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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傅融】屏风后的谈“公事”

 

“要不要,我帮你?”

看着他的模样,你竟然有些跃跃欲试起来。

没想到他连忙摇头,摆手说不用。

你俯身,发丝垂在他胸前,窗牖雕花的影子垂映在他衣襟上,你伸手去描摹花影,被他捉住了手。

“你不用的话,那我走了。”你直起身子要走,他的掌心灼热,却也不松开。

“就……抱一下,像以前一样。”

他的眼睛被热意烤得泛红,主动向里面挪了挪,给你留了位置,一手还牵着你,一手拍了拍身边,怕你走似的,催促着你躺上来。

你照他示意,欠身躺到他身边,刚准备抱住他,便听他嘶了一声。“压住头发了……”

你连忙坐起来,还没等看清头发呢,就被傅融牵扯着手腕伏在他胸膛上,下一瞬被他紧紧抱着。

听他有点得逞后得意的轻笑,“抱住了。”

几乎毫无间隙的拥抱,像沉入满是朱栾花瓣的暖流里,光阴停滞在此,你闭上眼睛,日光透过眼皮留下一片艳丽的色彩。

傅融的心跳声没有因此而平缓,反而咚咚跳得有力。他的胸口不是想象中的硬,蹭了蹭衣襟,你反而觉得舒坦极了。却听到他深吸了一口气。

他双腿动了动,夹缠住了你的腿。

拱在你大腿上,像剑鞘一样硬的某物存在感太强,你于是睁开眼很认真地问他:“要不要?”

傅融还是摇头,他始终总有自己的坚持。说着现在还不行,不行。

太草率不行,不是彼此真正快乐就不行。

他低头亲了亲你的耳垂,闻着你发丝里散逸出来的香气,安心地又抱紧了一些。

“是在被刑讯逼供吗?肩膀好像被绑住了一样……”你闭着眼睛跟他玩笑。

傅融心虚地没说话,又把手向下挪了挪,环住你的背。力度却丝毫没有减弱。你被束起的前胸和他紧贴着,你稍稍向上蹭了蹭,他就立刻溢出一点难言的闷哼。你抬眼看他通红的眼角溢出一道泪水来。

本意是让他好受一点,可是这样似乎他并没有丝毫的缓解。你被吓了一跳不敢动,只有手搭在他腰间,五指并拢僵硬地搭着。

他的热气烧灼着渡到你身上,彼此相拥的一方天地与外界隔绝,你耳边渐渐响起沉钝的心跳声,一声响过一声,在心间有如鸣鼓。

就算走到那一步也没关系,你想着。可他却竭力克制,热息喷洒在额头上,却绝不逾越雷池。

“阳光好刺眼。”你仰着下巴和他说。

“……难受吗?”他用手掌盖住你的眼睛,连掌心也滚烫,偎着你的眼皮。

安静了一会儿,有人鬼鬼祟祟地靠近。尽管他极力控制着呼吸,你还是感觉到了他在慢慢接近。你在黑暗里,看不清他的动作。

床榻吱呀一声细响,无形中绷着的弦也断了。

只是轻轻的一吻,还未来得及回应,他就飞快地离开了。随之而来的是更紧密的拥抱,像是要把你抱到窒息再忘记这回事似的。

手掌移开后,你睁眼去看他的眼睛,他却紧闭双眼,睫毛都在颤抖。

傅融听见你在他怀里闷闷地笑,闭着眼睛嘴撇了撇。

午后的时间太容易打瞌睡,你窝在他怀里,渐渐有些沉入黑甜梦乡。最后一丝意识却感觉到他抱着你缓缓蹭了蹭。解痒似的,蹭一下停一会儿,衣料摩挲出细细的动静。然后是他轻轻抽气又缓缓吐出的声音。

额头贴着额头,药劲终于散去的时候,你们相拥着睡去。

原本和傅融只是手牵着手,肩挨着肩睡觉的普普通通的一晚,直到闭上眼睛他说肩膀好像被什么东西硌着。

黑暗里他挣开你的手去摸索肩下的硬物,一节节拽出一个圆柱形的硬物。触之温润而滑腻,借薄淡的月光一瞧,那物事形状于他而言又极其眼熟。你挣扎着去抢,却被他举高了胳膊避开。

那玉势可谓雕刻得栩栩如生,连下面的卵蛋都还原,茎身上刻着起伏状似搏动的筋络。整个柱身大小的尺寸,他也觉得熟悉。

“这是什么?”傅融看看它又看看你,问你。

你倒在枕头上,闭上眼睛装死,他怎样问也不回应。

傅融握着它,用它冠首的位置戳了戳你的手背,凑过来低着声音问:“装睡?”

“我说怎么最近寻你陪我加班熬夜你都没应,是因为有这个?”

傅融的声音有点委屈,末一句又有些强势,仿佛非要在你口中问出一个说法似的。

你睁开一只眼睛,说:“我真的还没用过,这是误会。”

他那眼神分明就是不信,你趁他没防备,飞快夺过玉势,塞进榻边的小抽屉里,然后拽着他的袖子,企图还原方才彼此友好的睡姿。

傅融顺着你倒在枕头上,眼睛却还睁着瞧你。你心虚地睁眼看他时,正与他幽暗夜光里烧灼的视线相撞。

拽着他袖子的手也收不回去了,他反手牵扯住你的手腕,引到他唇边细细亲吻你手指的骨节。

你闭着眼睛想装作不知道,他却咬住了你的指尖,指节被啃啮,指腹被轻舔着,连着心脉都勾起连绵不绝的痒意。

横竖是睡不了觉了。你深深吸了口气,扑到他身上,质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融顺势抱着你的腰,望着你的眼眸里像盛着一湾春风微澜的湖水,眼神颤动了几下,又偏过视线不看你,哼了一声说:“说好的,今晚一起‘熬夜加班’……”

你蹙着眉回想,“公务不是都办完了?还有要处理的事情吗?”

装作听不懂他的暗示,傅融的眼神快写满悲愤。你笑出声来,被他重重捏了捏腰。

你的手指溜下去想解他腰间的衣带,却被他拦住了,他的声音低得快听不到:“用那个,你会舒服吗?”

你眨过两次眼睛,才明白过来他说的“那个”是什么,傅融反身把你压在下面,眼神还盯着你,手已经伸向抽屉取出了那柄玉势。

仿佛只有一瞬,你脸上的血脉便烧得快沸腾起来,连耳垂都冒着热气。法入侵,差点被咬了舌头。气喘着分开时,你看见他眼角还垂着泪滴。

“真心话,真心伤人的话吧?”他顶了顶你的脑门,有些怨念地说。

傅融总是懂得及时反守为攻,你哄他,问他:“那你的真心被伤到了?”

他捂着胸口,表情有点委屈巴巴:“伤到了,胸口好痛……这算工伤吧?”

你的手被牵到他胸前,掌心偎上温热的胸口,他的心跳就在你掌下。你轻轻揉动着,似乎真的要缓解他的胸口痛一样的。

“再投一下,好不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胸腔还震动着。

你也随意抛了一次,抛出了点数四。

“四次……你行吗?”他低低笑着,问。

傅融解开你外裳,在锁骨处细细亲咬时,你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四次是什么意思。

“那我要是投出一个六,你行吗?”你不甘示弱。

傅融垂眼看你,雾紫的长眸鲜少露出这样威慑的光芒,似在警告。嘴角却露出淡淡笑意,你莫名地想逃离。

腰却被他扣住,他问:“我行的话,你行吗?”

朦胧跳动的烛火色被他散落在你耳目周围的长发遮掩,朱栾香侵吞着你的意识,随之他的吻柔风细雨地落下来,捉摸不定唇亲吻的位置,一会儿亲一下额头,一会儿亲一下嘴角。

“该我了。”他说着,骰子落地,六又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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