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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右】兔(完)

 

进来了一只手,从泛红得皮肤上划过,刃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真是糟糕,因为喝了太多酒,刃毫无生理反应,什么都像隔了层膜在挠着他,连脑子也像被套上了一个袋子一般慢慢的。

但是他觉得很舒服,景元抱着他的后背呼吸喷洒在他的肩膀上时,景元在他的脸颊与下颌亲吻时,都很舒服,让他的心里有点儿软软的。

景元从上往下瞅着被他吻得有些呼吸困难的刃,脸也热得不行了。

衬衫的扣子早被他扒拉开了,那对足够饱满的乳肉就在灯光下面,随着刃的呼吸而一起一伏。

这样的视觉刺激有点强,景元呼吸微微一滞,觉得他哥有点太勤快能干了,怎么把这个炕烧得这么热。

他俯身压了上去,两具身躯相贴,刃如雷的心跳震颤到了他胸腔的肋骨。景元给他解裤子的手算得上挺快,刃还在迷迷糊糊着呢,就感觉到下身凉飕飕的。冷意叫他清醒了一点儿,残存的一些理智告诉他今晚这场“一夜情”也许不应该发生,毕竟他没有办法对景元这“小姑娘”负责。

不过没等他开口,内裤也被景元扒了下来,嘴还被这个“小姑娘”堵着,景元的体重压得他反抗不动,喝醉了酒的肢体像有了自己的想法,刃想叫它们往东,它们偏偏往西。

景元的舌头送了进来,暧昧地从他的口腔上颚划过,引发一阵痒意。婚礼上浅尝辄止的吻现在一次又一次地续上了,,奈何喝醉了的人只知道吮着对方的口水,也不知道唇齿厮磨,你来我往。

当臀肉被景元的指尖分开时,刃也没有觉察出那些不对来,此时景元终于松开了嘴唇,一双金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喘着粗气的刃。

刃本就醉了,又被他吻到了缺氧,更是只觉得两眼发黑,世界似乎在身边融成了一团浆糊,温暖地将他包裹住。景元瞧着身下人嘴角还残留的因亲吻而溢出来的些许水渍,他抬起手指,将刃的唇角上的涎液抹去了,手指将他抹在了刃臀缝之间的密处。

醉得厉害的人和入了梦区别不大,理由逻辑一切都是颠三倒四,刃只觉得他在与景元做爱,于是发生的一切他便也不再去追究哪里不对了。

那张被刃握住时暗暗感叹好生粗大的指节,此时则是在一寸一寸地陷入了刃的身体之中。未被开拓过的密道干涩紧致,排斥着一切外物的逆行。

景元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插入,疼痛与异物感让刃皱紧了眉头。不过这于他而言算得上可以忍受,肉体之上的痛苦他的忍耐度想来很高。

“嗯……”刃从鼻腔中低低地哼了一声,景元这才意识过来让他觉到了疼痛。他立即俯下身去,炽热的呼吸铺洒在人体最为脆弱与敏感之处。

刃不自觉地收拢紧了双腿,大腿根的软肉像是被呼吸炙烫到了一般,接着,湿润进入他的身体,柔软的唇舌将密道挑开,唾液均匀地涂抹在了肉洞之中。

修长的两条腿绷紧了,难以言喻又犹如隔靴搔痒一般的快意让刃的小腹不自觉地收紧,为了索求更多又像是为了逃避一般,他的腰往上抬起。

景元没有用舌头故意挑逗多久,醉了酒的人没那么多的耐心,总是像想要就要立即得到的孩子。拿着一点点儿的快乐折磨着他哥,未免太过残忍。于是景元的手指再次进入,这次是两根。

并拢的手指刺开紧紧收拢的肉穴,刃在这次的隐痛中尝到了明确地快感。

叫那口肉穴操弄出水没花景元多久的时间,刃很配合他,身体足够放松,他一边吮吸玩弄着他哥胸口上那两颗肉豆,一边手指在刃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分泌出的淫液过早地流了他满手,刃许是快到了,也没有抑制自己因快乐而产生的喘息,沙哑的嗓子在景元的耳边响着,叫人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又软又硬地挠着。

三根手指抽出之后,景元扶着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躺在身下的人被压着轻轻地喘了口气,两具有些灼热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景元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刃在他的身下一呼一吸。

于是他开始了动作,性器挤开柔韧的软肉,硬戳戳地插进深处里,里面的体温很高,内里的淫液并不多,只是亲密无间地将他包裹住,景元只觉得自己的性器像被一张过分紧窄的嘴吮吸着,肉穴内部的层层肉褶被他的老二撑开撑到了平滑,此时正与他的每一厘每一毫肌肤紧贴在一起。

景元听到自己的心跳如雷,它在他的胸腔里像一头暴躁的公鹿,疯狂地将过量的血液泵入他的头脑。

肉棒被缓缓抽出又徐徐进入,被压在床上挨操的人似乎还不太明白现状,只觉得刚才被挤压揉弄的快感似乎变得慢了很多,又伴随着令人难堪又难以忍受的肿胀感,存在于他的身体之中,压迫着他的内脏。

不过或许性爱本身就是难堪的。

刃睁着已经不太清晰的眼睛朝上看去,只看到了一位穿着白色婚纱的人压在他的身体上耸动,他的腰被谁的手抓着,然后,快感突然一重又一重地强烈了起来。

被压在身下的人声音紊乱了起来,景元捏着他的下巴小口小口地吻着他的嘴唇,二人交合之处很快随着快感的强烈变得湿润得一塌糊涂,刃的手掌抓住了景元的胳膊,本想是叫这人动作慢些儿,但颤抖的手起不上任何作用,只是让景元以为他想要拥抱自己,想要更多的皮肤接触。

于是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进入得更深了,异物感越发强烈,刃难耐地在景元身下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摆脱这种难堪的异样。

景元把他的舌尖叼出来含着吻着,粗长炽热的性器捅进深处反反复复地抵着里头的软肉插着,这情况对于刃来说实在没那么好受。他喝多了酒,因而欲求不是很强烈,脑子里更多是混乱而非情欲,下身的各种肿胀的怪异感觉伴随着有些尖锐的快感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本来在景元的手指玩弄下快要高潮的身子硬是又被延长了时间。

于是在景元松开双唇时,身下的人还没来得及将被他拽到外边的舌头收回去,只是不安地紧皱着眉毛喘着热气。

这谁忍得住,景元想,尤其是这不太开心的却挂着潮红的一张脸,让那根深埋在刃的肉洞里的性器又是大上一圈硬上三分,挺翘的头部顶得身下人紧实的小腹硬是凸起来了一点儿。而刃的那根可怜的性器,被二人的身躯夹在中间,因着醉酒过度的缘由,本就是半软不硬的,这会儿被刺激过多,前端可怜兮兮地倒在一边儿吐着水。

景元决定不再为难他哥,让刃少受点儿“折磨”。于是刃朦胧的醉眼便看见“骑乘”在自己身上的白色婚纱的白色长发“女大”骤然间加快了速度,硬物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撞进他的身体里,压着他的身体里什么敏感的地方反复折磨。刃真的不太喘得过气了,五感似乎丢了三感,眼睛里也看不进什么东西,只余下景元一声又一声的喘息以及下体源源不绝涌上来的过度的难以控制难以压抑的难堪的快感。

腹下传来一片湿热时,景元低下头去,瞧见他哥此时已经闭上了眼睛,不知是睡了还是被他操得昏了过去,他的小腹上沾了一片刃泄出来的粘液。

“晕了正好。”景元美滋滋地想着,把他哥翻了个面。

刃睁开眼睛时只觉得浑身疼痛异常,哪哪儿都在作痛。他揉着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朝着身边看去,却没见到景元的影子。

昨晚的记忆支离破碎东倒西歪,自从开始进行大幅度运动之后,刃的意识就没那么清晰了。

想来想去他只想起来景元穿着婚纱,坐在他的身上一起一伏。

他扶着头下了床,此时哪哪都不对劲倒也没让他具体去想究竟哪儿不对劲,最难受的倒是胃,宿醉的恶心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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