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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在公园和小男友互摸/初次体验

 

陶粟如接下来好几天过得浑浑噩噩。她总是不自觉地环顾四周,好像那个陌生男生会在某个角落伺机而动;小穴被填满的酥麻感依然在她的神经游走,但面对傅阳远的请求,她无一不是拒绝了。

这周不回家。周六晚自习前,傅阳远问她要不要去网吧玩。

“看你魂不守舍的,学不下去不如好好玩去。”

陶粟如其实对网吧不太感兴趣,不过他说的有道理,她不如去放松一下。于是,傅阳远领着她到一处墙边,草丛下居然藏了一把矮梯子。踩着梯子能比较轻松的翻过铁丝网,陶粟如先过,傅阳远在骑上墙后又把梯子踢倒进了草丛里。

夜市已经营业了,即将完全暗下去的天幕下,摆摊车的灯光点亮了一整条街。二人手牵手,绕到一条小巷,悬挂在头顶的拼着“xx网吧”的灯牌略显灰败,忽明忽暗地闪烁。傅阳远在前台包了两台电脑三个小时,又买了些零食和汽水。

二人找位置坐下,没等电脑开机,傅阳远忽然惊讶地拍了拍斜对面的电脑,说:“我去,你怎么在这?”

斜对面的人也很惊讶:“妈的,真晦气!”

一听见这个声音,陶粟如只觉得血液凉了下来。

那天器材室里的陌生男生正坐在她的对面,和自己的男友互相笑骂。

愣神间,男生的目光移到自己身上,酸溜溜地问傅阳远:“女朋友?”

“别嫉妒。”傅阳远故意揽过她。

男生笑嘻嘻的跟她打招呼,她僵硬地笑了笑。傅阳远看不到的一侧,一台手机被推过来,备忘录里写着一行字:我出去的时候跟上。

他那天拍到了多少?能不能不管他的要求?

陶粟如知道这事一旦开头就很难退出,但她不想看到傅阳远知道这事后的神情。他会觉得自己被背弃了吗?又或者,万一他们受到处分怎么办?她并不想影响两个人的前途,那个男生肯定也不想牵扯到自己。

总之……总之把事情尽量压下来,等毕业自然就结束了。

“我去整点喝的。”男生招呼一声,起身走向门口。

陶粟如如坐针毡地等了几分钟,然后借口去卫生间离开了座位。

她跑到网吧大门,正往外探头,一只手伸过来将她拉向一旁。陶粟如这才发现,原来网吧隔壁是一家情趣用品自动售货店。这家店更隐蔽了,入口用不透光的帘子遮着,进去后,里面是几台售货机。

“这些里面挑一个吧。”男生大方地指着一台售货机说,“我付钱。”

一排排货架上摆的东西五花八门,甚至看不明白怎么用。陶粟如哪有心情自己选,随手指了一个包装盒最小的。扫码付款完,盒子从架子上跌落下来,男生捞起来就拉着她往回跑,一路扎进带隔板的男厕所。

他反手锁上门,陶粟如看起来又尴尬又惊慌,胳膊腿都不知道往哪放。

“嘘。”他食指顶在唇上。

男生三下五除二脱掉她的裤子,又让她跪在马桶盖上,屁股高高撅起。一只手摸上她的阴部,在肉缝间游走,并且不停地抠挖她的花蒂。陶粟如颤抖起来,小穴有了几分湿意。穴口微微张开,吞下一个指尖。

手指却并未继续深入,男生两手分开蚌肉,露出湿软娇红的甬道,将嘴凑了上去。

“呀——”

陶粟如双目圆睁。一条灵活且湿热的舌头挤进小穴,在收缩的穴肉上舔舐。嘴唇紧紧贴着阴唇,用力吮吸,穴里的淫液不住地往外涌,又不住地分泌。舌头在私处肆虐扫荡,反复重重碾过敏感点,唾液与情液交融在内壁上,啧啧的水声作响。

“呜……嗯啊……”

她呜咽着攀上了顶峰,大脑一片空白。

身后传来吞咽声,男生抹了把嘴,开始拆包装盒。不多时,他捏了一个两指节长的椭圆形物体。

“带着它回去就行。”他这么说着,把跳蛋抵上她的穴口。被唇舌奸淫一番后的小穴松软了不少,跳蛋轻松地进入体内,顶到了尽头,宫口的软肉亲上异物。

陶粟如以为他还会做些别的,但是他放她回去了,走路时容纳跳蛋的感觉虽然明显,所幸还在忍受范围内。

“怎么去了这么久?”傅阳远问。

“有人排——呃啊…啊…排队。”她正要抛出随口编的答案,跳蛋却猛然不停地振动起来。小小的道具在温暖的阴道里肆意而为,最隐秘的肉腔被外来者欺负得只能舔吮吸嘬,毫无攻击性地应付连绵不断的攻击。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在操控。台式机里放着电视剧,此刻她丝毫看不下去。傅阳远疑惑且关切的眼神从一侧投来,然而她唯有勉强笑笑,说自己没事。

跳蛋的振动感越来越强,快感慢慢爬升,淫水流得更欢了,陶粟如毫不怀疑内裤已经洇开了水渍。她夹着腿不愿动,却情不自禁地用花唇和蒂珠去蹭椅子。吃过唇舌、手指和肉棒后,这样的摩擦当然不足以让她高潮。瘙痒感和空虚感侵袭了她,小穴饥渴地一股股吐水。

男生不知何时回了座,和傅阳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两个人搭火开黑。但陶粟如能感受到,他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

陶粟如的眼神落在傅阳远身上。男友修长白皙的手包在鼠标上,修剪圆润的指甲不时在键盘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在情欲中,她想起这双手揉弄自己的乳房,碾过乳头和阴蒂的样子,不止是手,他两腿间形状漂亮的阴茎会涨大挺立,热心地填满她的小穴……陶粟如从没这么想念过这根夺取她处女象征的凶器,几乎要不管不顾地骑上去。

近三个小时过得如同折磨。

她不敢自作主张把跳蛋取出来,走动只会雪上加霜,最终,陶粟如几乎瘫软在座上,站不起来。

返校时,男生倒是算有良心地把跳蛋停下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单纯怕没电。就算这样,陶粟如的两腿依然控制不住地微微打颤,酸意从尾椎蔓延到腰部。

回到宿舍,同学们已经在洗漱,她赶上熄灯的尾巴匆匆收拾完,把自己蒙进被子里。宿舍是八人寝,加上熄灯后不许夜聊的校规和上了年头的铁架床,意味着夜晚床上任何声音都会很明显。

陶粟如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手指借助体液润滑没入柔嫩的穴肉,触碰到深处的跳蛋。可那玩意被泡得黏滑无比,她的手指又不够长,在穴里乱搅乱夹,跳蛋没够着,却把自己玩得又流出水来。

好不容易够到了,她正往外拿,半截跳蛋都露在了外面,忽然,振动又开始了。

声源就算在被子底下,在宿舍里依然太明显了,陶粟如惊慌失措,急忙把跳蛋塞回身体,这一下没控制力度,跳蛋狠狠擦过穴内的敏感点,又重重地撞上宫口。振感明显在逐渐加强,陶粟如无声地张大了嘴,泪水充盈了眼眶,脱力地倒在床上,任凭跳蛋将肉洞当成温床。

不上不下的快感几乎让她濒临崩溃——她需要有东西捅进去撑开甬道,需要肉棒纾解她的欲望。

陶粟如在书包中摸索片刻,掏出三指粗的一支荧光笔,毫不犹豫地一插到底。笔头推动着跳蛋把宫口挤得变形,振动传导到荧光笔上,整口淫穴都被照顾到,每丝肉褶都被按摩着分泌情液。

手指捏着荧光笔尾部抽插起来,一时间汁水四溅,咕啾咕啾的溅在腿根。陶粟如的掌心也粘上了黏腻的蜜液,后者随潮吹喷涌而出。

她说不清睡意是什么时候上来的了,总之在她意识到之前,已经含着荧光笔和跳蛋进入梦乡。

次日午休,陶粟如才找到机会窝在被窝里把跳蛋取出来。滑溜溜的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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