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他说不要你没听到吗”(攻1攻4起争执剧情)
伶舟侧身坐了进去,扶着匪心的手臂,让他坐在自己双腿之间。
轿帘一闭,珠子噼啪响,是轿子又被摇摇晃晃地抬起来了。
花轿内空间很是狭小,甚至连座椅都无。两人屈起腿紧紧挨在一起,匪心整张脸红得不成样子,从眼角到耳朵尖,从耳垂到锁骨,蒸腾出一股热气。
“伶,伶舟,我好热。”
伶舟应了他一声,说没事。
但过一会他也说不出话了,因为匪心不断地往他胯间坐。
这并不是一座高山,相反,也许下一秒就会到达尸鬼所在地。伶舟思索片刻,用手摸进了匪心的小腹。
指腹贴上肚皮,是温热的质感,热乎乎,又滑又软。匪心焦急地追寻着那点冰凉,不断往上抬起臀部,手指便在小腹上揉起软肉,几乎要从指间溢出来。
伶舟一只手掌将近覆盖整个小腹,他圈着肚皮来回揉了个遍,几乎是爱不释手。
匪心因他的动作而变得更加滚烫,他往后侧过脸颊,抬起下巴与伶舟接吻。
一只手向后搂住他的侧颈,又抬起屁股,坐在他胯上,前后挪移。
伶舟:“不行。”
匪心很委屈地看他。
伶舟摸了摸他的头,将那顶红盖头盖在他头顶,遮住半个额头,手掌继而下移到胸前,隔着衣服搂住乳肉揉捏。匪心低呼一声,腿心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触感,他还没呻吟出声,就被伶舟再次吻住。
手指拨进下身的泥泞之间,瞬间湿得不成样子。匪心哼哼唧唧,忍不住把伶舟的手夹在腿间。
雪白的颈子突然绷直,匪心侧脸贴在伶舟的肩膀上喘气。他感到异物在穴口按了两下,缓慢地抵了进去。随着紧致壁肉不断打开,那两根指节的形状在他脑海里逐渐清晰,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白皙,有健康的红色温度和青筋。
就像,伶舟的……一样
匪心简直忍不住了,为什么不能直接肏他。
他忍不住夹腿,腿根软肉夹着伶舟的手腕来回滑动,他毫无力气,每一个尾音都拖长像是撒娇:“进来……”
“不要急。”伶舟嗓音低哑。
说完这句话后,手指的凶猛程度完全不同,稍微曲起,在肉壁里凶悍抽插。修长的手指一次比一次深入,直到指根完全被吞入,因为大量的淫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匪心叫出了声,嗯嗯阿阿的贴在伶舟耳边,灼热的吐息全喷在他耳垂上。
他被两根手指奸得浑身软烂,腿也夹不住,大张着对轿门发抖。
手指过于修长,从穴口到穴心,整根通到底。没几下就插到敏感点上,按着那点狠抽几下,匪心就蓦然喷了,连眼睛都在流水。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手指还腾腾地往上升热气。
“……还要。”
匪心哆嗦着去抓伶舟的手腕,往自己的穴里塞。伶舟想要收回手指,耐不住小魅兽追得紧,撅着屁股去吃。又不断压在他腿间,他忍得万分难受,叹了口气,按住匪心的胯又插了进去。
匪心像是怕他跑,一直捉着他的手腕,用力扭屁股。穴肉绞得手指又湿又热,像蚌肉似的一阵一阵规律地吮吸。伶舟太阳穴都在突突跳动,只得低下头,隔着红盖头亲他的后脑勺。
最后匪心摇着头到了高潮,软绵绵地倒在伶舟身上,眼睛湿润地望着他。
他头上是那顶盖头,大红的颜色,加上他自下往上的眼神,像是新婚的妻子望着自己爱慕的丈夫一样。
伶舟喉结滚动,用手背贴了一下他的额头。
是还热着,但稍许恢复了理智。
匪心抓住他的衣角,直直望他的脸,说:“伶舟,你真的很好。”
“有多好?”
饰珠劈里啪啦飞散,花轿的帘子整个被撕下来,发出一声刺耳的布帛破裂声,火焰的光芒瞬间照亮整个狭小的轿舱。
两人的身躯像八爪鱼的足腕纠缠在一起,匪心双腿大张,满面潮红,脸颊更是暧昧地贴在伶舟脖子上。
伶舟冷眼以对轿门。
“妈的,花轿都要被你摇塌了!”
一直是漫不经心的腔调,此刻却像是寻仇般从上射下来。
声音落在匪心耳里像是炸雷,他抬起头,对上一双血红的眼睛。
瑄犴嗤笑道:“没完没了了是吗?又来一个。”
匪心睁大眼睛。
他呼吸一窒,下意识往后缩远离瑄犴,被一把拽住了小腿。
身体被往外拽拉了一截,突然停下来,是伶舟将他的腰抱住了,他就这样在中间僵持。
“手拿开。”瑄犴猛地低下腰,黑漆漆的眼珠直直朝里看,盯着伶舟抱住的那截腰肢。
“叫你放手!”
他一条腿跨上花轿,尸鬼不堪重负地向一边倾倒,匪心歪了一下身子,被伶舟抱得更紧。
瑄犴猛地抓住匪心的手臂和小腿,往自己的方向拉扯。腰上被踢了好几脚,对面两人同仇敌忾的姿势让他心里的火气都无处发泄,只觉得胸口发闷,心脏一阵阵绞痛。
他手上用力,匪心却更加缩进伶舟怀里。瑄犴低骂一声,大半个身子钻进花轿,低下头凑上匪心的脸,亲了下去。
“噌”一声响。
凌汶清到的时候,只看到瑄犴的半个身子撑在花轿边缘,慢慢地退了出来。
随之出来的还有一把剑,刀尖直指瑄犴的脖子。匪心一只手往后护住伶舟,一边挟持着瑄犴往后退。
“怎么了?”瑄犴盯着对面的人,嘴角往上勾起,却无比僵硬,“亲你一下,就要把我杀了?”
匪心没有回话,只是剑随着他的动作转换角度,始终不偏不倚地对准瑄犴脖子上的命脉。
奈何灵力低微,长吟在他手中只是一柄普通仙剑,瑄犴一把捉住剑刃,便无法再撼动分毫。
瑄犴瞥了一眼伶舟,冷笑道:“我道怎么能耐住半年的情热,原来是找了新的玉势。就他一个人,够满足你吗?”
伶舟眼神冰冷,手心微动要运转灵力,被很轻地拍了拍。
“在我身后。”匪心安抚他,“我会带你出去。”
当那张脸从红色珠帘里出现的一瞬间,凌汶清便看不见别的什么东西了。
盯着那张嘴张合,耳朵却轰鸣般没有进入任何声音。凌汶清面容平静,过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理智。
凌汶清垂下眸,发丝随着微风抚过他的面容。
声音随着夜风远远传去:“好久不见,修行艰苦,我很是担心。”
“……”
“别跟过来。”
长吟的刀尖从瑄犴手中抽了出来,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匪心略微用力,雪白的脖颈上瞬间出现一条血痕。
“你!”瑄犴一惊,抬起带血的掌心。
“别跟过来!”匪心盯着他,一边护着伶舟往后退。瑄犴伸出的手慢慢握成拳,收回身侧,眼角浮出几根血丝,盯着他的脸不放。
凌汶清看了一会,将耳边的发丝撩到耳后,柔声道:“夜黑风高,注意脚下,别摔着。”
一霎那,匪心抬头往城中望去,明明是深夜,为何城中如此亮,甚至到了……不正常的地步。
目光一寸寸移到凌汶清脸上,匪心吸了口气,才开口道:“你做了什么?”
凌汶清注视他,目光像是舔舐的舌尖,将他的全身从头到脚描摹一遍。
嗯,一点没瘦。
面色也红润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