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
地以强烈的节奏进攻敏感的穴肉,初次接收到这种快感的赵锦辛一开始就彻底沦陷在邵群的控制下,只会呜咽着喊哥,平常游刃有余的荤话都丢了个彻底。
抽送时淫靡的水声充斥在不大的房间里,半消的醉意又涌上赵锦辛的大脑。他们此刻身在海上,但赵锦辛感觉自己正沉入海底,被深海的暗潮粗暴地推拉着,淹没在咸腥的海水中。暴风雨中唯一的灯塔忽远忽近,正冷冷注视着他的沉沦与放纵。
他知道是这座灯塔将他一手推入深渊,但他仍确信自己最终能够获救。
那个暑假结束时他像往常一样预备离开,邵群却前所未有地暴躁,以格外强硬的态度阻拦赵锦辛回校复课,直至赵锦辛课程开始的前一天晚上,他才松口允许赵锦辛登上凌晨的飞机。虽然还是免不了请假致歉,但多少让饱受床笫折磨的赵锦辛松了口气。
邵群当然是愧疚的、自责的,尤其在看到赵锦辛疲惫的黑眼圈时——在上飞机之前他还压着人半玩半做了一通,但他难以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可能性,那些赵锦辛被他半开苞之后因食髓知味而找其他人尝试的可能性。赵锦辛爱玩他一直知道,但他是第一次如此心慌。
当事人赵锦辛当然看得出来他哥的不对劲,但对待邵群这人光是口头安抚没什么用,因此他从最开始被邵群否定回去的想法后,就再也没提过这回事,直到邵锦屏的电话打到邵雯那去了,邵群才被迫松口。
赵锦辛走之前给了他哥最后一个吻,承诺圣诞节会再过来,邵群摸着他的后颈回吻,带着赵锦辛看不懂的眼神。
他说,不等圣诞节。
赵锦辛生日前一天,邵群落地美国。
未成年人小赵开着他最爱的跑车去机场接人,那张惹人的脸上戴着个耍酷的墨镜,被邵群嘲笑说玻璃娃娃怎么还多了个畏光的毛病,生日礼物是不是还得加个木头展柜把你放进去。
赵锦辛撇嘴说不要木头的,邵群回说那要黄花梨镶金的,被赵锦辛难以置信的眼神逗得哈哈大笑,顺便剥夺了宝贝弟弟的驾驶权。
赵锦辛在轰隆隆的引擎声中大骂邵群讨厌鬼,被他哥趁着红绿灯时间堵上了嘴。
北美财阀小公子的成年生日自然得有个大排场,至少是一个权贵云集、盛装出席的璀璨晚会。虽然小公子本人对此兴趣不大,但人想站在哪,就得走哪的路,因此邵群这次来也算是变相当导师的,年长者的丰富经验到底能让人少走弯路。
只是在此之前,他们准备先度过一个私密的生日会,连赵荣天和邵锦屏都对此一无所知,毕竟邵群通知的到访时间是第二天上午。
他们回到赵锦辛的私人公寓,这是他的成年礼物之一,现下虽被提前投入使用,但拥有者显然早已做好准备。
邵群急切地拥吻着他,两人跌跌撞撞地踩过一路玫瑰花路,一同倒入柔软的床褥。
青春期的男孩生长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半年前赵锦辛还矮他一些,现在整个骨架已经快要完全褪去少年的青涩,逐渐向成年男人过渡。向来喜爱纤细少年的邵群不仅不失望,甚至因赵锦辛日渐锋锐的气势而感到兴奋不已,他不曾错过一刻赵锦辛的成长,这是他辛苦浇灌多年的果实,而今夜将迎来丰收。
赵锦辛勾人的桃花眼里满是戏谑,这半年来俩人线上的联系也比从前密切许多,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邵群隔着片大西洋还能对他的日常来往了如指掌,几乎在他刚笑着跟同学结束闲聊的下一刻,邵群逼问对方身份和聊天内容的信息就急冲而至。
即将彻底成熟的身体毫无反抗地向邵群打开,但对方仍然一丝不苟地将温柔细致的前戏做完,一点点地开拓那口柔软的穴眼。过久的空窗期让它早已恢复从前的紧致,但很快在识别了来访者的气息后乖顺地敞开。
邵群将三根手指抽出,在他预备用第四根确认穴口的柔韧度时就被赵锦辛忍无可忍地制止,抓着亲哥那根滚烫热乎的肉棒就要直接往屁股里塞。
邵群哭笑不得地制止他,顶着赵锦辛质疑的目光最后确认他已经适应,便一改风格,以势不可挡的气势闯进灼热的甬道,彻底玷污了那片纯净的处女地。
赵锦辛在那瞬间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肠肉本能地绞紧粗大的性器,四肢却被捣得瘫软无力。得益于邵群慢吞吞的前戏,疼痛说不上,但酸胀感却足够折磨,他缓过来之后才发现邵群正抱着自己,不自觉吸了吸鼻子,莫名满腹委屈地回抱对方。
“哥……好酸……”
邵群也快被他夹得受不了,他心理上的满足感在此刻正值巅峰,低头不停地吻赵锦辛汗湿的发梢、通红的鼻尖,予以对方足够的安抚。
他们的第一次并不激烈,好在赵锦辛的适应能力意料之内的强,休息一会儿就缠着邵群继续做。他们用完了小半盒套,在这过程中赵锦辛的呻吟逐渐放浪,咬着邵群耳朵含糊地嘀咕好舒服,后来哑着嗓子还要叫邵群摘了套内射,越搞越兴奋,直止天边微亮才偃旗息鼓。
赵锦辛精疲力尽地昏睡过去,邵群则任劳任怨地抱着人去清理,完事之后躺床上盯着自家弟弟看了大半个小时也没舍得合眼。
邵大公子闻名京城,对待床伴向来用完即丢,从不做前戏,也不搞事后清理,途中抚慰床伴这行为更是闻所未闻,但赵锦辛不一样,他在邵群心里的身份从不是某个“物件”。
他承认对赵锦辛心怀妄想,即便当下他不清楚这种妄想的来源与实质,也懒得思考它将来会发展成什么模样,但他骨子里的侵略性和强烈的控制欲一刻不停地叫嚣着,恨不得向世界宣告,从此时此刻起,赵锦辛这个人就该永远是他的。
邵群从小就被教导要保护好赵锦辛。
那时候他也还是个小屁孩,听着家里人的告诫,瞅着赵锦辛那张漂亮纯真的小脸蛋,想想也对,这么可爱的妹妹是该好好保护,不能让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拐走了。
赵锦辛那会儿两三岁,生得格外水嫩,赵家夫妇还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给他留了俩小辫子,细软地垂在脑后,缀着亮晶晶的发饰,看着极其乖巧可爱。
这妹妹还特别黏邵群,每回一来就噔噔噔跑去找哥哥,哥哥做什么都要紧跟着,活脱脱一小牛皮糖,让邵群又爱又烦。
赵锦辛一直到五六岁还留着长头发。邵群那会儿虽然正是中二叛逆的年纪,却有着扎漂亮辫子的好手艺,毕竟这算是兄妹温情活动的关键一环。
直到邵群十二岁的某天,赵锦辛哭着打来一通越洋电话,委委屈屈地跟哥哥控诉爸爸妈妈要剪掉他的小辫子。
赵锦辛在电话里嚎得震天响,邵群也被这荒谬的说法震撼到了,顾不上被哭声炸疼的耳朵,赶忙把漂亮妹妹好一顿哄,承诺一定不会让赵家夫妇干这种坏事,这才让赵锦辛情绪缓和了许多,抽抽噎噎地说好,相信哥哥。
邵群耐着性子又哄了两句,打发赵锦辛去玩娃娃转移注意力,转而打电话给小姑姑询问究竟怎么回事。
邵锦屏在那边为难地叹气:“……之前一直没告诉你,辛辛他,其实是个男孩子。他现在上小学了,前两天我去接他放学,看见有个男孩把他堵在校门口说喜欢他,我就觉得……”
邵锦屏说,因为赵锦辛是早产儿,天生身体就弱,还伴有凝血功能障碍,活下来就很不容易了。赵锦辛出生后,每次回国她必要去寺庙里烧香拜佛,祈求平安顺遂。
后来赵锦辛大了些,她便想带着一起去,但赵锦辛嫌和尚们光秃秃的太丑,死活不去,她就改去道观了。反正也是投点香油钱,求个平安符,去哪没什么区别。
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