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与她的儿子们1
地听话。
“丞相言之有理。可丞相大人为何不去直接与陛下商议,反而跑来求哀家呢?”
“太后有所不知。微臣早已上奏过陛下多次,陛下皆视而不见。昨日,微臣的属下甚至在早朝的时候言明此事,望陛下能在众大臣面前给个答复。没成想陛下却发了好大的一通火气。”颜渊冢说这话的时候,还透露出些许无奈。
听了这番话,金銮虽然占有yu作祟,让她不太情愿。可晋祁除了自己的男人这一身份外,他更是自己的儿子。心下便立马有了决断。
只不过她可从不做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
看着眼前这位似乎一心只为晋国着想的大忠臣,金銮眯了眯那双狡黠的桃花眼。
既然祁儿为了拉拢大臣,需要牺牲se相,收了他们的nv儿。那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帮帮他,来拉拢一下这如今朝中最具声望的大臣,好确认他的忠心呢?
“哀家愿意替丞相向陛下进言,只不过哀家帮了丞相,哀家又有什么好处呢?”金銮笑得轻佻。
颜渊冢有些不解,明明是为了江山社稷的事,太后理当愿意无条件帮助他才是,怎得还想提条件?难道自己先前想错了?太后也不过是一个目光短浅的妇人?
颜渊冢决定还是听听看她的条件。
“太后但说无妨。”
金銮看着这位丞相这般识趣,更是满意。她冲着眼前的男人g了g手,示意他上前。
颜渊冢看着太后这般魅惑如妖jg的模样,心里猛地一跳。
这太后的真实年纪虽b他还大上几岁,可一直保留着年轻时的样子,真真美得不可方物。
面上不显,按下心中的悸动,沉稳迈步,站到了金銮的身前。
金銮看着颜渊冢这副无动于衷的清冷姿态,顿时更想将这个男人拉下神坛,与自己一同沉沦。
“你且低头再靠近些,哀家接下来要说的话可不好叫人听见。”金銮伸手一把抓住了颜渊冢的衣襟,将他拉近了自己。
颜渊冢的鼻息瞬间变得气促起来,只觉从太后身上传来的香气越来越浓,仿佛媚香一般撩人心魄。
金銮慢慢凑到了颜渊冢的耳边,吐气如兰。
“哀家不要别的,只是哀家对丞相大人一见钟情,丞相可愿从了哀家?”
语毕,金銮一口hanzhu了颜渊冢的耳垂,另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身下,快速地g弄了一下那团沉甸甸的还在熟睡中的巨龙。
颜渊冢尚未从金銮那番挑逗的话里反应过来,从未被人碰过的sichu就突然被自己心生好感的nv子g弄了一下。当即气流下涌,身子轻轻一颤,有了反应。忙不迭地推开了金銮。
却忘了自己的衣襟还被金銮抓在手里,金銮的力气自是不如男子,一下子被带到了颜渊冢的怀中。
颜渊冢猝不及防地拥住了扑向自己的nv子,只觉怀中之人柔弱无骨,娇软得好b一滩春水,一捏就要化了。
此时的他呆愣地望着眼前这位年轻貌美的太后,心跳得越来越快,感觉就快蹦出了x腔。放在金銮腰间的双手不禁微微用力,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愈加紧密。
金銮看着刚刚还一副无yu无求,仿佛已经脱俗成仙的男人,此时傻傻地注视着自己。
她也听到了身前男子鼓若雷鸣的心跳声,注意到了与自己贴近的藏在衣摆里的那一团软r0u变得y邦邦的,甚至咯着了她。便笑得更是开怀。
就在金銮准备吃下这位神仙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晋奚的声音,“母后!你们在做什么?!!”
吓得金銮慌忙推开了情动的男人。
颜渊冢忽然觉得怀里空落落的,心里一阵失落。僵在空中的手捏了捏,回味了下刚刚的触感,慢慢地放了下来。
金銮这才想起来,自己原先是在等晋奚过来的。这下好了,翻船了
啊,不对,晋奚是自己的儿子!又不是自己的情人,那这事儿可更严重了!自己塑造了好久的慈母形象啊!!!
不怕情人黑化关她小黑屋,就怕儿子翻脸不认娘啊!!!
这下金銮心虚地悄悄红了耳尖。
晋奚看到母后红了的耳尖和那扭捏的样子,还以为母后是在害羞。心头怒火中烧。他倒要看看这个野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等晋奚快步走到了他们身前,这才注意到原来刚刚背对着自己的野男人居然是当今丞相!更是气得不行。
一般的野男人他还都能随便就给处置了,可这是当今权倾朝野的丞相,他还真的不能轻易动他。
忍住灭顶的怒火,僵着脸,似笑非笑地冲着颜渊冢咬牙道,“丞相大人这是在对本王的母后做什么?”
“微臣”快速冷静下来的颜渊冢正yu回答,就被身旁的金銮拦住了话截。
金銮生怕这还不够知根知底的“大忠臣”丞相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赶紧想着主动占领先机,先开口为妙。
“奚儿终于来了!母后等奚儿等了好久呢~奚儿应当感谢丞相大人才是。若不是丞相,哀家刚刚恐怕早已摔得不成样子。吓si母后了嘤嘤嘤”戏jg金銮立马上线,即使心虚得一匹,也得做出理直气壮的样子,尽快转移奚儿的注意力才是。
晋奚这下更气了!他都亲眼见到他们亲密的样子了,母后竟还在替这个野男人说话!真是气si他了!!
可看到母后哭唧唧的委屈模样,又不由自主地开始心疼,赶紧将心ai的nv人揽入怀中,轻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慰起来。
颜渊冢看到这位素来以风流多情闻名的二王爷,此时竟小心翼翼地安慰着自己的母后,不免有些愕然。
看来传闻中,太后与皇子之间的不和,应当都只是谣言罢了。
可不知为何,这母慈子孝的画面居然让他有些不爽。
压下心中的怪异,开口道,“微臣不敢。保护太后乃微臣职责所在。”
晋奚这才想起这里还有个他想要将之千刀万剐的野男人,便搂着金銮,语气不耐地说道。
“照母后所言,本王确实是应当感激丞相才是。若不是丞相及时接住了本王的母后,以母后这般弱不禁风的身子,想必早就已经摔疼了。对吗?”
这句问话,也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别人,金銮和颜渊冢都觉得哪里怪怪的。
金銮身为这场修罗场的暴风眼,已经快要受不了三人之间诡异的氛围了。
知道当务之急是挽回自己在二儿子面前苦苦经营的形象,尽快哄好晋奚才是。
冲着颜渊冢挥了挥手,摆出一副赶人的样子。
“丞相若是没有别的事,就先退下吧。”
刚刚才恢复冷静的颜渊冢陡然看到金銮这副翻脸不认人的样子,心下一寒。
冷着脸,行了个礼,正yu退下。
却看到太后窝在晋奚的怀里,娇俏地冲着他眨了眨眼睛,便又是一愣。
注意到二王爷想要杀人的目光,马上就反应过来,恢复成往常冷清的样子,不紧不慢地退了出去。
在背对他们的一瞬间,颜渊冢g起了嘴角。想起刚刚太后最后的那一眼狡黠模样,心里是从未有过的甜。
等到那该si的野男人彻底淡出了视野,晋奚这才收回了他的si亡凝视。转而怒气冲冲地盯着怀里装模做样的nv人。
他可注意到了颜渊冢临走前抬头的那一愣,一定是母后背着他做了些什么!
“母后!你刚刚做了什么?为什么那个野男人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