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玉先生您来了(渣)
何?”
芸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是古琴后面的墙,正挂着梅兰竹菊四幅画。
那本是配好的一套图,若取下一幅换成这画,难免有些怪异。
所以他是想……都换成自己的画?
下一刻,耳边果然响起男人的声音,“先换一幅,往后我们慢慢画,将这房里都挂满。”
芸娘在脑子里想了一下那场景,耳根慢慢泛红了。
亏她从前还以为这人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行事如此变态!
下回定要把他也画进去,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坦然地说出要满房间挂自己的sao画!
“那下一幅,先生也要入画!”芸娘怎么想就怎么说。
“可以,我们互画对方,为师也想知道在阿芸眼中,我是怎样的形象。”
玉垚答得爽快极了,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他其实并不介意入画,甚至非常愿意,这种宣示主权的东西,他只盼越多越好。
roubang拔出后,浓稠jgye争先恐后地涌出x口,顺着芸娘的一双长腿流下去。
玉垚看到了,却只是顿了一下,就打横抱起人去浴室清洗身t。
两人坐在同一浴桶中,芸娘轻易便察觉出男人的yuwang,也一直等着他行动。
但结果再次出乎她的意料,玉垚就那么忍着洗完了全程。
除了手上嘴上占点小便宜,y是半点没cha进来。
嘿,芸娘稀奇了,他家是有什么浴室禁止yghui的规矩吗?都y成这样了,还不动手!
不过她到底没多嘴去问,毕竟她的小nengxue已经肿起来了,再来一次必得受损。
洗完后,玉垚又将人抱回到内卧,轻轻放在软榻上,“阿芸,有没有药膏?”
他没说什么药膏,但芸娘却很神奇地理解了,“在梳妆台上,绛紫se瓶子那个。”
玉垚点点头就去拿了过来,打开,中指抠出一点,“腿打开,我帮你上药。”
芸娘乖乖张开双腿,看着他面容认真严肃,轻轻把药涂抹到刚经历过摧残的花x上。
“嗯……凉。”芸娘一颤,忍不住向后退了点。
玉垚抬头看她一眼,拿药的手反按在她张开的大腿根部,“乖,药抹上才好得快。”
语气温柔疼惜,跟cb时兴奋凶狠的样子完全不同,又成了芸娘熟悉的君子模样。
“先生,再进来根手指吧,阿芸不够。”
感受过roubang的威力,芸娘怎会满足于手指,还是细细的一根。
“阿芸别闹,你这xia0x红肿得厉害,今日不宜再玩了,听话,为师下回定满足你。”
芸娘了然,难怪辛苦忍耐,原来是怕她受伤啊。
啧,遇到好人了呢。
两人安静上完药,玉垚又将薄被取来为芸娘盖上,怕她着凉生病,也怕自己把持不住。
而芸娘自从明晰某人的想法后,就不再出声,只乖巧靠坐在软榻上,任他忙前忙后地上药盖被。
不多时,玉垚终于打点好一切,再次坐到芸娘身前。
“先生此番作为,今晚是不打算继续宿在阿芸屋里了吗?”
看人忙活完,芸娘才悄悄呼出一口气。
说实话,就算玉垚只是用一根手指动作轻柔地给sichu涂抹药膏,也让她很有感觉。
尤其是刚刚经历过激战,敏感异常的xia0x,更是受不住这样温柔地抚弄。
她极力忍耐着想要脱口而出的sheny1n,不去刺激男人的兽yu,同时也是在珍惜他对自己的疼惜。
但没想到,好不容易挨过了上药,身子还处于燥热兴奋的状态,却被整个儿包裹严实了。
无奈,她只好暗戳戳把脚伸出去透气,结果刚冒出个头,就让人逮住了。
“嗯,明日书院开学,我得去教书了……”
玉垚刚坐好就看到了从被子里钻出来的yuzu,他伸手抓住,轻轻摩挲,“热?”
“嗯嗯,被先生玩热了。”芸娘语气自然,双臂也热得伸了出来。
既然被发现了,她索x伸直腿,小脚丫一下就跑到了男人大腿根部的位置。
稍微动一动,y挺的yan根就被她夹在双足之间了。
“阿芸……别闹我……我要去浴室自己解决了。”
玉垚的手随着那双neng足一起移动,察觉到芸娘的动作,他握脚的手稍稍紧了些。
“阿芸就在先生身边,何须委屈至此?”芸娘夹着yan根的小脚丫来回蹭r0u着。
没几下就见铃口处溢出些透明yye,她正要踩上去,却被那双手抓着挪开了。
“?”芸娘疑惑抬头,她不太明白玉垚此举的用意。
不用xia0x她能理解,但是都这么y了,确定不试试足交吗?她学得很不错嘞!
玉垚确定不试,他甚至抓着脚丫子直接送回薄被里去了。
芸娘彻底懵了,这不是yu擒故纵啊!他真要去浴室自己解决?可是为什么呢?
“阿芸,听话,你这般g引我受不住的,你那处……也受不住我再折腾了。”
玉垚想到刚刚上药时红肿可怜的小nengxue,y生生忍下了身t里磅礴的yuwang。
但看着小姑娘投来的目光,他到底没忍住凑过去猛亲了一口。
然后快速起身走向浴室,徒留芸娘呆坐在软榻上,满脑袋问号。
所以呢?她没打算用xia0x啊!足交不也能解决问题嘛?还是他不喜欢足交?
想不通,芸娘g脆不想了,安心躺在榻上,边看话本边等人出来。
玉垚弄好后,是直接穿好里衣k走出来的。
荟玉楼每个身妓的房间都放置了专门的衣柜,三间屋子各放一个。
里面分门别类存放着各种尺寸的男x贴身衣物,供有需要的客人取用。
芸娘入俗后,桑妈妈命人给她的四个房间也都放上了,玉垚洗漱完刚好用得到。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芸娘一时被剧情x1引,不知不觉已经背对着门躺靠下了,以至于要等的人都走到跟前儿了也没注意。
说话声把她拉回了现实,一回头,玉垚正坐在她身后看向话本子,“呀,先生好啦!”
“嗯,我……要走了,十日后书院放假我再来。”说着要走,却抱着人不撒手。
玉垚脑袋搁在芸娘光0的肩颈上,不舍地蹭蹭吻吻,活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天还未暗,先生现在就走吗?”芸娘仰着脖子,男人sh热的轻吻细细密密落下来。
“我要去把那幅画装裱好,下回来带给你。”声音黏黏糊糊的,情绪十分低落。
芸娘听得好笑,又不是见不到了,何至于让他这么难过啊。
她伸手把玉垚的脑袋拖到自己面前,对着嘴巴仰头就亲了上去。
玉垚夺了主导权,探出舌头去邀请芸娘共赴舌尖舞会,二人以一场温柔的热吻结束了告别仪式。
玉垚走时特地去寻了桑妈妈,言明芸娘身累t乏,需休息几日。
桑妈妈笑着应下,心中却腹诽——
用得着你说,老娘的摇钱树自然要jg心养护,不然被你们弄坏了哭都不知道要去哪!
芸娘如今是荟玉楼最大的头牌,因着玉垚的嘱咐,桑妈妈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