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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雎瑶剩下的饼子都让苏一然拿回去了,虽然不够分,但给几个孩子应该可以。
她非常喜欢以前一直当传话筒的苏小天小朋友。
结果苏一然回到家,刚拿出饼,就被张秋芳给看到了。
“苏一然。”张秋芳瞪向苏一然,“我让你多照顾一下瑶瑶,结果你去干的啥?还连吃带拿的?”
“我用劳动换的,我烧了火。”
“呵呵。你在家烧一辈子火,试试看能不能换面粉做的饼子。”
苏一然:……
张秋芳拉着苏一然念叨了一通,不外乎就是那些话,让苏一然多照顾江雎瑶,好好对她,不要让好好的女孩子跑了。
苏一然清楚这些话背后,不是当妈的嫌弃他,反而相反,是希望他早点把人生大事定下来。
苏一然想起江雎瑶说张秋芳可爱的话。
张秋芳一直说他和她很像,在他名声最差的时候,她也这么说,在外婆家的时候,当着大家的面都这么说,让外婆那家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张秋芳拍拍他的手臂:“怎么样,瑶瑶怎么说啊?”
张秋芳挤眉弄眼,暗示苏一然。
苏一然想了想:“她说她不要彩礼,只要我们对她好。”
张秋芳听得有些愣神,半响才恢复过来:“真是个好女孩,真的好……苏一然,你要是对她不好,当妈的都不站你这边。”
苏一然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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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天气,江雎瑶已经不想动弹了,长时间都待在自己的床上。
为了缓解无聊,她专门去了县城,高价买了些毛线回来,准备织两件毛衣,一件自己的,一件苏一然的。
这毛衣价格不便宜,但在这村子里,大家到了这个时间点,就会想方设法的买毛线回来织毛衣。
这毛衣是个好东西,穿很久都不会坏,就算坏了个洞,也没有影响,小了可以拆开改大一点,大了可以改小一点,简直不要太好。
而且在冬天,冷了可以加在里面穿,热了可以脱掉,不冷不热的时候,还可以直接把毛衣穿外面,当做外套穿。
总而言之,因为毛衣的各种方便和使用年限长,大家都喜欢这东西。
原本江雎瑶是准备为苏一然做一件大衣的,布料都选好了,但这布料和她上辈子摸到的不一样,大衣做出来,应该没有那么有版型,当然了,她相信苏一然依旧能穿得很帅。
但是,她一点也不相信自己的手,最终还是抱着布料和蚕棉,去找裁缝师傅做了。
她又想自己亲手做点什么,就选了这毛衣,她和苏一然一人一件,当做情侣装穿,感觉肯定很有意思。
江雎瑶正琢磨着,就这样平针织毛衣,好像呆板了些,还是应该设计一个花样才对。
她想来想去,也没有合适的,灵机一动想到了。
苏一然的毛衣,就织出一个瑶字,只是这个字比较明显,干脆就织在背后算了。
她的那件毛衣,就织一个一字,不是她偷懒,是苏是姓氏,人人都有,然字苏一然两个弟弟也有啊,只有一字属于他。
就这么办,愉快的做好了决定。
她心情很好,但偏偏有人不让她心情好。
“笑笑,你家里寄来了东西,看看是什么?”
“天啦,笑笑你爸妈太爱你了,还怕你会冷,专门给你寄来了棉花。”
“笑笑你孝顺父母,你父母自然也爱你,不像有些人。”
这是生怕自己听不到吗?
江
雎瑶撇撇嘴,其实她一点也不在乎那对父母对盛念笑怎么好,说句实话,她更希望他们就这么对自己,可千万不要对自己好。
否则她这一点没有想着孝顺对方的心理,多让人愧疚?
最好就是现在这样,他们当她不存在,她也当他们不存在。
这时候王惜因走了进来:“这也太冷了,那风啊,吹进脖子里,跟吹进了骨头似的。”
王惜因吐槽了好一会,才拿出一封信递给江雎瑶:“电报给你发了,这是你的信。”
电报自然是发给雎家的,约定时间打电话。
其实也可以电报通知雎家,她要在这里结婚的事,她总觉得那不够正式,所以还是打个电话过去具体说说比较好。
只是信……
江雎瑶还真挺好奇的,雎家给自己寄来的信,已经收到了,不该是雎家的信,但除了他们,又会是谁?
雎无疾那个臭小子?
江雎瑶放下手里的毛衣,接过信,看了起来。
江东生?竟然是江东生的信。
她想到原主和江东生的相处,有些感慨,但还是把信打开了。
信有点厚,但却不是写信的人写了很多字,信纸带来的厚度,而是里面有些票……
布票、点心票、粮食票、棉花票……不算多,但似乎也不少。
这些票从信封里掉出来,让王惜因看得傻眼:“竟然给你寄票?这票通用的吗?”
江雎瑶摇摇头,不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