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星尘与眸中宇宙
痛,希冀你的强硬。
花少北再清楚不过,自己其实是个疯狂渴求安全感的矛盾怪胎。一边享受着某幻的亲昵温柔,一边又祈求着某幻可以更粗暴地用疼痛在他身上烙下刻骨铭心的名为爱的印记,让他在床笫的疼痛间体味到自己是真切被爱着的。
所以,亲爱的,你……会弄坏我的吧?
花少北的眸光闪烁着,殷红的舌舔了舔染着浆果红的下嘴唇。
某幻大概是在专注着看刚修改好的文件,听见他过来的动静也没抬头,只说了声:「北北,午餐在茶几上,今天中午我比较忙,晚上带你去吃意大利菜,好不好?」
却半晌得不到回应,某幻抬头去看,却见穿着西服裙套装的「花秘书」早已爬上了他宽大的办公桌桌面,塌着腰却撅着臀地半趴在他跟前,猫儿——亦或者说是狐狸似上挑的眼眸含着笑望进他的眼睛里,还俏皮地眨了眨。
某幻被这么骤然一撩拨,瞬间是脸红到了脖子根,那红色蔓延到衬衫领口底下再难窥见,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性感又可爱得过分了,虽然花少北在他跟前穿女装的次数也不少了,可西装裙的话还是法地往里撞,撞得花少北那些淫浪的叫床和刹不住的呻吟都擒不住地抛撒满床。
「幻、慢点插——啊、小花要被、呜、哈咿——插坏掉的、呜恩……」
下意识地无助求饶被热烈的吻驳回。
但某幻不会再怜悯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了。
快感攀升得太快,肠肉不受控地箍紧了里头反复穿行的入侵者痉挛着,那处软肉被硕大的冠头强硬地抵着来回碾欺的滋味不要太好——花少北伸出发颤的手想像从前一般在粗暴的杀伐间讨一个拥抱,却只被不再怜惜他的处刑人边吻边十指相扣着压在他的脑侧,被迫迎接更猛烈的侵犯。
以快感进行的掠夺还在持续,且在用更加诱人的绝顶意图将花少北推下极乐的深渊,被杀得小腹痉挛着泣不成声的花少北连哭都被肏得断断续续的——原本把控着理智的那根弦线彻底被过载的快感融化,不管是垂泪的眼还是含糊哀叫地张着的口唇,都被某幻毫不怜惜地一一掠抢般吻过。
他垂着眼,在杀伐之中吮过他颤抖的唇。
某幻实在不敢再去看花少北的眼睛,他深知,如果那里头是哀伤、是不舍,他会义无反顾得溺死在那片海中的。
我怎么舍得。
但又忍不住把对方的臀尖被撞得泛粉泛红。
在快感随着顶撞而攀升得过程之中,花少北的眼睛逐渐有了光:他不再似淋了雨的猫儿般可怜兮兮地哀叫,而是沙哑着软糯的嗓子放肆地叫床。
既是……分手炮,那便,打它个,姹紫嫣红吧。
好似快感每上涌一分,心就坠下去一寸。
能不能、能不能再抱抱我,抱紧我,多紧都没关系,压折我的肋骨也可以,让它们在我的胸腔里万分凶险地支立着,我不想让你离开我的心房。
心头疯狂的渴求促使着花少北用另一只手揽紧某幻的肩头,那些粗重的喘息听得人耳热,而某幻几近绝望地用吻描摹着被压在身下的他因快感而不住颤抖着呻吟的嘴唇的动作,却温柔得花少北在绝顶的弦线中不住落泪。
「北、北北,以后……你记得吃饭。」
听了他这句话,花少北眼眶里打转的泪终顺着眼角淌下来了,某幻见状下意识地赶忙用吻去接,又在吻去他的眼泪后边继续往里撞边无比温柔地红着眼眶埋怨道:「哈、不是你提的分手么,你讲不讲道理的啊花少北……该哭的人应该是我诶。」
花少北被顶弄得飘摇,花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来,嗫嚅着开了口:「唔呜、我后悔了还不行吗……啊、你要是……呃啊早这样我、我就不跟你分手了。」
某幻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停下了动作,睁大了眼睛看着花少北眼眶发红但不像是在撒谎的深海色狭长眸子,见对方红着眼眶又红着脸地点了点头,终于回味过来的他终抬起手来捂住嘴角的无奈又欣喜若狂的笑容——好嘛,原来是嫌他太温柔,他咬着后槽牙笑得局促地温声同他解释道:
「啧……因为之前,你是我的珍宝,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唔……但是现在,感觉好像只有把你当婊子、将你弄哭的时候你才仍旧属于我,所以……其实一直以来你希望我粗鲁一些?」
某幻说到这里的时候不好意思地笑着咬了咬嘴唇,他的眼睛映着床头水晶台灯的碎光,璀璨而深情,于是觉得自己这一通作挺丢人的花少北,亦咬着嘴唇去摩挲着某幻的眼尾的小痣。他又听见他皱着眉柔声问自己:
「我可以的做到的,北……那不分手了好吧、唔,就复合炮,你要不要打?」
花少北屁股里还插着他的性器,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春水,心里被骤然喂下了一口蜜——他那天提分手本便是一时冲动,谁能想到某幻会顺着他的任性来——哼,罢了。于是他又哼唧着嗫嚅了半天,把某幻的脖颈揽到自己跟前,同时那根深埋在他内里的肉刃也被压到了更深的地方。他只能半眯着眼艰难喘息着逞强道:
「哈啊……打!不打不是人!」
某幻笑着边重新开始了对那些紧热的肠肉的侵犯,边低头啄了啄他微汗的脖颈。
*****
一炮还没打完,分手变复合,这确实是没想到的。
从花少北话音落下的那刻起,某幻确实便如他自己所言那般,真的就铆足了劲地将花少北抵在床头往弄哭里撞。
啊啊,某幻想起来了,是的,他的花其实是钟意这样不被怜悯地侵犯的。
他抵着花少北高潮到颤抖的口唇,肆意地吮、缠绵地吻,吻得那些吐息都滚落到两人之间,蒸起一片暧昧到旖旎的热。
想吻你千遍、万遍,吻到玫瑰颤巍着含露而开,吻到月亮坠落奔我们而来。
被放开后花少北却仍渴吻得紧,在某幻愈发热烈的顶撞间自觉全无地塌着舌头,又用湿漉漉的深蓝色眼眸巴巴地渴求下一个吻的到来。
某幻掐着他半反弓起的腰发狠地往里撞,用力得似乎打算是将被阻挡在肛口外的两颗卵蛋都一并挤到里头抽送一般——贪婪的肠肉不知羞一般地往上缠涌着,明明被滚烫的肉刃烫得瑟缩,却仍热情且色情地嘬吸着冠头时不时渗出的晶莹泪露。
他被奸得全然熟透,随着某幻不管不顾地撞入,那被吻得比先前还艳红的口唇无助地哀叫。但不待那些呻吟被听真切,其中肉粉的舌便被一个吻勾引。
花少北在飘摇中觉得有种不妙的快感逐渐在下腹聚拢,他慌乱地伸着手向某幻求饶,却被十指相扣住拉到那吻到湿润的唇边细细地亲、绵密地吻。
「幻、某幻……」花少北嗫嚅着唤他的名字,在某幻用温柔将他溺在眼眸里的深情中,憋了半天,终闭着眼小声哭叫出了声:「……要尿。」
某幻分给他硬挺挺地戳着自己小腹的性器一个玩味的眼神,而后佯极恶劣地佯装没听清一般边体贴地、佯装没听清般关切地问他「北北,怎么了?」,边拿手攥住它撸弄,撸得那根秀气的鸡巴不住地痉挛着颤抖、花少北难耐地大口急切喘息着要推拒他仍不罢休。
那根被夹在两人的小腹间的秀气花茎很快便在快速地撸弄下出了精,边抖着吐出浆糊略透明的精浆后,竟在某幻攥着它的温热手掌中又射出来一道淡黄的水柱。
「别、别看啊啊啊啊啊——」
花少北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什么淫乱骚荡的行径,立时羞到了极致,竭力想将自己缩成一团,却忘了自己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