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右】月兔
前来接待使团的据说是该星最有名望的工匠,曾锻造出数把堪称传世瑰宝的武器。
这倒叫镜流起了些许兴趣,身为剑首,她寻觅趁手利剑已久,委托工造司那帮人打造的剑总让她觉得不太耐用。
众人刚下到星港港口,前方便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白珩仰着头打量这这颗在最近几十年里日新月异的星球,总觉得有些恍如隔世。
引渡使来到了船前,一位白发垂至腰间,神情祥和自若,自带有一股淡然温雅气质的中年男人领着身后一众高头大马的护卫朝着几人微笑着。
“欢迎几位客人来到兔星,我是来接引诸位的引渡使,叫我应星便好。”他笑着说道,银紫色的眼眸落在了最前头的白珩身上。
狐人听见了名字后吃了一惊,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见到他眼角的几缕皱纹,颇有些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
“我还记得当初在朱明仙舟见到你时,你还没我肩膀高呢。”
“岁月荏苒,阔别仙舟已有三十载,不知怀炎老师如今身体如何了。”应星感慨一声,问起恩师来。
白珩耸了耸肩,“老样子,我去朱明也去得不多,三十年来没见过他几次,他身边的人倒是说他还是一如既往,有时忙起来便忘了时间,全心全意沉浸在铸造之中。”
说完了,她回过头来,朝着身边那三位伙伴和应星互相介绍了起来。
“这是应星,三十年前朱明仙舟派遣云骑军于此与这颗星球的兔人们并肩作战,一同驱走了入侵的步离人。自那之后两方情若手足,应星便是法,丹恒似乎没有任何感觉,连呼吸频率都没有改变。
刃想着也许给女人口交需要将舌头伸进阴道里?虽然他从没有从阴道插入中感觉到快感,但或许是他与其他女人身体构造不同的原因?
于是他便向下了一些,竭尽所能取悦顾客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他在湿黏的体液中分泌着唾液。
最终,在他快要照顾到丹恒的体内时,丹恒揪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制止了他的动作。
“你长了个屄,又当了这么多年的表子,不知道怎么才能爽?”丹恒拉起他的脑袋,看着他问。
刃只是迷茫地看着她,舔了舔嘴角的液体,
在被男人们肏屄时,偶尔会有些快感电光火石般地闪过,但刃甚至分辨不清是怎么回事,就被疼痛取代了。
他只是忍着疼当了这么多年的表子。
丹恒让他躺在了床上,接着坐在了他的脸上。裙子的笼罩下一片黑暗,她粗鲁地从他的脸上碾过去,刃只感觉到她的性器在自己的脸上嘴上蹂躏着,他有点儿呼吸困难,但是比被男人们捅进嗓子深处时好很多。
她像是也将他视作了某种性玩具,腿根夹着他的脑袋,分泌出的体液与他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涂抹在了他的脸上。
刃只感觉到一些软物在自己的脸上摩擦着,他并不了解女人,也不知道一些女人对于插入性交没有感觉,也不知道丹恒这样的女人在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呼吸声时会更加性奋。
他开始有些呼吸困难,温暖与湿意的密切叫他开始有些呼吸困难,视觉与一切都变得一团混乱,让他也不太能清晰地继续思考。
逐渐放空的大脑让刃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什么物件,或许确实如此,他是某种等待被碾碎被杀死的物品。
丹恒的叹息声让他回神,她直起了腰,坐到了一边去。刃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双乳在刚才已经被丹恒揉捏到疼痛难忍。
他不确定地看着丹恒,不知道她是否真的从自己的身上获取到了快感,毕竟他是一个表子,他的工作让他应该主动配合服务顾客才对,但刚才他只是躺在那儿。
他的嘴角尚挂着水渍,下意识地用舌尖舔舐掉吞进喉咙里。丹恒凑过来亲他的嘴唇,她亲他的次数很多,比其他顾客亲他的次数都要多。
刃闭上了眼睛接受亲吻,口舌之间还带着微咸,丹恒的体温好像也变高了一些,她的手抚着他的腰线往下滑去,拨开他的阴茎,接着手指挑开阴唇,压在了某一点上。
在她的指头开始动作时,刃不自觉地缩了一下身子,于是丹恒更进一步,她将他笼罩在床上,她比他小,但压得他无法动弹。
刃感觉到自己下体里的那一点儿随着丹恒揉弄的动作,开始一抽一抽地酥痒了起来。她的手指打着圈儿,从那一点揉过去,又在他阴唇的唇缝间滑过,在他的穴口用指头模拟交媾的动作轻轻顶弄软肉。
于是他的淫液开始分泌,刃感觉到自己的阴茎甚至也开始发胀,丹恒的手速变快,她扣着那凸起来的小肉豆快速而具有规律地揉压着。
她去咬他的喉咙,牙齿扯着他的皮肤,刃听见自己的嗓子里钻出来沙哑而难堪的呻吟。
那口嫩红的肉穴在丹恒的揉弄下变得湿润而情色,肿胀的蒂头在她的指头下越来越硬,穴口吐着淫液,像被迫撑开接受人类生食的牡蛎。
“嗯……呵啊…呵啊……”
这次是明确而强烈的快感,没有疼痛,没有酸胀,刃只觉得下体那甘美的快乐涌遍全身。他的腿根绷紧,小腹也抽紧了,腰窝不自觉地往上抬。接着,高潮来临,他觉得自己险些死过去,性快感像一场奇袭爆炸的炸弹,让他快要化作一滩肉泥。
灵魂回到体内后,刃喘着气,小腹里如同排空了什么粘液一般的轻松而爽利。
丹恒将他那副高潮中想要压抑自己却能没控制住上翻的眼珠的淫荡模样尽收眼底。
她的嘴贴在了他的耳边轻吻:“跟我回家吗?”
刃的喘息停滞了,他别过脸去,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丹恒心情很好,手掌像抚摸着一只乖巧的宠物那般抚摸着他的下体。
“跟我回家吧,和我在一起。你不用再在这里卖身赚钱赔偿给我了,那些钱我一分都没有收到过。
“而且,我哥的骨灰也在那儿,你想他了吗?”
她看了看背倚着石柱闭目休息的黑衣男人,往面前火堆里又添了一根柴。
跳跃着的火光映在他凹陷下去的脸颊与看起来有些突出的颧骨上,在他的眼窝投下一个暗色的阴影。
破庙之外,西北风吹得暴戾,风夹杂着雪霰子自砖瓦缝隙之间钻过去,扯出的声音堪比阿鼻地狱里煎熬着的苦灵魂的惨叫哀嚎。
她有些不确定刚才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但他也没有再说了,而是闭上了眼睛靠在石柱上休息。
她猜她并没有听错。
她从哔剥作响的火堆中抽出来了一根半截被烧成了炭的树枝,在身前的地砖上画了一圈又一圈。
想自己出生清白,行走江湖二三年,一直行的端做的正,是个问心无愧的正派人士,别说……刚才他提到的那事儿,连正经与人家结交相好的事儿她也不曾做过打算。
但她此时,一颗心脏却在胸腔里梆梆梆跳得和比武招亲的花鼓似的,快要把肋骨给振断两根了。
“好啊。”她说道。
热血一股脑儿涌到了脑袋里,脸和耳朵都涨得通红,像一口吞了个热炭进肚子里似的,她的心跳得更快了。
快到要顺着喉咙,“哇”地一声钻出来跳到地上去。
他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说话。
也许是已经睡着了。
她血管里那煮沸似的血液、不可告人的兴奋与难以启齿的羞耻,一瞬间都冷却了下来。
啊……那就当什么也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