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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刃】小姐好白(4)

 

了!”

刃瞧着婚纱下面脸朦朦胧胧的景元,景元隔着婚纱瞧着犹豫吞吐的刃。

下边鼓起掌来。

此时二人面对面站着,手牵着手还没松开。刃回忆了半天,也不记得给司仪的流程里包括了这个。

但此时不亲又看起来不真……

只是景元一个女大,从某些观念上来说和他假结婚就已经算有些受委屈了,现在又要和他打啵……

刃轻轻地凑上前去,在景元的耳边道:“无妨,你接受不了的话我便找个理由咱们先下去再说。”

景元抬起了半张婚纱,盯着刃的嘴,犹豫再三,扯了对方领带亲了上去。

就是这个啵嘴爽。

宾客乐乐呵呵大声鼓掌。

局里伪装成宾客的警员装作没看见,埋头狠狠干饭。

刃避之不及,嘴唇被景元的撞到时还闷哼了一声,嘴也很笨拙的,像个木头似的任由景元亲着,只是呼吸有些紊乱。

本就只是碰个嘴儿的流程,要是在礼堂里大伸舌头展示法式深吻,台下父老乡亲也会掉一地鸡皮疙瘩吃不下饭的,于是这一吻也就两三秒便结束了。

亲完之后,两人均是侧过脸去,刃尴尬地整理自己的领口,而景元紧张地在自己的裙面上抚了又抚景元:小兄弟别抬头别抬头我求求你就亲个嘴而已至于这么激动吗?。

下面乡亲调侃了些什么两人均是没看见,司仪看了这对“俊男靓女”啵了嘴嗑到了后,立马让二位“送入洞房”了。

闹洞房之类的环节自是没有,本该两人一同换了敬酒服去敬酒的,但其实景元另有别的任务要去做。

于是刃一人换了衣服后回到礼堂里敬酒,而景元去了收份子钱的旁厅。

只是刚才那会儿,嫌疑人已经被锁定了,人贩子一家人在下山沟的宴席上被当场按在了桌子上,而这边还有个同党。

通过询问收钱的老高后,景元找到了这人所坐的位置。许是收到了消息,景元一进去时便见到此人正在起身离开。

他没去管正在敬酒的刃,转身抄近路往楼下跑去,同时从裙子底下掏出了对讲机指挥在场警员包抄那个漏网之鱼。

剩下的这人仗着对镇子上足够熟悉,东躲西藏,又劫了人质和一辆车,开上了省道将景元一行人甩在后边。

景元也没管身上的婚纱,只把头纱扯到一边去,开了警车带着几个愣青头就追上去,一边让局里调省道上的监控判断那条漏网之鱼逃跑的方向,一边联系隔壁省的在前边进行拦截。

景元办案向来不顾自己,他虽然计划向来周全足够四两拨千斤,但也有自己是那“四两”的时候。

车在开出省之前被截停了下来,景元拿着喇叭喊话安抚,说:不就是拐了一个大学生嘛?你又不是主犯,还是赶紧下车吧,屁大点事至于这样吗?

逃亡的人贩子以为自己以前做的事没有被发现,而前段时间逃出去的那学生的案子上,他顶多算是有一点关系,于是终于放下刀来,举手接受了逮捕。

一切忙完之后,天已经黑透了,婚纱自然也变得破破烂烂,两大码高跟鞋早跑丢不知道哪儿去了,脚上这双鞋运动鞋还是景元从手下那儿“剥削”来的。

剩余的事交给符玄处理去了,他开着自己的车到了镇上的酒店里,打算跟刃摊牌。

此时酒席早已结束,连气球和彩带都已经被打扫干净了,大堂经理在给员工训话,见到白天的“落跑新娘”回来了,均是一愣。

“新郎呢?”景元这次没捏着嗓子,用清亮的男声问道。

这声音又让几人一愣。

大堂经理如梦初醒,“哦,他回去了,他让我告诉你,如果你要找他直接回家去就行。”

刃对大堂经理说这话时,脑子里存了十个g终于有用武之地的狗血的大堂经理正同情地看着他:

什么痴心不改,温柔的贴心男二啊!

景元上了车,开了半小时又回到了山上面。

月亮已经升到半空了,林子里给照得亮亮堂堂的,景元一下车便听到了说话声。

等他走到屋门口,见到的是和刃一起蹲在地上数着小鸡崽子的老高。

“大晚上的……怎么了呀哥?”景元没忍住又开始捏着嗓子。

老高数清了小鸡,把它们装进了自己的篮子里,起了身叹了口气对刃道:“那你以后多多保重。”

说罢,惋惜地看了看景元又看了看刃,离开了。

刃站了起来,景元注意到他有几分醉了,脸上有一丝酡色。

“找到你学妹了吗?”刃问道。

景元点了点头,他想跟刃解释来龙去脉,此时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刃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意,“那就好。等你俩回家后,我也要出发了。”

“你要去哪儿?”这次景元没捏着嗓子了。

刃对他这声音似是根本不意外,只是说道:“这我不能说。”

晚风凉丝丝的,景元出的一身汗早已干了,刃那一头半长的头发有些凌乱了,他把脸颊边的一缕捋在了耳后。

景元也许此时该把一切说清楚的,但若是再说这些,倒真是浪费这月色了。

他上前一步,坦坦荡荡,“哥,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刃轻轻抬起双臂。

他将人搂在了怀中,刃喝了酒后体温有些高,在这寒风中拥搂像个火炉一般。

夜晚的林子里有夜枭飞过,南去的大雁连叫声也似是一串儿地从人头顶飘过,一两声虫子有气无力的鸣叫。

他用手环住他的腰,在泠冽如水的月色中,缓缓地晃动起身子来。

或许人相爱时就想起舞。

此时此刻,当他们互相倚靠着对方的身体,毫无目的地轻轻踏在满地落叶上的沙沙响的脚步上,便成了最简单的一种双人舞。

脚步在月下、树丛间,不急不缓地转过一个又一个的圈,穿着破破烂烂婚纱的假新娘引导着他那醉醺醺漫无目的的假新郎,跳着黏在对方身上永不回分开的舞。

进入了屋子后,两人就不知怎地坐到了刃的单人小炕上,景元的脑袋枕着刃的肩膀,这姿势有点儿小猫依人,但是刃的肩膀很好靠,景元忍不住。

“那个……”景元眼珠子转了转,落到了刃的大腿上,准备开口说出来自己的真实身份。

“嗯?”刃有点儿燥热,酒精让他的脸颊还有些红。

按理来说他这时候不该还浑身发热才对,只是回来后老高来找他时,见他在收拾行李,以为他为情所伤太深,又拉着他整了些高度的喝到刚才。

刃说自己没伤心,老高说我不信。

刃说景元没有抛弃他,老高说你瞅瞅,伤心得说胡话了都,再来一杯。

刃不说话,继续喝酒,老高满眼心疼:伤心到只能喝闷酒了这是。

不过景元不知道,也不知道为什么老高临走前恶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

他只知道刃扯开衣领露出的锁骨与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饱满让他有点儿移不开眼睛。

“哥,天冷,我给你扣上,别着凉了。”景元说着要去帮刃把领口扣上。

刃有点莫名其妙看他一眼,大晚上的,本就要换衣服洗漱睡觉了,景元还要给他扣扣子。

手指接触到那具散发着热量的躯体上时,景元的脑子“嗡”了一下。

刃低下头,看着景元给自己越扣越开的衣服。

“哈哈,好像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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