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
还能不负责吗?况且拿照片自慰的又不只是赵锦辛一个人。
邵群躺在那瞪了半晌天花板,终于闭上了眼,渐趋平缓的呼吸声与怀里人交织在一起,最终归于宁静的清晨。
自从那次跟赵锦辛滚上床之后,他俩的相处就像戳破了层虚幻的窗纱,在肌肤接触之间相拥得更紧,心的距离似乎也在随之贴近。
但一切似乎又没那么简单。赵锦辛像是真把他单纯当性爱对象,不曾对他寄予某些额外的“期待”,想挨操了就直白地给他发消息、打电话,舒舒服服地享受一晚就干脆地走人。
偶尔赵锦辛没什么事,会留下来给邵群做一顿爱心早餐,他的厨艺不错,至少煎个蛋再热点火腿面包没什么问题。
邵群最初是挺不舒服,任谁看着刚从自己床上爬起来的人乐颠颠跑去泡别人都会心情不佳,何况是他邵大少爷。
他光臭着脸但不说,只是在床上干得更狠,反倒逼得赵锦辛大骂他禽兽,接着那段时间逃避似的不见他。
后来到底是邵群服了软,对赵锦辛那副浪荡的样子眼不见心不烦,上床了以哄为主,赵锦辛也乖巧地不让他知道,渐渐地两人也就习惯了这种模式。
但赵锦辛偶尔谈起新谈的男朋友似乎也挺认真,一般是在较为正式的场合,和父母或朋友聊起这些事情,邵群对此略有耳闻。
赵锦辛玩的是圈子里流行的月度情人游戏,换人的速度比他邵群换表的速度都快,也就是和赵家父母很少聊到这方面话题,否则至少赵荣天不会允许他这种乱七八糟的做派。
俩人的肉体关系维持了大半年,赵锦辛的雌穴算是被开发得彻底,有时邵群轻轻一握他的手指,都能察觉他弟不经意地夹了夹腿。
“乖宝,又湿了。”邵群垂眼,捏了捏他的指尖。
这是一场圣诞酒会,赵家父母都在场,甚至还有赵锦辛的新任“男朋友”,长得一副很讨赵锦辛喜欢的老男人样,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就爱泡这种傻缺白皮。
赵锦辛状若无事地轻抿了口香槟,并未抽出手指,反而往他哥身上靠了靠。
“leon?”那个男人端着酒杯过来。
赵锦辛不慌不忙地站直身体,弯着漂亮的眼睛迎过去,跟来人交换了个浅浅的亲吻:“hey,babe”
邵群站在原地,眼神沉沉地看着刚被他搞湿的宝贝跑过去亲人,几乎要捏碎酒杯的玻璃柄。
晚餐自然是回赵家用的。赵荣天坐在主位,邵群跟赵锦辛相对而坐,旁边坐着姑姑邵锦屏,赵锦辛身边自然是他的现任伴侣。
邵群漫不经心地跟长辈们搭着话,偶尔与赵锦辛投过来的眼神相对,却又很快移开。
邵锦屏养生,早早去睡了。倒是赵荣天喝了酒兴致很高,拉着几个小辈聊到很晚,最后不胜酒力说倒就倒。
等邵群帮着赵锦辛把赵荣天安置到房间,回头一看,他那男朋友也睡得死沉死沉了。
赵锦辛颇无语地推搡了那人两下,没弄醒,回头可怜巴巴地盯上了后头抱臂旁观的表哥。
邵群被他看得没办法,烦躁地抓了两把头发,帮着这撒娇精把人扛进客房。
赵锦辛随便把人一丢,连被子也不带扯,拍拍手就要走人。邵群跟在他身后,伸手一揽,低头亲了亲表弟的后脖颈。
赵锦辛今晚本来就有点欲求不满,被他这么一搞,几乎是瞬间腰软,但多少还惦记着有人在:“……嘶,你干嘛。先出去。”
邵群一声不吭,三下五除二把他裤子扒了下来,滚烫的肉棒下一秒就抵上了水淋淋的穴口,一寸寸地往里挺。
不经扩张就上真刀实枪多少有些太过了,虽然之前分泌的淫水作了润滑,但依然胀痛得不行,赵锦辛的眼泪很快落了下来,却不敢大声呼痛,只能沉默地曲肘向后顶,试图挣脱邵群的束缚。
赵锦辛的力气在邵群面前还是没得看,他一把抓住表弟的两只手举过头顶,就着插在里头的姿势,带着人转过身,正面对着熟睡的男人。
赵锦辛滚烫的泪水滑过脸颊,变成冰凉的泪痕。柔软的穴倒不抗拒,很快适应了这场实质性的强奸,夹杂着撕扯的痛意,慢慢地传来酥麻的快感。
邵群的动作凶悍,毫不温柔,直到赵锦辛妥协般软进他怀里,施暴者的力道才逐渐轻缓下来。
耳边落下了一道微凉的吻,伴随着泥泞的水声,赵锦辛听见邵群不容置疑的命令:“乖宝,看着他。操他的时候,记得想起现在被哥搞哭的样子,嗯?”
赵锦辛闭了闭眼,没吭声,下一秒被猝不及防地顶出一声呻吟,床上躺着的男人也应景地跟着哼哼出声。
他像是惊弓之鸟般缩进了邵群的怀里,求救似的地猛然点头回应。
邵群似乎满意地笑了一声,但他并不打算放过怀里的宝贝,反而刻意压着赵锦辛靠近,挺着腰一下下往湿热的穴里肏干。
这个人是我的。邵群摩挲着他脆弱的手腕,感受着他不自觉的颤栗,在对方的伴侣面前宣誓所有权。
……
邵群压着他在人床头干了一轮,无套射了表弟一肚子,这才把赵锦辛半抱着带回卧室。
赵锦辛刚进门就忽然有了力气,一下子挣脱了邵群的怀抱,扬手就给了他哥一巴掌。
邵群靠在墙上,左颊一片火辣辣的,低低地笑了一声:“爽完就不认人?”
“滚出我的卧室。”赵锦辛提起裤子,径直走向浴室,不打算再跟他多说一句话。
邵群站在外头,眯眼看着浴室亮起的灯。
虽然这事是他干的不地道,但赵锦辛这臭脾气也该板一板,爬他邵群的床还敢当着他面跟别人亲得热火朝天,这世界上就没有第二个能干出这破事还活得好好的人才。
邵群拉了拉浴室的门——拉不开,啧了一声把门敲得震天响。
“赵锦辛,小心老子砸了这门。”
浴室里静得好像空无一人,片刻后,赵锦辛还是拉开了门。
他低着头,声音平静:“就打个炮的关系,你没必要演这一出,我也挺烦的。不能搞就别搞了,趁早回国,别来了。”
邵群也挺冷静,盯着他看了半天:“你才是别跟我演。”
赵锦辛在难以自控地发颤,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回复:“滚,你能不能,快点滚。”
邵群望着他,忽然觉得赵锦辛单薄得有些可怜,他想起来开苞那天晚上,赵锦辛两眼亮晶晶地跟他说梦到做他的新娘,隔天却忽然态度冷淡地消失在床侧。
他看着赵锦辛腿间流下的白浊,沉默地伸臂抱住了他。
赵锦辛明显僵了僵,缓缓地抬起手,最终回抱。
一场无声的大雨淋湿了邵群的肩头,逐渐地,他听见了迟来的雷声。
“我讨厌你……讨厌你。”
“我恨你,邵群。”
这场雨听起来弥漫着绝望,但云层中似乎仍在散出丝丝缕缕的光。
邵群轻拍着他的肩背,脱下外套暂且裹着赵锦辛裸露的身体。
他抱着情绪不稳定的宝贝,一手调试了水的温度,放水的同时打开温控系统,带着赵锦辛一起下水。
邵群一边轻柔地吻过他通红的鼻尖与轻颤的睫毛,一边帮着清理被蹂躏得熟红的雌穴。
等邵群帮着表弟洗完,自己也一身汗湿,他倒不急,耐心地把玻璃娃娃先擦干,套了件睡袍送回床上去。
赵锦辛似乎是挺累的,吃个饭本来就闹得晚,被狠干一通后还哭了一场,在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