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用毛笔把陛下玩了
面的人屏气凝声,仿佛完全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
“朕会…好好考虑的。”坐下去的时候里面的玉茎顶到了后穴里敏感那一点,让刘彻在这个不知名的侍卫手下颤抖着:“没什么其他事…就退朝吧。”
等到大家都陆续的离开,刘彻撑着自己重新站起来,他坐的地方都已经沾上了一些水痕。
还没走出一步,就被霍去病叫住:“陛下干嘛急着走。”
刘彻调整着呼吸,骂道:“不走留在这里干嘛?”
后穴的假阳就是今天早上霍去病按着他给他硬塞的,他夹着这个东西坐了这么久,此时已经是暴躁到极点。
霍去病走到他面前,按着他的胸一推,刘彻又重新跌坐了回去,“你、啊——”霍去病单膝跪在他腿间将他的腿朝着两边掰开,虽然是有宽大的衣物遮挡,但是这个动作仍然是十分不雅。
大殿内的侍女和守卫见二人起了争端,都埋着头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看吧,天子也不是什么不可侵犯的神只,以往只不过是有人保护他而已,而他自己…并没有什么强大的力量。
虽然殿内没有人,但是外面值守的人可不少,而且这里并没有关门。
“上次给你弄流血了,才让你先含着这个先扩一下。”霍去病的手从他的衣服下面伸进去,摸到了已然湿润的后穴,那里外面还露着一截玉柱,他坏心眼的抵着尾部往里面按。
“嗯啊、不要!”刘彻抓着他的袖子,却无法阻止他的推进,玉柱的头部在敏感点抵着转了一圈,刘彻的眼睛立刻红了,张着嘴但没有出声。
“陛下你都硬了。”霍去病终于不再按压,转而抓住了前面开始勃起的阴茎,用不算小的力度握着,这让刘彻感到紧张。
“啊…放开、”刘彻握在霍去病的手上。
“你怕我伤害你吗?”霍去病盯着他的脸,大拇指在他顶端的穴眼处轻轻的按揉着,而刘彻只是防备的看着他,没有再说话。
霍去病不喜欢这个眼神,他用另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紧接着吻了上去,刘彻没有抗拒,而是回吻了过去,他像过去一样含住了霍去病的嘴唇,舌尖舔舐着他的口腔,和他缠绵着,霍去病都有点忘了,捏住他下体的手不知不觉的松开,身体贴近他,自己的眼睛也慢慢闭上。
二人的唇舌分离时发出明显的水渍的声音,霍去病的手仍然遮着刘彻的眼,他感觉到刘彻在下面眨眼睛,睫毛扫得他的手心一阵发痒。
刘彻抓着他的手腕,小心的将他的手拿下来,等那双眼睛再次露出来的时候,里面强烈的抗拒不见了,刘彻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吻了一下。
怎么会…霍去病眨眨眼,听到刘彻诚恳的说:“去病,你还年轻,年轻总会犯错的…你是我看着长大,是我最喜欢,最信任的人…”
哦…霍去病想,原来如此。他忍耐着心中的愤怒,等着刘彻继续说下去。
“…你做了什么我都能原谅你。”怕被人听见似的,刘彻压低声音说:“只要你、只要你到此为止。”
然后他看着霍去病的眼睛,等待他的答案,“你知道你们做的这件事,并没那么安全,还不如回头是岸。”
“原谅我?”霍去病眨眨眼睛问,“那他们呢?”
“他们…”刘彻对着他笃定的说,“我可以从轻…”
霍去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知道刘彻在说谎,将他按在座位上,手摸到后面去一把抽出了玉柱。
“哈啊、嗯…”一切发生的太快,刘彻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霍去病将被他浸湿的玉柱随手一扔,从堂上滚到堂下,玉石和砖石碰撞的声音持续着,直到那东西被大殿高高的门槛挡住才停止了前行。
没等他瞪过去,霍去病就折叠起他的一条腿,两根手指钻进后面试了试:“嗯…还是有点紧,不过应该不会流血了。”
说完将手抽了出来,开始扯着自己的腰带。
“霍去病,我说的你——”
“闭嘴!”霍去病看了过来,用命令士兵的口吻说着。他蹲下来挤在刘彻的双腿间,侧撩开自己的衣服,压了过去。
两个人都穿的十分完整,甚至霍去病已经插进去的时候,都没有谁露出一点身下的皮肤,刘彻的双腿被尽量的掰开,那些顺滑的布料就摩擦着他正勃起的阴茎,或者陷进张开的阴唇。
进去之后霍去病没有马上开始抽动,而是抱着他喘了一会儿,只进过一两次次的地方,现在又已经过了这么久,哪怕经过了扩张,也是夹得他有些难受。
刘彻眼前有些模糊,他看着敞开的门,光照很足的门口,不安的想把自己藏在霍去病的身后,也不由得和他贴得进了些。
霍去病亲了一下他的下颚,比第一次有耐心,他试着轻轻抽出了一点点又慢慢顶回去,在这小幅度的动作中获取一些快感。
“嗯、嗯、嗯、啊…”刘彻小声的叫着,他也怕有人听到。
这声音如同猫爪在挠着霍去病,他忍不住加重了一点,感觉到下面进出的顺利了些,一些水被捅了出来,柱身又大了一圈。
“陛下,我做的好吗?”他停下来问。
而刘彻甚至都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没好气的回答:“快点弄完、”
话音刚落,霍去病就按着他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粗粝的柱身反复摩擦着内壁,让穴口变的殷红。
刘彻簪好的发髻都被颠得松散,他的腿已经软了却仍然被按着折叠着,疼痛的感觉在不断的进进出出的操干中逐渐消失,转换成难以描述的酸涩,酥麻。
“啊啊啊啊、”刘彻的在他身下挣着,滚烫的龟头碾过前列腺实在太刺激,每次都会让他的身体条件发射的弹跳起来,却又被身前坚实的身躯给压制住。
霍去病知道刘彻这是舒服了,便再接再厉朝着刚才那个地方猛撞了起来。
“嗯嗯啊啊、咿呀、不要了、唔啊、慢啊、慢些、呜…”刘彻拍着霍去病的肩膀,最后在不断的顶撞下手腕只能无力的搭在上面。
霍去病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一边做一边说着:“没事…陛下只是太舒服了。”
最后他以不想把位置弄脏为由,深埋在后穴里射了出来,并且在刘彻耳边说:“陛下可要夹住了,不要一路走一路流哦。”
刘彻还在恍惚着,他身前的衣服不知何时湿了一片,是潮喷的水和自己射出的精液。当他还在休息的时候,霍去病又将他拉了起来,刘彻的衣服已经被压的皱巴巴的,“你还想做什么!”一开口,声音也哑的不行,然后他感觉到大腿湿漉漉的划痕,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是后穴的东西流出来了,不得不立刻夹紧,刘彻恨恨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罪魁祸首。
霍去病没跟他计较,一弯腰将他横抱了起来:“我带陛下去休息。”
“还记得朕刚遇到你的时候吗?”刘彻显然还没有习惯他们的侵犯,但是忍耐着坐在那里,堪称顺从的让卫青为自己剥下衣服。
“怎么会不记得。”卫青顿了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坐到刘彻的身旁:“臣生生世世都不敢忘。”
“朕也记得很清楚。”刘彻竟然开始自己脱衣服,他的动作很生疏以至于陌生,天子几乎从未自己穿过或者脱过衣服。
“你干什么?”卫青很警惕。
“朕现在能干什么呢?”刘彻的声音怨恨且低沉,衣带解开,丝质的衣服朝着两边敞开,他将手掌按在卫青的胸膛上,轻轻一推,卫青无力似的倒在床上,仰望着刘彻,看到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重温旧梦吧。”刘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