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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口铁的幸运日

 

勉强撑起腰来,哆嗦着大腿上下吞吃了一次“,呜。。。。应星哥。。。。我脚软。。。起不来呀。。。。”

“少废话,后面废了不会换吗?前面给你开洞是干嘛的?”

“。。。。。不行。。。。。”景元咬着下嘴唇又勉力动了几下,湿热的肠道无用的连绞带吸,也没能成功让刃射出来,反倒是不应期强行抽插,给自己顶得眼前发黑,喉头发紧,太阳穴一鼓一鼓的,小腹一阵接一阵的抽搐,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翻白眼。

最后瘫软成一摊,嘴角粘着口水,喘气都喘不匀,只好用额头去蹭刃的脖子,像一只撒娇的猫一样讨饶。

刃才不惯着他。景元本意是不想让他操前面的女穴,才提出用后面的洞主动服务来交换,现在他自己不行了,那刃接手了可就他说的算了

刃卡着腋下把瘫猫从几把上摘下来,对准了那个已经湿漉漉的小穴怼了进去。

屁股高潮看来对景元身体影响不小,女穴被放置许久,本就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几次,对那故意被做成很小的腔体来说过大的肉棒一插入,就受到饥渴的蠕动按摩,配合着之前流出来的淫水,吞吃起来啪啪做响。刃中指用力按住那颗刻意培育过阴蒂,果然一扣就开始激动的喷水,好像寂寞了很久的样子。

景元的女穴腔体本就比较小,如果不控制,基本每次都要被进到宫腔里。其实那种感觉对被插入一方来说并不舒服,反而很容易引发一种不安全的危机感,所以他一直很抗拒前面的使用,这样憋着反而让那里更加敏感,刃射一回能让景元抽搐痉挛连续高潮好几次。

中间几次景元都忍耐不住,手努力去扒开刃扣动的手指,但都被压制住了。惹烦了刃甚至连他还在瑟缩着努力收回外翻肠肉的屁股洞一起扣,每次被拒绝以后景元就很可怜的呜咽两声,随后就是喷淋出一大股淫水,因为他扭来扭去的实在不好瞄准,后来刃干脆左手抓着他的手腕,右手按着他的脖子操,省得他总来捣乱。景元背脊拱成一座桥,两个人做一回和打了一架一样,等刃终于内射进去后,景元才泄了对抗的力气,摔进床单里没了动静。

刃晚上还有事,那股无名火气发泄出去了,就打算穿衣服走人。在他对着镜子整理衣服的时候,死猫一样的人缓过神来,对着天花板撅起白白的屁股,洞里面流出一股浓精。然后在刃审视的视野下张开双腿,修长的手指剪刀状撑开阴唇和阴道口,咬着手臂哼哼着把内射进去的精液努力排出体外,因为射的位置很深,最后还不放心,伸进去两根手指掏了掏。

这种行为是因为点刀告诉他改造的子宫没那么容易受精,只要及时把精液排出去,就能大大降低怀孕的概率。所以每次被内射了,只要还有一口气,景元就会致力于想办法把精液弄出去。刃也不阻止,等他好不容易把精液弄出来了,就再插进去射满,就像给泡芙灌奶油一样。所以景元经常会肚子鼓鼓的爬去蹲厕所。

当然了,说能降低怀孕几率什么的都是他随口胡说的。因为过往的恩怨,现在的刃喜欢看景元无用的挣扎和希望破灭的样子。

晚上刃带着名义上与实质上都是的奴隶去参加一个不太健康的聚会活动。

衣服穿什么景元倒是不在乎,但是外出三件套是必需的,眼罩,项圈,还有手套。比起那些人身上各种稀奇古怪的“装饰”他看起来可正常的多、体面的多了。

那些审视的好奇的满怀恶意的狩猎目光在有如实质般将他从头到脚扫描着,窃窃私语或者明目张胆的调侃声更是如影随形,景元挺直的背脊沁出一层有一层冷汗,也许是因为大家穿的都比较少,这让他显得格外苦闷。

这时候一双干燥粗糙的大手从两边捂住了他的耳朵,那些声音一下子模糊了起来,唯一清晰的是近在咫尺的耳机返音“把注意力集中到你该注意的地方上,景元。”

哦,是的。。。。应星哥要他找私密空间。。。。。嗯。。。卫生间算是私密空间吗?

应星顺着景元迟疑的目光看过去,认可的点了点头。然后拎着着景元的项圈踢开了洗手间的门。很高档的卫生间,和大厅一样金碧辉煌,柔和的照明不知从哪里发出,映射着干净到反光的大理石地面,很高档的卫生间,和大厅一样金碧辉煌,柔和的照明不知从哪里发出,映射着干净到反光的大理石地面。应星抽出腰带,把景元脖子上的项圈和金色的水龙头栓到一起,,景元抬不起头,为了减轻腰肢的负担,只好双手撑住洗手池边缘,老老实实的低头望着下水口出神,应星扯掉他的裤子,从他屁股里拽出塞着的东西,扔进洗手池,然后右手盖住景元的颅顶,五指张开深深插入到头发中,再缓缓收紧,景元感觉头皮被扯的生痛,便努力抬头缓解压力,因而视线正好面对镜面,看见充血勃起到狰狞的肉棒没入自己身后的一幕。

这种聚会酒水里都是些助兴的东西,人家有意灌景元,最后反而都被刃给喝下去了,两轮下去点刀眼白爬上一线血丝,看人的眼神带了明晃晃的凶性。好不容易从人群包围中脱身,两个人都不想如了这些下半身动物的意在公开场合媾和,巡了一圈只得反锁了卫生间。刃掐着景元的腰把他笼在身下操,四壁间回荡的都是啪啪啪又沉又重的肉体撞击声。中间有人想进来,结果发现门被别住了,在外面暴跳如雷的咒骂一顿急色鬼骚婊子,最后去了别的地方。

景元被操瘫在洗手台,脱力的腿悬在洗手台边,屁股里冒的精液夹都夹不住,沿着丰腴的腿肉一直流进鞋里。

刃靠在一旁的镜子上,手撑着额头,在等药劲过去。鸦羽般的长发从肩膀缕缕垂下,遮住了表情。他全身充斥着不满和愤怒的冲动,过了一会他又一次站到景元身后,沾了水的手指在景元弓起的背脊上缓缓的写了两个字,最后一笔直接沿着曲线滑了下去,手掌没入到身后,随便挑了一个肉洞插入,开始指奸。

“啊呃————!?”

雪白的屁股忍不住高高撅起,伴随着手指的进出节奏颤抖,女穴内里一拧再拧,最后还是松了嘴,像尿了一样喷射出一柱水液,浇在地上。

那天晚上,景元梦见刃在给他展示一张图纸,一些金属脊柱什么的,蓝莹莹的电子图纸映照出他哥沉默的脸庞,这些金属东西要用在谁身上不言而喻。

突然,那种一脚踏空的惊跳发射让景元从睡眠中惊醒,醒来后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被踹醒的刃翻个身来拍了拍他的后背,景元动了动捆在一起的腿,把漏在被子外面的凉脚往他哥睡得热乎的被窝里塞了塞。

抬头,金瞳对上了红眸,一把煅烧得通红的兵刃劈头直插入蜜酒池中,直把那承放的杯盏灼得滋滋作响,几欲崩裂。景元伸手合上刃的眼皮,低头,下巴窝进堆积如云的被褥中,不再看他。

床上的这个人,到底是“百冶应星”还是“令使倏忽”?又为什么要陪他演着戏?

他演神智不清温顺听话的懦夫是为了在敌阵中得以自保,但每当他企图接近门禁系统,都能感觉到背后投射过来的、那无所不在的冰冷视线,在透过摄像头或各种智能机械监视着他。不论是“应星”还是“倏忽”都早已看穿这些戏码,但他看似严苛实则放任的态度实在难以揣摩。就像他在罗浮进行的那些破坏活动,先弄瞎了太卜司,后蒙骗了黄钟系统,确实对罗浮造成了严重打击,但却远远不足以致命,这结果对“倏忽”所付出的代价来说实在不能称得上对等。

就像“刃”对他采取的那些训诫、调教行为一样,若说想要毁灭、打碎、重建一个人的人格,催眠、洗脑、药瘾、断肢甚至大脑移植,更彻底、更残酷、更不可逆转的教育手段就放在那里却不用,反而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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