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了吗(微)
因为他只得了第二名,自己还没想好让他怎么死呢。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下体总是流水,每次一到中午,就得回去换洗,这全都是因为他!
她心情又转变成生气,林星越查完寝后坐在寝室的书桌前,盯着手里的书页发呆。
室友的对话声,让林星越回神。
“琳叶,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变得消瘦了,你看我现在像不像干尸?”陈安安双手摸向脸颊两侧向下拉,摆出一副悲伤的样子。
“你怎么了安安?萎靡不振的。”琳叶被她可爱到,关心问她。
“我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沈澈校草了,没有帅哥的脸治愈,我的心好像也枯萎了,吃什么都食之无味。”
陈安安看着桌上又大又红的苹果,拿起又放下,最后摇摇头叹了口气。
看着安安这么颓废,琳叶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惊一乍的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狂点。
随后说:“你放心吧,沈澈还会回来的,我听他兄弟说,上次月考他迟到了,考了个大大的鹅蛋,他爸妈气不过,把他关在家里专门请了家教盯着他学习,连他兄弟都见不到他,更别说来学校了。”
“好可怜幸好我成绩好,”陈安安拍拍胸膛,担忧变为如释重负的表情:“不过琳叶,你能不能把他兄弟联系方式发我,这样下次就能直接问了。”
“可以啊,发你了。”
“爱死你啦!”陈安安说完就对着琳叶做出飞吻的动作。
沈澈竟然被罚在家关禁闭了,活该!林星越的心中似乎又好起来了一点,继续把注意力放到书本上。
桌面震动起来,林星越看着屏幕上显示妈妈来电,点下了接通键。
【喂,星越啊,你现在赶紧把东西清好,我派司机来接你回家,你猜猜谁回来了。】
林星越在心中疑惑,家里就她一个女儿,还能有谁啊,她疑惑开口。
【谁啊?】
【哎呦,就是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哥哥啊。】
哥哥?她努力在脑海里回想从前的记忆,突然茅塞顿开,激动道。
【傅晏礼,傅哥哥吗!他回国了!】
【是啊,回来了,今天晚上我们两家给傅晏礼合办一场欢迎会,你快点收拾,可不要耽搁了,好了,不说了,快点啊!】
手机屏熄灭,林星越着急忙慌收拾完就上了早已在大门口等候已久的黑色宾利。
看着窗外渐渐暗下的天空,一颗颗树木摇摆的姿态,就像是吹过的一缕缕微风在轻抚绿叶,想起记忆中的那张脸,傅哥哥小时候也总这样温柔抚摸她发顶,傅晏礼比她大三岁,如今应该已经21了,想来应该是大学毕业就赶紧回国了。
往事如一泓清水涌入心头,不知不觉中,司机已经为她打开了后门,她回神竟然没发现中途下雨了,司机在一旁撑伞,她随即下车,径直走进了大门。
大老远就能听见大厅里传来宏亮的谈笑声,林星越视线落在远处的人影处。
那人手腕上搭着一件黑色西装外套,另一只手中举着黑伞,修长的身影正从雨中步步走来,林星越终于看清了他的长相。
傅晏礼的气质还是跟小时候大差不差,温润谦和,只是多了些成熟稳重,男人眉眼在雨雾中显得柔和,唇角带笑:“星越,好久不见,想哥哥了吗?”
他眼神示意司机离开,把自己的伞顶上,随后将外套披在林星越肩上。
“超级想!自从你出国后,我学习都变差了。”林星越眼睛弯得如月牙,抬眼盯着他打趣道。
傅晏礼细长的食指弯起轻刮在林星越的鼻尖上:“没礼貌,要叫我傅哥哥。”
“知道了,傅哥哥,走快点吧,爸妈还在等着呢。”林星越小臂挽起他臂间大步往前带。
林星越先踏进大厅,傅晏礼则是收完伞紧随其后,饭菜的香味丝丝缕缕充斥着林星越的鼻息,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两声,她有些尴尬转头瞄向傅晏礼,男人依旧是一脸淡淡笑意:“正好饭菜做好了,星越饿了就先吃吧。”
两家人纷纷在饭桌四周落座,傅晏礼坐在她左侧,她筷子还没拿起来,碗中就被傅晏礼夹满:“星越,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辣了,现在正好是吃龙虾的季节,专门为你去潜江挑最好的来,你快尝尝。”
她有些不好意思,牙齿咬住筷子脚:“今天分明是傅哥哥的欢迎会,怎么能说是专门为我挑的!”
接着也往傅晏礼的碗中夹菜,直到菜快要掉出碗边需要装上护栏才罢休,林妈先看不先去了:“傅晏礼是为你找想,这么生疏干嘛啊。”
傅妈不满意,替林星越说话:“哪里生疏了,我看是星越关心哥哥想给他夹菜,只是不好说出来而已。”
说完看着林星越笑了笑,她只能尴尬回笑。
沈澈站在阳台边,本来只是想出来呼吸口新鲜空气而已,结果低头就望见窗内灯火通明,饭桌上明明共六人却只看得见那一男一女并排而坐、互相夹菜、谈笑风生的和睦景象,刺眼的很,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捏紧、憋屈极了,仿佛一团小火苗在默默燃烧,吸进去的空气都变成了陈醋。
他不想再糟心下去,甩开捏紧的拳头,扭头走进房内。
这一切,林星越全然不知,饱餐一顿后她的肚子仿佛已经怀孕两周,不过有衣服挡着,没人看见,她回到自己的卧室,一下瘫倒在床上,左手轻揉在鼓起的小肚子上:“可恶菜都这么好吃了,还想让我怎么拒绝,这是强人所难。”
“呃。”说完打了个隔。
不吃鱼不知是什么时候溜进了卧室,它的肉垫跳上大床,随后一步步踩在隆起的肚子上,不吃鱼是她养的布偶猫,平时跟她最亲了,别人可是摸一下都不行的,它的体重林星越有点承受不住差点反呕出来,不吃鱼蜷缩在她肚子上打瞌睡,林星越一只手挠她下巴,一只手抚摸在毛茸茸的背部。
没一会儿,林星越的眼皮就开始打起架来,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打哈欠,她的眼睛逐渐成了一条细缝,只差分毫就能进入梦乡。
可世事无常,阳台的门不知被谁敲的咚咚响,仿佛是来讨债的,她睁开眼睛赶忙下床,连拖鞋都没顾上穿,她推开门,终于看清门外模糊黑影,是许久未见的熟面孔。
天空洒下的雨水几乎要浸湿他全身,胸肌跟腹肌的凹凸曲线若隐若现贴在上,水珠不停地在他肩膀上跳跃,发尾一滴滴向下淌水,林星越赶紧将他拉进屋内,跑去拿毛巾,再转身时,她身体一僵,呆愣在原地。
沈澈直接把白色t恤脱下来丢到地上,他上半身全部赤裸,头发的水珠打在鼓起的胸肌上,紧接着向下滑落到腹肌,最后浸入胯间的裤子。
林星越有些看呆了,身下莫名流出一股淫水打在内裤,她急忙甩开杂念,直接将毛巾摔在他身上,别开脸,耳廓瞬间红透:“你你怎么进来的。”
“还能怎么进,翻墙爬进来的。”沈澈声音闷闷的,鼻音浓重许多。
“擦完了就赶紧爬回去,你这是私私闯民宅!”
林星越的心里乱乱的,就好像是心中刚锁好的锁松开一些,她蹲下抱起不吃鱼抚摸道,犹如在安抚自己。
沈澈没有回答她,但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她惊慌道:“快出——呀!”
霎时间,他从背后打横公主抱起她,接着走到沙发上放下,沈澈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人看,仿佛要盯出洞来:“你是原始人?鞋也不会穿,除了学习,其它哪哪都蠢。”
他竟然说她蠢!林星越的困意全无,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