骚货……”他羞耻得又把脸埋进锦被,声音细弱地说:“我当你的骚货……”
“听不见。”祝蓉往下一探,掐住他的男根,掐得祝正宸哭喊出来:“我当你的骚货!只当你一个人的骚货……”
祝蓉这才满意了,掀开外袍,手扶着青筋暴起的肉柱捅进他的嫩穴,硕大的龟头进进出出刮过他的肠壁,祝正宸一下就软了身子,双手垂了下去。
“小骚货,掰好。”祝蓉顶得他哼了一声,他又向后抬起手臂,那拿惯了纸笔和太子金玺的修长手指,此时正用尽力气掰开自己双臀,求着祝蓉肏他。
祝蓉清楚看到他的穴口被自己肏成淌水的肉洞,里面每一寸的穴肉都贪恋地吞吐着她的肉棒,祝蓉看得发了狠,把着他的腰身越加狠戾地肏撞他的淫洞,撞得穴口一圈圈白沫纷飞,抽插的噗哧声响个不停。
祝正宸被撞得几乎撑不住,男根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他的双手几次垂下,又被祝蓉骂着,不得不去费力掰开肉臀给她肏。
祝正宸的后穴被肏得合不上,嘴巴也闭不紧,张着嘴淌出唾液,发出嗯嗯啊啊的浪叫。
“好爽呃……肏得好爽,想一直被大鸡巴肏啊啊啊……要一直塞在里面……不要拔出去……祝蓉……嗯嗯啊啊啊啊啊……”
他的浪叫声让祝蓉心神荡漾,身下干得更爽,嘴上骂着他骚货贱人,祝正宸都顺着回应她。
“我是祝蓉的小骚货……小贱人……”他被肏到失智,唇边留下的唾液湿透了锦被。
祝蓉提起他的腰身猛干,干得他穴口又撕裂了,一见血祝蓉肏得更快,干得更深,肏得祝正宸又麻又爽,浑身肌肉绷紧,青筋暴起,蹬着双腿高潮了,他挺立的男根射了太多次,一丝丝的精液中带有红血丝。
祝正宸彻底跪不住倒下去,绷着屁股一下下地抽搐着,长腿把锦被都蹬裂了,祝蓉不给他喘息的时间,直接坐在他腿根上,把自己还涨着的几把插进他的菊花,祝正宸像个玩儿物似的被祝蓉骑在身下肏着,扑踹起双腿哭起来。
祝蓉伸手去压他的后脑,把他的脸压进锦被里。
祝正宸被她压到窒息,拼命翻腾着身子,后穴一紧张就越吸越紧,祝蓉正舒服着哪儿能让他乱动,手上用劲儿死死压住他的头,骑肏的动作更快,肏得他动一下就入得更深,好一会儿等他软绵绵的不动了,祝蓉才松开压住他的手。
祝蓉肏动几下,祝正宸哼也不哼,不会真玩儿死了吧?祝蓉将他翻过身查看,才发现他的脸色涨红,鼻息微弱。
祝蓉不满地撇撇嘴,捏住祝正宸的鼻子,往他嘴里渡了几口气,好一会儿他才缓缓转醒。
“还要吗?”祝蓉装作问他,实际上鸡巴已经插进软穴里去了。
祝正宸眼前有些模糊,他能感觉祝蓉趴在他身上肏他,潜意识里面他应该暴怒杀人,可现在他只想让她肏得更深一点。
他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
“要,我要……还想被肏……”他边说边伸手去抱紧祝蓉,她胸前的两团软肉和他乳头相磨,身下的淫穴也被她的肉棒填满,可祝正宸觉得还不够,他去摸祝蓉的脸,他好想亲她,想和她彻底搅在一起、融在一处。
祝蓉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唇角,就被他勾着脖子缠上,他很急却又不得要领,一根舌头在祝蓉口里乱窜,祝蓉的唇都被他牙齿磕出血了。
“太子哥哥,我教你。”她温声哄他,舌尖舔过他的柔唇,唇上被祝蓉咬得都是细口,他有些疼但更多的是酥麻,祝蓉的舌头像她的肉棒一样,又烫又有力,肏进嘴里,舔过他软软的口肉,缠得他舌根发麻,累得没力气,任祝蓉在他口里游走,奸淫他的小嘴。
祝蓉嘴上不停,身下不缓,把祝正宸又干哭了,他初经人事的身体早已到了极限,又累又想要,一会儿哭着要祝蓉放过他,一会儿哭着求她继续肏他。
祝蓉怕把他肏坏,但又忍不住肏了好多下才射给他,抽出鸡巴的时候只听啵的一声响,穴里流出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刺目的血,祝正宸的后穴松软着,像快死了的肉蚌,双腿都并不拢,大大分开着发颤,脸上全是泪痕,眼睛哭肿得睁不开。
祝正宸好像真的被她肏烂了。
祝蓉又不能喊人来给他处理,否则太子真有可能发疯,她只能放下金枝玉叶的身份,“伺候”她的太子哥哥了。
等祝蓉给他收拾好时,外面已经晨光微熹,她平时鞋都不会自己穿的人,这么一番折腾下来还有些累。
“祝正宸,祝正宸?”祝蓉拍了拍他的脸蛋,听到他发出声音才放心。
“好痛……”他意识混沌的喊,祝蓉打了个哈欠,在他身边躺下,象征性地搂着他肩膀拍了拍。
“不痛了,拍拍就不痛了。”祝蓉阖上眼睛,祝正宸怕冷似的往她怀里钻,她抱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着他的背。
“……好黑……好痛……我好害怕……”祝正宸像是做了噩梦,眼角流下冷泪。
“不怕,马上天亮了。”祝蓉哄他哄得自己都昏昏欲睡,她知道祝正宸有眼疾,在黑暗中什么也瞧不见,小时候在皇宫里,先帝只要指出他功课上的不足,他就羞愧得自请去暗室罚跪,跪就跪吧,有几次他还非拉着祝蓉跟他受罚。
祝蓉还记得他怕得手心都是汗还要拽着她,祝蓉才懒得跟他跪,缩在一边睡大觉。
“祝蓉……”祝正宸还在梦里念她,她可管不了他喊什么,脑袋一沾枕头就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