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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院醉酒被抓包挑衅求打

 

“装醉呢?"

祈绥年不说话,还坏心眼地上手去扯他系在腰间的玉佩。

祈升宴轻拍了下他的爪子,等把手赶跑后自己却解下了玉佩给小猫玩。

小猫拿到玉佩只是晕乎乎的笑,盘了没两下很快又不感兴地抛回爹爹手里。

玩具嘛,到手了就没意思了。

“爹爹,我好困哦,我醒来要见到你,你不可以把我给别人。”

绥年猫猫委屈,明明刚才喝酒时还那么精神,怎么突然这么想睡觉。

跟树赖熊似的抱紧祈升宴,确保自己不会被交给别人后才放心睡去。

祈升宴虚搂着怀里的小孩,以防他会因为睡熟松手没抱稳而磕到自己。

所以等祈绥年醒后就发现自己还在爹爹身边,还是叉着腿坐在人家怀里,就跟小孩一样。

哟。

刚睡醒的祈绥年表情朦胧。

爹爹真好。

“醒了就把解酒汤喝了。”

祈升宴语气平淡,左手虚搂着小孩,右手依旧不停地翻阅文书。

祈绥年爱作死,但不会给自己找罪受,酒液喝多了很可能头晕。

屁股一挪就从升宴腿上下去,站到边上将解酒汤一饮而气。

“那我走啦?”祈绥年放下碗笑嘻嘻地想逃走。

确实想挨打,但是现在脑子醒了知道以爹的以往行径多半就是要罚他抄写作业,这可不是什么有意思的惩罚,比起罚抄他宁愿去睡睡觉。

“停,把这个拿走。”祈升宴扯出一张墨迹刚干的纸张:“抄十遍,明日之内交过来。”

“啊~”小猫垮下一张脸,,一点也不想接。

果然,惩罚就是抄写。

才不要呢,还是做点更过分的事情以求挨打吧。

“天色不早了,爹爹早些睡。”装没看见作业的样子,祈绥年一个健步飞奔出书房。

祈升宴也不在意,叫来了门口守着的人:“给他送过去,和他说晚一天就多十遍,没抄完不许出府。”

下人听命接过纸张,眼神却是十分收敛,半分没有多瞟一眼近在咫尺的文字。

而刚逃回院子的祈绥年叫人打了热水,洗去一身酒味后换了身宽松好脱的衣服。

嗯,重点就是裤子好脱。

来送消息的下人就跟在小公子后脚到了扶摇院里,碍于小公子在洗漱才一直在院子里等着。

等小公子洗漱完毕又成功递了大人的话,弓着腰身就离开了院子。

接到罚抄通知的祈绥年不慌不忙,特意看两眼内容就一个“不小心”掉到了兔子窝里被小兔子们“浅啃两口”。

上面就是一些修身养性的句子,被啃了也没事。

趁着兔子啃纸的时间段,祈绥年悠哉悠哉地去挑选等下负荆请罪的“荆”。

初夏时节的傍晚不怎么热,蝉鸣阵阵,不时有清凉的风拂过。

祈升宴的主院和祈绥年的扶摇院距离不远,踏着青石子再过两条走廊就能到。

“爹爹啊,我一来就看见兔子在啃它,我是真不知情啊!”祈绥年嘤嘤假哭,还不时抬眸偷偷瞧祈升宴的脸色。

“你是说那兔子特地离开窝,特地跑到你的书房,特地跳上桌子去啃一张不好吃的纸,又不啃完就走了?”祈升宴看着只剩一个小角的纸张残骸,上面还有自己的半个字迹的小碎片,险些笑了

“对!”祈绥年目光坦然。

两人心知肚明,就是个借口。

祈绥年一步一步挪到首辅面着,嬉皮笑脸中还带着得意:“兔子做的事与我无关,但爹爹要是实在生气,那就打两下我出出气吧。”

唇红齿白的小少年递上一根戒尺,眼神亮晶晶的,瞧着就可爱的很。

这根戒尺相对正常的而言要更轻薄一点,打上去不会太疼。

这是祈绥年特地挑选的“荆”。

毕竟没正经挨过什么打,也不晓得自己能承受多少,那干脆就从简单的开始。

祈升宴冷着一张脸,竟真的伸手要接过戒尺。

这行为可把祈绥年吓到了,顿时后退了一个大步抱紧了戒尺一脸警惕:“我说说而已,爹爹还真想打我啊?”

祈升宴目光沉沉,本来只想吓唬人的家长被气的真想打人了。

文书堆的很高,担心小孩等下会不小心推倒给自己增加工作量,干脆起身去抓小崽子。

也不知是根本觉得爹爹会打自己还是有恃无恐,祈绥年一看见他起身就扑到他身上撒娇:“咱各退一步呗,别让我写字了,顺便把禁足也解了吧。”

祈升宴一把将小孩拦腰抱起:“按你这么说我可是退了两步,那你要怎么退?”

视线在房中扫视,最后决定在平日小憩的长榻上打孩子。

那里离书案比较远,小孩再怎么折腾也波及不到文书。

“我的就是你的,爹爹把我的那一步一并退了不行吗?”绥猫猫试图用脑袋去蹭祈升宴。

首辅大人就算怀里抱着个小孩,步伐依旧不疾不徐,稳稳坐到榻边就用巧劲把小孩按到腿上,快准狠地扒掉了裤子。

“!!”

好像猜到了爹爹是要干什么,祈绥年一个用力把戒尽远远丢开,随后急忙扯着被脱掉的裤子往上提:“爹哎,你真想打我啊!”

还想着乱动挣扎去躲避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可按在后腰上的手随时都能镇压他的反抗。

“啪!”

“啊!”

响亮的掌声打的祈绥年一个措手不及,白析圆润的皮肉被打的一阵回颤,随着巴掌的离开逐渐在柔软的皮肤上浮现出一个粉白的巴掌印。

疼痛感不是很重,来的快去的也快。

祈绥年也不管裤子了,松开提裤子的手挡在身后试图保护屁股:“爹!”

语气又着急又委屈。

闹腾的小孩趴在首辅腿上,丰润白析的两团肉高高翘起,听着声音只能猜想他的情绪,可无人见他貌似着急的脸上露出微笑。

再不挨打就没招了,幸亏爹爹脾气不好。

“啪!啪!啪!”

便是那薄薄的戒尺被丢远了也不愁没有工具,宽大的掌心足够给没吃过什么苦的小公子带来的痛意。

不论手再怎么努力的遮挡,落下的巴掌都会以刁钻的角度打到屁股肉上,一番折腾没能挡着,反倒是徒劳。

祈绥年挫败地缩回了手,看起来就像是自暴自弃了。

“啪!啪!啪!”

一连几个巴掌全打在同一个地方,每一个巴掌落下都会使原本白皙微粉的肉臀被打的一阵颤抖,还没有恢复平静,却又被下一个巴掌打的波涛又起。

被巴掌重点光顾的地方已经是一小块桃花一样的粉红娇嫩,腰上雪白的嫩肉又和这桃粉色的臀尖一衬,光瞧着就觉得春光无限。

祈绥年很想闭目享受现在的疼痛,可为了讨打还是须要浅作一下。

以防爹爹心软突然放他走。

“不要打我屁股了!再打我就掐你肉了!”

祈绥年气鼓鼓的,手已经摸上了祈升宴的大腿。

空气一时间突然安静。

不信你不生气,嘻嘻。

祈升宴果然如他所愿停下了巴掌,还轻轻柔起了微微发粉的臀肉。

“年年长大了,都会威胁爹爹了。”祈升宴语气温和揉捏皮肉的手逐渐用力:“这样吧,给小年两项选择,一个是乖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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