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被痴肥的舌头T批爆哭触手不情不愿开拓产道
是显赫的家世,他不可能得到这只雄虫的垂怜。
精神力暴动的他在冕下眼里,也许只是一只粗鲁的小虫崽。在恐惧和迷茫中托兰接受了第一次精神力安抚,明明应该疏解了精神海的痛苦,他却一直提心吊胆地怕自己惹未婚夫厌恶。
他恪守雌君手册,服侍着冕下,他跪着为冕下口侍时他甚至不敢去看那根硬挺的东西,只怕自己的情欲侮辱了尊贵的冕下。
还好冕下是一只仁慈的雄虫,按时地给他进行精神力安抚,相处久了在性事上也照顾他的感受,越来越疼爱这只比他小的雌妻。
可托兰心里永远在惧怕。
这是雌虫与生俱来的烙印,怕等级太低,怕训练落后,怕被雄虫厌恶,怕怀不上虫蛋……永远处于紧绷的状态中。哪怕成了星盗,他多数时间也是在战斗或者逃亡。
这短短五天,托兰被如同幼崽般照顾,停止一切思考,在足够的雄虫信息素里,保持精神的放松与宁静。
“你们都是这样照顾雌……母体的吗?”
托兰突然对这件事很好奇。
“我们?”
“祂们?”
“谁?我们?”
细小分散的触手们听不懂,睿智的触手主体负责回答,“我们是宇宙力量的具象,不属于任何种族。当新神降生,我们就会走向灭亡,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律。”
“亘古不变的规律……”
“新神降生,旧神灭亡……”
细小的触肢们也开始重复祂的话。
又多了几只触肢伸到托兰的腰上,湿漉漉的冰冷地在他身上游移,甚至麻痹了一小片皮肤伸进托兰身上敞开的伤口,而他没有察觉。
“因为你太脆弱了,吾会在毁灭降临前将力量赐予你,让新神从肥沃的土地出生。”
“肥沃的土地?”托兰咧嘴笑,“你们糟糕的比喻,直说从我逼里出生又没人笑话你。”
一只触手拍拍托兰正夹着粗大触肢开裂如桃子大小的逼口,“这里面有很多伤口。”
“我们会照顾你。”
“脆弱的小雌性。”
“变得肥沃”、“肥美肥美……”祂们又开始含糊不清地絮语。
“之前的母体呢?”托兰试探地问,他要确保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触手们一个个地撞了撞他,似乎是有些害羞,“吾找到的第一个母体。”
托兰明白了,这意味着他是第一个倒霉鬼,之前没有雌虫遇到过这种给触手生卵的恶心事。
“你们只繁衍一次,我把卵生下来后你们就死了,那我要怎么离开?”他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万一他又被新触手抓起来生卵,托兰保证他愿意当场扭断自己脖子。
触手们沉默了一瞬。
“吾会送你离开。”
他们许诺。
托兰有一些感动,这只触手怪虽然恶心,但这是唯一对他好的东西了。他好笑地想,这只触手算不算他的第三任雄主?
“时间到了。”一只触手吸住雌虫的尿眼,吮吸着这个敏感却没有弹性的地方,托兰习惯了这种放尿的方式,没有特意地压制,尿液就已经潺潺地流进了触手顶端的裂口,被它吸走了。
他夹紧腿,无论多少次,还是有点羞耻,他一生要强,很早就被雌父训练学会自理,现在却连尿液都要触手吸出来,真的是很丢脸。
“下次我自己尿。”托兰不安地又开始捏放在手心的肥软触手。
“不。”管理尿口的触手直白地拒绝,甚至没有多余的回音。
听到祂的拒绝,托兰既羞耻又生出隐秘地安心,说服自己触手不是虫族,不需要用虫族的想法去揣摩祂。但是彻底失去身体的掌控权,连尿都无法控制的感觉太让他感到安全了,每次尿液被吸得喷涌出去的时候,整个下半身会堆积大量的快感,舒服到他想把春潮也喷出去,甚至想要失去理智彻底放开地高声尖叫,然后大脑只用陷入一片空茫,把身体寄存到触手这里,暂时地逃离一切仇恨和苦痛。
意识逐渐恢复,虫族敏锐的听力,让他似乎听到头顶有星舰发动机的声音。
嘴里都是口水,口齿不清很久才抓着触手,“……我听到星舰的声音、呃,啊……可能是我的手手下,放他们进来。”
触手们把雌虫裹得紧了一点。
布满飓风的星球出现了一个平静的裂口,军雌们逮住机会,驾驶着星舰俯冲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