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看着不像魅兽倒是个神女了(剧情最初的开始)
摸着这具柔软的身子,下半身的欲望早已经挺立,硬得发疼。
他叼着匪心的耳垂,像是舔一块蜜糖一般含在舌尖品尝,目光紧紧钉在他脸上,不舍得离开。
“心心,我好想你。上次是我错了,我不该发脾气,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匪心不想再听了,他说不给,难道就会放他走吗?左右都是废话。他皱了皱眉,干脆闭上眼睛,一副随你便的表情。
瑄犴心念一动,在两人身上盖下一层结界,身形和气息瞬间消失了,一眼望去毫无一物。
瑄犴抱着匪心,往寝舍走。
那里有两人的美好回忆,是他心里的爱巢。说不定到了床上,匪心就会心软,对他再撒一次娇。
匪心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越靠近寝舍,他心里的回忆便涌出来,妖魔一般抽打着他。
他不想再去回忆那段无知的记忆,像个孩童一般毫无保留地展现喜爱,却落得这番下场。
太难看了。
龙的手很不安分,等不及似的,揉捏他的臀,从袖口探进去摸他的手臂。一根硬物戳着臀缝,强势地来回滑动。
贴身的内裤被戳进去好几次,紧紧卡着,若不是龙还考虑着他的想法,说不定在路上就压着做了。
要命的是,在他撩拨之下,匪心的脸颊变得绯红,从小腹往上涌起热流。
他要发情了。
他记得自己失去理智,不管不顾只想做爱的模样,无论如何都不想在瑄犴面前变成这样。
匪心的脸色越来越暗,直到走上楼梯,突然出声:“你不是说不会强迫我吗?”
“是。”瑄犴顿住。
他犹豫了一会,轻轻问:“你不愿意吗?”
匪心被他抱在怀里,默不作声,瑄犴的眼中涌起一丝急促。
是了,就算他说的好听,性子也仍然是桀骜不羁,哪有那么容易低头,惹急了他反而更难走掉。
匪心道:“你让我想想,先放我下来。”
闻言,瑄犴立马放下匪心,触地的动作轻到极致。
瑄犴目不转睛地注视他,匪心无视他的目光,道:“你若真的知错,便面对着门,数到二十再回头。我如果还在便是愿意。”
瑄犴盯着他。
匪心催促:“连二十都不愿意等,还说什么愿不愿意?”
瑄犴转过去,“你别走,我不做便是……走了也和我说一声罢。”
匪心答嗯,毫不犹豫下楼,敲响了蛇的门。
门几乎瞬间被打开,凌汶清一把将他拉进去。
他从背后抱住匪心,手上动作简直称得上是撕扯,又急又乱。
“匪心,宝宝,宝贝。”
“好想你,好想,让我亲亲,亲亲爱爱好宝宝。”
匪心向后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凌汶清眼眸含笑,细细地舔他的掌心,匪心像是烫到一样缩回来。
衣衫被推高,手掌在滑嫩的肌肤上抚摸,把玩着肚皮上的软肉。
凌汶清在他耳边低喘:“好软,心心,给我生个小心心,好不好?”
匪心挣扎了一下,绝望地闭了闭眼:“你不是说可以喝你的牙尖毒吗?能不能快点。”
凌汶清轻笑:“好。”
匪心一愣,没想到他答应地如此痛快。
蛇松开手,笔直站立,狭长的金眸掠出温柔的幅度,垂视着他。
意思便是要他自己来了。
匪心的脸已经熟红,光是被抱住就全身发痒,小穴饥渴地瓮张,渴望被填满。他难耐地运气,稳住呼吸,在蛇怀里转了个身。
双手攀上蛇的肩膀,踮起脚尖,匪心努力去够蛇的嘴角,伸着舌头往他嘴里钻。凌汶清欣然接受这春波,捆住匪心的腰,将舌尖含住了,一下下吮吸。
匪心蹙眉,后腰处涌起一阵酸软,靠着蛇的依托才没有倒下。他只想快点摆脱,便用力舔蛇的尖牙,可除了尖锐的剐蹭感,什么也没有留下。
“唔唔——”
匪心被蛇吻得透不过气,用力拍着凌汶清的胸口,上半身不住后仰。
嘴唇被松开时,他往后垂着脑袋,拼命喘气。
蛇的脸上依然是温柔的微笑,那笑意却让匪心浑身发冷,“匪心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气味。”
匪心不敢答话,颤颤巍巍地顶嘴:“你骗人,你的毒呢?”
“本来是想给你的。”蛇微微侧头,又凑近了,吐出幽幽的蛇信,“可现在,我心情很不好,匪心最好做些什么来哄哄我。不然……”
他捏了一把匪心的胸口,手指在乳尖上用力碾过,逼得其发出一声喘息。
“你今日可没那么容易走出这间房。”
匪心木木地张着嘴,浑身被冰冷的温度包围,连指尖都打起颤。
哄?
怎么哄?
他从小到大只有被哄的经历,都是被抱在怀里、坐在膝头摇来摇去,讲着好话。这对蛇来说显然不行。
可他也实在不想挨肏,只能将手探到蛇的胯下,试探性去摸。
华贵的衣衫遮挡之下,胯间撑起很大一团,他抖着手指,感受到坚硬的触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握住胡乱地揉。
“匪心抖得好厉害,一点力气都没有,挠痒痒似的。”蛇捞起匪心的手,捏在掌心里,用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唇,“用这,宝宝。”
匪心猛地偏头,下意识出口:“不要。”
蛇眯起眼睛。
“好啊。”他笑道,“匪心拒绝我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视线瞬间天翻地覆,匪心被放到在地板上,下半身一凉,裤子竟是直接被撕开了。
匪心惊恐地往后缩,“凌汶清,凌汶清!我给你舔,别,别……”
“晚了。”
蛇的眼眸发着金光,用牙齿扯断他领口上的结扣,“不怪你,宝宝。”
“是我教得不够好。”
蛇用一只手扣住匪心的一对脚踝,微微提起,两片肥鼓鼓的阴唇因为闭着腿而夹起弧度。蛇盯着看了会,眼中的欲望浓得快凝在上面,手指只是草草扩张,就挺胯插了进去。
异物进入的触感太过鲜明,下半身撑得像是被撕裂开,匪心被顶得想要干呕。鸡巴猛地一撞,匪心吃痛,在他锁骨上用力踹了一脚。
蛇的眼神中擦过一丝凶狠,又很快隐下去,他用指甲在匪心的脚踝上轻轻撩拨,点点头:“好,好。”
润如白玉的指节拂过匪心的脸,动作轻柔,好似安慰。温存不过片刻,凌汶清拔下了匪心头上的玉簪。
一点白芒亮起,玉簪在蛇掌心里变成细长一根,散发出温润的质感。凌汶清用尾巴死死卷住匪心的左腿,几乎是吊起来,整个屁股都悬在空中。然后屈膝,用膝盖压住了匪心挣扎的另一条腿,强迫他门户大开。
他一边揉着匪心的性器,一边将那根玉簪在细缝间来回磨蹭,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
匪心被他摸得连连喘息,挣扎着想要起来,“你又要做什么!我要走了,我不要你的毒了……呜!”白玉簪戳在肉粉的马眼口,细微地转圈,寻找角度,光滑的尖端挑开软肉,对准无比脆弱的尿道,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啊——”
匪心瞬间弓起身子,眼角涌出生理性眼泪。疼的同时,却也有一阵不可言说的酸从根部泛滥,他试图用手阻止,嘴里呃呃阿阿,发不出一句完整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