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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骑乘(下) 放置 道具

 

穴腔痉挛地吞含性器,谢仰青撑在谢迢身上,气喘吁吁地微张开唇。谢迢抬手,虎口蹭在他脸颊。谢仰青的表情半是迷茫,白皙的脸颊被从耳根浮起的润红覆盖,滚烫地蹭在谢迢手心。

“青青,再往下坐一点。”谢迢哄着他,顶着谢仰青的宫口磨。露出的一截紫青色的鸡巴,与白皙的背肉色差明显。谢仰青被磨得发酸,他撑在谢迢身上的指尖绷紧又放松。

“你怎么不长短点。”谢仰青夹着喘,回怼谢迢。

谢迢笑而不语,只握着他的腰,指尖在腰窝打转,扣着腰窝向下塌落。谢仰青仰起头,脖颈绷出漂亮的曲线,鸡巴长驱直入,破入宫颈中,把肉叠的颈口撑满。谢迢的另一边手夹着肉蒂把玩,玩得肿翘、熟红,在水中像个熟透的蜜桃,熠熠发亮。

谢仰青受不了地向上爬,踉跄地撑起,又再次缓慢坐下。他的腰难捱地发抖,才几个上下的来回,腿就撑不住,直接因重力跌坐到谢迢鸡巴上,鸡巴往里滑,怼到最深处。他张着唇大口喘气,时不时嗯哼地呻吟。谢仰青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骑在男人身上摇屁股,他那么一摔,脑子里隐约地想,干脆不动了,直接抱上谢迢的脖颈,瘫在谢迢身上。谢迢依旧把玩着他的女蒂,他捏着根部,好像在比划肉蒂的层次一样揉捏。

他忽然开口,谢仰青缓慢地对着他眨眼睛,一副没听清楚模样。谢迢说:“改天在这里打个环吧,勾勾手就能勾住,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谢仰青半刻后才“啊?”一声,他摇头,隐约咬牙切齿,“你有毛病。”

谢迢凝视着他,双手捏上他被热水泡得深粉红透的屁股肉,勾着他的双腿抱起,在镜前放下。谢迢压着他的腰,让谢仰青跪在落地镜前,于是谢仰青直面看着自己绯红朦胧的面容,一对乳首被咬得红翘,牙印留在胸膛的肌肉上。谢迢捏着薄薄一层乳肉把玩,一边提腰,慢吞吞磨着谢仰青肉逼里被撑开的褶皱。

他把玩乳首,继续道:“青青,这里也打个环,系上铃铛,会很漂亮。”

他说话说得轻描淡写,让谢仰青产生了一瞬间的抗拒,他想蜷起来,谢迢的五指没入谢仰青的指尖,把他摁住展开。

于是谢迢清楚地看见狰狞的鸡巴在他双腿间出入,肿腻的肉花在鸡巴抽出时被翻出,无助地舔弄、讨好。他看得眼热,骂了句,“操。”

随后他闭上眼,谢迢卡着他脖颈,浅浅的窒息感推着他而来。谢迢肏得越发凶狠,噗呲噗呲的肉体碰撞声,囊袋往会阴处拍,拍得火辣辣的疼,“干…你个狗鸡巴……慢点,唔……”

谢仰青骂他,声音细碎,微微地像给人心口上划勾勾。谢迢偏生受用,他收紧手,“青青,你睁开眼。”

呼吸被收割,谢仰青挣扎起来,谢迢再度重复,语气更不容抗拒,“青青,睁眼。”

他睁开眼,眼睁睁看着肉逼被操得打出了细沫,堆在穴口,红烂的穴贝无助地向两边歪,蝴蝶折翅一样,被一根狰狞巨物定在穴肉上。谢仰青说不出话了,他哑声咿呀几声。鸡巴肏入宫口内,把他叠厚的子宫当鸡巴套子一样操。淫水不住地外淌,落得交合处亮晶晶的,滴得台面汇聚出一滩水液。

谢仰青抬手无力地扒住谢迢的手,双腿乱蹬,越蹬,快感来得越猛烈,从尾椎钻入脑垂体,眼前黑黑白白,如梦一样蜉蝣。猝然,他雌穴尿孔翕张,水液淅淅沥沥落,肉腔痉挛地绞紧谢迢的鸡巴,濒死之间,谢仰青表情空白,只无声地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犹如失禁一样潮吹、高潮,湿骚的味道席卷二人。

谢仰青回过神后来,谢迢已经慢条斯理地把软下的性器抽出,他起身,谢仰青瘫倒地装死。刚刚那种感觉太恐怖了,像是要死一样的快感,甚至让他对谢迢产生恐惧。

谢迢拿来花洒,指尖勾开谢仰青的穴花,滚烫的水液往里冲,谢仰青一哆嗦,半天,声音嘶哑地开口:“你是不是疯了。”

水液继续淌,冲盈到谢仰青穴腔深处,把肥厚肿腻的肉花洗净,谢迢垂头,目光停留在谢仰青脸上,半天,他说:“的确有点。”

控制不住的施虐欲。

谢迢把谢仰青从浴室里抱出来,谢仰青身上套着楚亭山的睡衣,还是谢迢帮谢仰青穿上的。楚亭山去找谢仰青,啧了一声,“你玩得真狠。”

谢迢斜他眼,“比不过你。”

谢仰青快睡着了,躺床上,楚亭山的睡衣领口宽松,露出了红皱的掐痕,他把被子给自己盖好,顺便给他们两个人一个中指,“半斤八两,滚出去,我要睡觉。”

说着说着,声音弱下,谢仰青就那么睡着了。

他们在假期的法像是抢夺地盘一般。

一个发了狠地磨弄前列腺,一个操开宫口顶干柔软敏感的嫰穴。

谢仰青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在操弄里起伏,意识在饱胀的快感里徘徊,舌尖都忘记收回,露在外边,目光无法聚焦,而尿孔格外酸涨。两个人的每一次操弄都压迫到了膀胱,谢仰青脊背战栗,双腿无措地挣扎,被楚亭山按着腰向下压,大腿内侧发抖。楚亭山俯身亲他后颈突出的脊骨,声音低沉,笑道:“浪货,屁股也冒那么多水,你还记得这是在哪吗?”

穴肠红湿,带出亮晶晶的水液,谢仰青起了反应,呜咽,逼穴的穴眼被明戎撬肏,他呼吸一滞,淅淅沥沥的水液糊湿几个人的交合处,前后一同痉挛地收紧。

显然高潮了,谢仰青更迷糊了,他蜷起来。明戎干脆坐下,让他骑在自己鸡巴上,楚亭山跪在身后后入。这个姿势让他肉逼里的性器沉得更深,填满他被当成鸡巴套子的子宫。

好一会,他挣开明戎的手,因为越发大力地顶干,尿意快把他逼疯了,他手向下伸,在肉蒂上乱摸,无力地扣着尿道锁。粗犷紫青的鸡巴在腻白的臀缝间出出入入,带出淋淋水色,而屁股的主人骑在另一根鸡巴上,像是自渎一样扣摸自己的女蒂。谢迢不知何时推开了天台门,拎着衣服,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沉眼睇着。

天台下吵闹,有人大声唱着苦情歌,有人打闹玩乐,大概没有人想到有人放肆到在天台上露着逼挨操。

他看着粗喘的明戎抬起谢仰青的腿根,啵一声,拉出的水丝相连,红脂逼穴被操得合不拢,淙淙淋下亮晶水色,弄湿了一大块地板。明戎掐着谢仰青的下颚,把鸡巴喂给谢仰青,谢仰青被动地吞咽,被灌入的精液呛得咳起来。

上边咳,带着后穴的肌肉收缩,湿软的肠肉痴痴缠紧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一个没把持住,他骂了声,“操!”,精液全被谢仰青的屁股吸髓敲骨一样吃干净。

缓过劲后,楚亭山才偏头看向谢迢,还和谢迢打了个招呼,声音暗哑,“来得那么晚?”

谢迢瞥楚亭山一眼,嗯声回应,谢仰青正倒在楚亭山身上喘着气。片刻后,他伸出手捏着谢仰青下颚,让他抬头,那双湿透迷离的眼睛对着谢迢。

他汗淋淋的,刘海湿透,顺从地贴在额头上,脆弱又柔软,而喉结滚动,或许还在吞咽刚刚留下的精液。与曾经的张扬相比,极其少见,只有这种时刻才会露出。

谢迢的表情意味不明,最后他俯下身子,顺顺谢仰青的刘海,给谢仰青套上衣服。他抬头,明戎在收拾丢了一地的道具,楚亭山倚在被骚水淌湿的麻绳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谢迢垂下眼,托着谢仰青屁股干脆把谢仰青抱起来。

谢迢好像仅仅只是为了警告谢仰青一样,他并没有在天台做什么,所做的是把谢仰青先带回宿舍。谢仰青的理智回归了些许,声音沙哑,哽咽唤道:“哥。”

“你还记得叫哥。”谢迢把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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