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之门四攻出场(口侍/深喉/吞精/几把抽耳光/tr)
色由于突如其来的惊吓而刷地惨白,刚刚建立起的硬气转眼便被惊恐覆盖。
秦扬仍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用透着狠意的眸子盯视着他。
温阮果然败下阵来,此刻,他已经明白,他是无法从这个男人这里得到确切答案了,唯一可以判定的就是,沈逸应当没有被警方抓住,不然他一早就该拿这件事来刺激他了。
掐在脖子上的手逐渐收紧,虎口按在气门上,以温阮肉体可以感知的速度一点一点剥夺他呼吸的权利,温阮别无办法,只得先行服软。
“不……饶……饶了我……”
秦扬好似没有听见他的求饶声,手中的力道愈发重了,很快,温阮便感觉到呼吸困难,原本因为受惊而惨白的脸颊染上几分不正常的潮红。
他下意识地挣扎,无奈被缚在身后的双手起不到半点作用,只能睁着惊慌失措的眸子哀求地望着秦扬。
几秒后,秦扬松开了手,温阮猝不及防地跌落在地,肩膀撞得生疼,可他却顾不上,只是蜷起身子猛烈地咳嗽。
秦扬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动容。
温阮把脑袋埋得极低,呼吸艰涩,浑身颤抖,然而,与他身体所表现出来的畏惧不同的,是他的眼睛。
那双眸子清明且坚定,透过被乱发遮挡住的视线迅速环视四周,由于视线被压低的关系,他只能看见这屋子里除却秦扬之外,还有五双脚,均穿着大码的皮鞋,隐匿在西裤下的腿肌肉勃发,将布料撑得满满当当,不用想也知道这几个人的身材该是多么魁梧。
温阮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虽然有些身手,但面对这么多强壮的男人,他不会有丝毫胜算。
现在逃跑是自寻死路,不过好在那另外三个恶魔好像不在,他必须要想办法与秦扬周旋,尽量拖延时间,获得生的机会。
温阮好不容易稳住呼吸,挣扎着起身跪在秦扬面前,装出一副后悔莫及的模样,痛哭流涕:“求您饶了我吧……真的和我没有关系……是他们逼我的!我没有要背叛赤枫堂的心……要是早知道会这样,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您相信我……请您相信我……求求……”
温阮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感到有一个冰凉的物体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是枪。
温阮小心翼翼地抬起眼,视线越过枪口,濒死的惊恐与泪水爬了满脸。
他的颤抖愈发剧烈了,骨头都好似快被摇散,这个男人似乎可以洞悉他的内心,他的一切小心思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这回他是真的一点想法也不敢有了。
秦扬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手指扣在扳机上,枪抵在温阮的额头上,所有情绪都被隐藏在黑眸之下,未曾泄露一丝一毫。
不知过了多久,秦扬终于开口了,说出的却是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脱裤子。”
温阮愣住,一时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脱裤子。”对方又重复了一遍,与此同时,温阮听见了保险栓打开的声音。
温阮吓得一个激颤,再也不敢迟疑,急忙用被绑住的双手从后方去拉拽自己裤子。
“我说,脱我的裤子,”秦扬又道,顿了顿又加了一句,“用嘴。”
温阮彻底呆住,不确定地望着对方,秦扬面容冷淡,眼神却是不容反抗的。
“你长得还挺好看的。”温阮想起他先前说的那句话,浑身血液登时冰凉,他想,他大概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冷汗顺着面颊往下滴,温阮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慢慢地将视线下移,隔着薄薄的西裤,能看见下面已经顶起了一个小山包。
那个形状代表着什么显而易见,温阮下意识地咬住嘴唇,表情变得羞愤,他想过被抓之后也许会遭遇残忍的折磨,拷问,甚至被杀害,却唯独没有想到,等待他的竟会是这种极端下流的凌辱。
呼吸都因为愤怒而停滞了,温阮浑身僵硬地跪在那里,一动也不肯动。
温阮的矜持看在秦扬眼中犹如一个笑话,只听头顶一声冷笑,脑袋便被一股大力按向前方,整张脸直直地撞进秦扬鼓胀的裆部,男性发情时特有的气味顷刻间灌满温阮的鼻腔。
“快点。”秦扬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听不出不悦,但按在头顶的大手却充满了威胁。
欲望催生出的热度,透过布料发散在温阮的脸上,使他眉间的刻痕更加深重。
温阮有男朋友,自然不是法地将里面的每一寸角落都玩了个遍。
几下抽送之后,也不知他摸到了什么地方,温阮腿根一颤,呼吸都跟着紧了一紧,紧接着穴口的缝隙间竟涌出了一股晶莹的蜜液,顺着光洁的会阴部流向下方的菊穴,转瞬被同样微微翕张的穴口吸收。
秦义心中一动,将被淫水浸透的手指抽出来,像被蛊惑了一般将头深埋下去,宽厚的鼻尖凑近了水润发亮的阴部,深深地嗅闻几下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温阮只感到下面被一个滑腻湿热的物体给覆盖住了,他艰难地低头去看,就看见秦义埋首在自己腿间,贪婪地舔吮着淫水。
温阮的脑袋嗡地一下,耻辱的晕红迅速爬满面颊,他想说不,张开嘴冒出的却是一声甜腻的呻吟。
秦义仔细地舔着,一边舔,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啧啧声,他舔完了流出来的淫水,犹嫌不够似的张口咬住了那两片薄薄的阴唇,将舌头伸进花穴内部,用力地搅弄,吸吮起里面残余的蜜汁来。
被舌头操进女穴,这是温阮从未有过的体验,温阮被不断上涌的羞耻感和快感弄得整个人都开始颤抖,哆嗦着嘴唇,尝试数次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不……不要……”手下意识地去推秦义的脑袋,却在看见秦义脸色的一瞬间吓得屏住了呼吸。
秦义脸上出现了那种野兽在狩猎即将成功,却遇到猎物濒死挣扎时而被激怒的表情,五官扭曲,凶悍异常。
温阮眼中顿时蒙上一层泪雾,鼻头肉眼可见地发红,竟是生生地被吓哭了。
温阮天生一副好骨相,明明二十来岁了,却仍是一副清隽俊秀的少年模样,因为雌雄同体的关系,他一双薄唇色如描朱,就连眉形都是偏女气的细长,尤其是那双眼睛又大又圆,眼尾有轻微的下至感,平日即便站在那里也是目含秋水,此刻眼中含了泪,更是衬着一双白山黑水似的眸子清润透彻,很有些我见犹怜的破碎感。
只可惜,秦义并没有那个怜香惜玉的心思,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自身欲望,望见温阮泛红的眼尾,他非但不觉得对方可怜,反倒升腾起一丝施暴的快感。
这快感成功地泄走了一部分欲念,秦义的脑子也随之清醒了点,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方才舔穴的行为,那就好像是自己在为他服务一样,他不该这么轻易便被对方诱惑,甚至于差点忘记了他是怎样残忍地害死了自己那么多手下兄弟。
这个人,只配得到疼痛和惩罚。
温阮动也不敢动,惊魂未定地望着这个棕熊一般壮硕的男人,他毫不怀疑,若是他胆敢再惹得对方不悦,对方能轻而易举地捏死他。
然而,温阮不知道的是,正是他这如同兔子受惊一般无辜的表情才是勾起对方怒火的根源,他望见秦义的面容比之前更加凶恶了,甚至称得上骇人,似乎在内心酝酿着一场风暴。
下一秒,温阮就被粗暴地拖了起来,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骑在了秦义胯间,下身相贴的地方即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灼人的热烫。
温阮瞬间明白过来,巨大的恐惧将他笼罩,这个时候,他没办法再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