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比赛失败【蛋】
早期就小有名声,他的比赛稳定而温柔,在整个以血腥暴力文明的竞技场格格不入。
败在他手下的参赛者只要没有干过什么怨天尤人的事情,基本不用担心玉幡对其的剥削。
因此,玉幡的积分获得速度远低于同层参赛者。
论坛对玉幡的名声两极分化,喜爱的非常喜爱,讨厌的使劲黑他。
这一切的粉黑大战终结到超体表演秀那一天。
——【玉贴】连好友都看不惯他装模作样——
此贴结束玉幡此前名声,多出了倒霉蛋和识人不清的标签。
发帖人是出了名的玉幡黑,他逮着任何事情将玉幡往死里骂,因为消息灵通,所以反而会透露玉幡的近期消息。玉幡粉黑大战的聚集地也在此。
常常会通常大家见到这种宣泄贴,都会绕道而行之,但比赛名单出来后就不一样了,吃瓜群众也混杂其中,一时间分不清粉和黑,路人和圈里人,颇有种早期娱乐圈大战的初步状态。
这贴之后,发帖人却没在开新帖。
作为竞技场的内圈人,黑子也算是在上层竞技场有关系那种,他对玉幡的黑始于与玉幡的比赛,在他以为自己又要被亲人从拍卖行里捞出时,玉幡就那么轻而易举将他放过。
理由居然是认为他没有什么过错?
混迹竞技场多年的他第一时间判定这家伙就是为了名声的假君子。
随着玉幡放过的人越多,他内心就越躁动,那种躁动驱使他一次又一次关心玉幡,一次又一次在论坛发帖。
他是第一时间知道玉幡被朋友报上名,但凡他提点一句,玉幡都不会陷入超体表演秀的困境。
可内心积攒的恶意,让他将这条消息屏蔽下来,致使报名表上传到最上层。
如他愿,玉幡被选上了。
呵呵,这就是一个好心人的最终结局,他一边想一边将一手拿到的比赛视频打开。
竞技场视频高清,要不是相关单位不允许观众对超体作出任何不礼貌的事情,超体表演秀不会以古早视频做为支撑,而是会以全息的形式出现。
即便这样,新出的视频依旧会被竞技场以高价贩卖。
他点开发送过来的第一批视频,里面嘈杂的声音差点没将他耳膜震聋。
声音关小,里面短发男人面容清秀,身上肌肉均衡,不过度夸张也不过分瘦小,一双黑瞳炯炯有神,他穿着高价防护服,手握长长铁棍。
黑子一眼就看出铁棍不是玉衡之前拿到的武器,这穷鬼买不起这么高端制品,估计是在武器库里拿的。
还没等他在分析分析玉衡的‘问题’,视频视角便晃悠到另外一边。
长发阴柔男人站在画面中心,光是那双眼就让视频外的黑子不敢对视。
蛇厌气场强大,只是向天一指,所有观众就安静下来,黑子也忍不住屏住呼吸。
在这种高强度压力下,男人却能在一瞬将蛇厌攻击避开,并且一次又一次找到死角,与蛇厌纠缠到倒计时后场。
当然,视频作为爆款,并不只是因为这一场算的上精彩的打斗。
最关键在比赛结束后。
看着玉幡身上出现细小的伤口,快感上沿心口,黑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没忍住又划拉回去,如愿看到男人那副隐忍的表情。
在倒计时最后,蛇厌爆发将男人彻底推倒。
原本近景的视频开始上拉,可以划拉360°全景的视频也被死死固定住。
那张熟悉的脸上沉稳总算被打破,玉衡对蛇厌的决定错愕,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就被黑丝缠绕在身。
黑丝继承蛇厌的特性,将男人全部包裹,黑子只能听到那凄惨如濒死的叫声,偶尔挣扎出的脚和手都被拖拉进去,大腿肉眼可见的在抽搐,偶尔露出的皮肤半遮半掩。
现场杂乱欢呼声,黑子以及听不见了,他全身心都投放在黑丝内的男人身上。
他的一切挣扎和叫喊都像吸尘器一般,将他的灵魂都吸引进去。
带他回神,身下那团已经高高翘起。
内心除了不明的萌动,还有说不上的酸涩,酸的他牙疼。
他拉到一开始,眼神定定看着视频内的玉衡,手忍不住向下抓住什么。
要是……
要是是他就好了。
初升的太阳缓缓探出地平线,洒下温暖而柔和的金光,这光芒四射从窗台,透过琉璃渗入房内。
根据时间自动设置的窗帘缓缓拉开,屋内的大床上被单动了几下。
像是被阳光打扰到睡眠,里面的人皱起眉头,抬起手肘,试图遮挡住眼睛。
下一秒,一声轻吟从他嘴中挤出,抬起的手开始紧握,手指都快将手心戳破。
太多了,多的他快要吐出来,他从疲惫的睡意中挣扎出来,看着落地窗外的阳光,眼神涣散。
那缕阳光显然也影响到他身边人,一只线条分明的手臂从被单中伸出,将时运搂进怀中。
半梦半醒中的时运张开嘴,发出呃了一声。
身上挂着的蛇也跟他的主人一样将他缠住陷入睡眠之中,这种纠缠法,让时运有些喘不过气,他小心的将盖在身上的被单往下挪下一点,却被误会有逃跑的倾向,蛇们缠得他更紧了。
鼓起的肚子被这么一挤,瞬间撑不住了,液体从后面微微漏出,将原本就很黏糊的床单弄的更加泥泞不堪。
感受到强烈挤压感的男人微微睁开眼,一双腿像蟒蛇的蛇尾一样缠绕。
联络器在嘟嘟嘟的响,被折磨许久的时运吐出一口气,他脖颈上的黑色项圈分外明显,他扬起脖子,只觉得体内一直含着的生殖器在变大,勃起。
他身旁的男人听见吵闹的声音,前后摇晃两下,勃起的阴茎插在柔软温热的穴中来回浅浅的戳着,里面灌满的液体在流水般响着。
即便已经这样被对待好几次,时运依旧很难适应这种事情,被撑满的肚子一直在发出哀嚎,要不是所谓的炼体支撑起身体的底子,他早就支撑不住了。
联络器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止,时运还是头回遇到这种事情,而这次也是他呆在蛇厌身边最久的时间。
滴答声让那人厌烦,身体上缠绕的蛇不断地蠕动着,而扎在前面的蛇也将男根扎得更紧,时运倒吸口凉气,声音吸引了还想继续沉睡的蛇厌。
蛇厌烦躁的将联络器解开随手丢在一边,闹了这么一出,他似乎已经醒了,身下堵着肠肉的生殖器也抽离出来,换上另外一个膨胀起来的蛇根。
触碰到床单上黏稠不行的液体,他睁开眼,竖起的黑色眼瞳滚动着,一只手重重拍打到时运发软的臀部。
疼痛让时运闷哼出来,可肚子依旧鼓鼓囊囊,勃起的蛇根在柔软的肠肉内飞快的肏着,里面的液体被一次又一次顶上去。
时运眼角已经哭肿了,那种被灌满再被填满的可怕感觉让他死死缴紧穴肉,被迫抱在蛇厌怀中的身体下意识在求得这个他人的征求,大腿讨好的张开,夹着蛇厌的腰,长期没有见过阳光身体白中带粉,脚趾无意识的蜷缩,但身体却又有意识的强行张开。
蛇根被伺候的很好,软滑的肠肉很快将滚烫的精液吃了进去,男人的肚子又圆了些。
哼哼声从时运喉咙挤出,时有时无,蛇将泡软的穴口顶开,粗长的蛇身将原本吃的就艰难的菊穴又撑开一个度,精液从穴口流出,才发泄过的蛇根一点点从里面抽离。
蛇厌见又有液体流出,伸出手在男人大腿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