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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当然是用来吃的

 

尤其显眼。

一红一白两男子,都是天界极受追捧的仙君,容貌身段堪称绝se,打起架来周身增添些冷峻杀伐,见之无不侧目。

“爹爹!”

千禾见灯南又被伤到,心疼得吱哇乱叫。后脚在男人怀里一顿乱蹬,不知道踩到哪里,竟听见杨跃之浑身一震,闷哼了声,缓了缓才抬手按住她小脑袋,语气颇带点咬牙切齿。

“放心,我们有约在先,打架不会下si手的。”

“有约?是十二位仙君?”千禾短暂回头问道。

“十一位。”男人随口回答。

怎么会是十一位?

小猫还想接着问,却听见脑后一声巨响,炸开在院内,甚至连两人身下的老树都摇了摇,这还是在攻击被灯南的阵法削弱之后的力量。

院子里更加无需多说,这下就连杨跃之都皱了眉头。手下意识搭在长刀上,作势就要起身。

但就在这一刻,又有一个熟人,不知从何而来,竟抢先一步挡住了渡凭厢。

那发狠的柳叶刀抬手间就来者被拦下,宛若天人。

青se衣衫袖口翻飞,玉笛盈盈握在手中,可堪一句绝世无二。

晨间的光洒在房间里,温馨又舒适。床上小猫趴在枕头上,小小的一团,金se瞳孔朦朦睁开眼,入目的先是一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漆黑的发丝像瀑布乖顺地散在床上,那双平日里总使人觉得安心的眼睛闭着。睫毛细密均匀,薄唇下意识紧抿,连喷洒的呼x1都是温柔安静的,偶尔稍稍深长,也从不扰人。

看起来像是睡眠质量很好的样子。

千禾柔软的r0u垫踩在枕头上,凹下去一个窝窝。忍不住将头凑到男人脸颊边,伸出舌头轻轻t1an在他眼尾。

灯南很快就醒了,睡袍随着他伸手堆积在手肘,露出坚实的胳膊,将小猫揽在怀里r0u了r0u。

“嗯……醒了?”

他声音还带着刚起床的低哑,似乎还有点隐秘的笑意,和他的怀抱一样温暖。

千禾被他按到脖颈边,整个人如同被他的气息浸泡,昏昏沉沉的。第一次这么高兴自己是一只猫妖,或许这样的话,她是不是能陪着他很久,很久。

“爹爹——”

猫猫也是nv人……男孩子出门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啊喂!

“别t1an。”灯南撇开脖子,低笑道。

“爹爹昨晚来接我了吗?”

“骨牌动了。”

他抚了抚手底的绒毛,有些歉意。

“我想去找你,但昨日还在天庭,所以费了点功夫。”

“有人欺负我……”

她狠狠用小脑袋顶着他的掌心,瓮声瓮气道。倒也不痛,不过灯南很心疼。

男子坐起身,垂眸半靠在床头。顺手把鼓气的小橘猫放到自己x口,千禾一口咬在他垂到x前到发丝上,凉凉的,沾上她晶莹的唾ye。

“是竹含?”

他小心翼翼g出小猫嘴里的头发,怕她自己吐不出来。

“谁是竹含?”千禾不解地抬头。

“你院后那池灵泉,边上就是竹含的院邸。他是自修的竹仙,强行破关所以身子一直不大好,常需泡在灵泉修养仙丹。我昨日见你从那里出来。”

竹仙……

她回想起昨日那男子的样子,那颗泪痣。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人?

千禾一阵恍惚。灯南还想接着问,只听见外面一声巨响,如雷霆霹雳炸开在他院外。

“砰!”

从窗外看去,几乎半个院子都被炸平了。

h土纷扬,看不清天se,之间一道红衣站在半空,似红月落世,惊为天人。

“灯南老贼!给老子滚出来!”

他朗声喊道,如妖孽般俊美的面上怒气冲天。手中柳叶刀作势已经飞出,破开窗户,直冲灯南门面。

千禾还一脸茫然,下一刻便被灯南抱着,飞身躲过了攻击。此时再探头,那床铺上已然钉着一把柳叶刀了,张扬映s着银光。

“渡凭厢,你青天白日发的什么疯?”

“老贼你还有脸问?”

灯南一出房门,看见外面果然被已经夷为平地。一手托着小橘猫,一手虚空抬起。废墟下的君子剑细长纤直,如同有了灵智,挣开碎瓦飞至他手中。

渡凭厢看见他怀中那点橘白团子,不是日思夜想的小猫儿还是谁?登时火气就上来了。手中柳叶刀下雨似地朝那白衣男子飞过去,自己则一个飞身就想夺回千禾。

不过这个动作戾气太重,灯南又不知道前情,只以为他是想来杀si千禾。持手中剑临空一斩,锋刃似蛟龙入海,重新将人劈开三尺远。

那柳叶刀也全部被击落在地,丁零当啷铺满残院。

千禾被这神仙打架的场面吓了一跳,探出爪子sisi扣住灯南衣领,将他睡袍都差点扯变形了,露出一片诱人的白皙x膛。

好在灯南也不怪她,r0ur0u她毛茸茸的pgu,目光还是看着对面这个突发疾病的地府犬。

“好好好。”

渡凭厢被他打回原地,怒极反笑。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他那标志的柳叶刀,青丝乱开屏吹过他的脸侧,红衣翻飞夺人心魄。

“我往日怎么不知道你个老y0,连自己养的猫都要睡是吧?”

灯南皱眉看向他,实在不明白。

“睡便睡了,与你何g?”

“你再说一句!”

“你找错人了。”

那男子轻声开口。

千禾见来人的面貌,浑身一僵。好在杨跃之此时也皱起眉看着院中三人,这才没注意到怀里猫儿的异样。

“竹含?”

男人惊讶地把嘴里的草根吐掉,忽然有点0不清这状况了。

神仙洞府两个人起摩擦是常事,却很少有三个人打起来的。尤其是竹含和灯南,一个秉x清洁,一个儒雅温润,算是最少参战的几个了。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就点燃了渡凭厢的火气,瞬间杀招出手,却不是对着灯南了。

竹含退开几米远,玉笛飞声胜似真刀实枪,所到之处也是一片狂风狼籍。

“有意思。”

杨跃之缓缓又靠回树g,皱眉盯着战况。

“这辈子我可只见过他们因为一个人打起来。”

千禾问:“哪个人?”

“大概是……一个你得唤作娘亲的人。”

院内,竹含毕竟不是顶盛的状态,和渡凭厢只算是勉强维持。丹衣使百年来,每天做的就是收割人命的路数。柳叶刀一发,管他妖邪凡仙,触之便是人头落地。

那身红衣染血,真真如同地府的g魂使者。腰上的铜板链随着他的每一动相撞作响,似催命符贯耳。

竹仙箫声逐渐急切,依旧挡不住每一个角落,尤其是腹中仙丹法力透支,隐隐作痛。玉管横拦,落入下风。

只见他刀锋唰地一声破开竹含的周身,男人躲避不及,锁骨的领口顿时被擦开。

若非约定,怕是已经cha进他的喉管。

“爹爹——”

“嘘!”

杨跃之赶紧捂上她的小嘴。

灯南身影一动,赶忙上去接住支撑不住掉下来的竹含。手刚刚碰上他,却被竹含推开,声音虚哑,眼睛依旧看着对面人。

“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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