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种
但江祁殊不一样,我和他是互利关系。我不能保证他永远都不会背叛我。
“明天让你哥来凌氏大厦找我,三十三楼中央办公室。”我又补充道,“你也来。”
所以,我不得不把他也算计在内。
挂了江祁殊的电话之后,我又给我的律师打了电话,让他连夜给我拟一份合作合同。我要和他谈的,正是江氏名下最近的那个产业。
听说是资金流转有点困难,要的钱也不多,就几千万而已。只是最近管的紧,江家最赚钱的那几个行业都被打击了,资金周转困难。
如果失去投资,估计会损失几十个亿,这钱对凌家来说算不了什么,对江家就不一定了。
而江祁殊在其中充当的身份,就是替罪羊。
都说了我是想报复他哥,怎么可能真的给他投资。到时候在产业看似盈利的时候,实际他的资金在一步步亏空。
届时,江家不仅会损失几十个亿,还要赔偿我的本金和利息。
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在投资,而是“借贷”,卡着大限度的利润压榨他们。
“要求就这些,有问题吗?”
“没问题,加上以上这些要求之后,合同依然具有法律效应。”得到了律师的保证,我就把电话挂了。
只是不知道,如果被江祁殊发现了,他会怎么样。他会恨我是个把他家搞破产的恶人吗?
我没再去想这些,因为凌钰回来了。
就像我命令地那样,他是爬着回来的。赤裸着身体,膝盖已经被跪破了皮,摇摇欲坠的,一阵风就能把他刮倒。
“主人……我完成任务了。”他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替他卸下锁精环,不出意外地,他全部射在了我的地毯上。浓稠的白色精液粘在复古名贵的地毯上,玷污了昂贵的地毯。
不过我没有生气,而是摘下了他悬挂着铃铛的红绳项链,给他换上一个崭新的,同样带有铃铛的lr项圈。
这代表着我重新对他的认可,我的小猫,只属于我的小猫。
我穿得很随意,黑色polo衫搭休闲裤。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提前过来了。本来那间办公室是留给以后的我实习用的,也算提前利用了。
前台认得我这张脸,恭恭敬敬地朝我鞠了个躬:“少爷好。”
我微微颔首,刷卡进了电梯间。
律师已经在办公室里候着了,手里捧着一堆文件,看上去便十分专业。金律师是从凌氏法务部调到我手上的,业务能力自然不用说。
“来这么早?”我朝他笑笑。
金律师仍旧板着张脸,一丝不苟地回答我:“不敢让少爷等我。”
算了,和他聊天挺没意思的。
办公室里的东西都是全新的,我坐在办公椅上,真皮的坐垫完美贴合了人体结构,坐着很舒服。背后的柜子里放着一些外语的书以及一些模型。
既然是我的办公室,理所当然在装修的时候是遵循我的意见的。书架上有我喜欢的几部名家,书被保护的很好,只有翻阅过留下的痕迹。
其实我不太爱看书,看看狗血还差不多,剧情越俗的看得越起劲。尤其是一夜情带球跑的,我尤为爱看。只是我妈老管着我这事,不允许我接触这些,淡淡的也就提不起什么兴趣。
空旷的走廊上传来两个人谈话声,这油腻又恶心的声音我真能记一辈子。“凌少爷想见我,我这个项目必定能搞下来!”不出我所料,在声音落下的后一秒,秘书替我把他们请了进来。
骚包的男人系着稍微正式了一些的浅蓝色领带配暗红色西装,手持一份纸质复印件,大约是他那方拟定的合同。从他发出的嬉笑声便可以听出他的势在必得,以为是弟弟替自己搭上了线。
“凌……少爷?怎么是你!”
在看清我的那一刻,他肉眼可见地怔住了,神情恍惚,定了定神对江祁殊道,“没走错?”
江祁殊踱步到我身边,向我示意:“凌少爷,这就是家兄。”
我挥了挥手,金律师走上前去和两人大致说明白了我方的条件,把初稿递给了江祁攸。上面写得很清楚,金额是八千万,以我个人的名义交付给江氏,形式是入股。
对方的律师在确定合同有效之后和江祁攸叙述了他那边的要求。
“我的身价精确到一分钟几百万,违约金要五千万不过分吧?”我手指轻叩桌面,缓缓道。
对方的条件很好满足,与我而言就是动动手指的事。就当为我明年在凌氏实习做准备,收购一个江氏开开胃。等五年后我的办公室爬到四十层往上了,也不算亏待他们。
江祁殊会生我的气吗?我不敢笃定。我和他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我帮他在江家站稳了脚,他为我利用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两方的律师迅速拟好了最新一版的合同,我在甲方一栏洋洋洒洒签下了自己的大名。那边也没有过多犹豫,签得也很果断。
江祁攸来的快走的也快,虽然他说得很小声,但我还是听见了。他说:“那个小……怎么可能是凌家唯一的大少爷!”可是事实就是这样。
我趁他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单独留下了江祁殊。
“凌少爷怎么突然想到要投资江家了?”
“因为无聊……以及,想气一气你大哥。”我说的坦然,因为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瞒着他,江祁殊可是我计划中的重要一环。
“气……我大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江祁殊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议。
无聊是真的,想气他大哥也是真的,有自己的目的更是真的。我花八千万来逗自己开心,自然要尽兴。“江祁殊,你想不想把江家从你大哥手里抢走?”
听到我的这句话,他的眼神亮了亮,我知道他心里想的不得了,这是他毕生的夙愿。我仔细端详着他的脸,江祁殊有些稚气的娃娃脸想严肃又严肃不起来。
“凌昀……我……”他不再规规矩矩叫我“凌少爷”了,我知道,他心动了。毕竟我和他最原始的关系就不是上下级,而是“利益伙伴”。
“嗯哼。”我应下了他称呼我大名,“想就帮我个忙。”
从现在开始,合作达成。
——
从那日之后我就允许凌钰和我一起睡了,他穿戴着白色的猫耳和猫尾引诱我和他做爱,我没有拒绝。
好像从那个小插曲之后,我和他做爱的频率就越来越高了,基本上一周三次,地点固定在我房间,偶尔会解锁花园和泳池这种特殊场景。
在学校里我就放任江祁殊去磋磨他,反正他也喜欢被那样羞辱,我就懒得去管了。
如果不是我妈把我叫去慈景山庄的主宅,把一堆我和凌钰的同框照片甩倒我面前,我的生活还能过得更平静一点。
我偷看了一眼,没有太过分的照片,只是一些我和他同行的图片而已。
“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儿子会和一个私生子走的那么近?”
眼前这位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涂着正红色口红的旗袍贵妇就是我妈,嫁给我父亲前是风光无限的段家大小姐,从商十年,从政五年。
而我的祖父母家也就是段家,一直是圈内巴结的跳板。结交段家的人和进入政治高层可以划上等号。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嘴硬道,“他是我哥哥。”
话还未说完,我妈一拍桌子,把我吓了一跳。“你是凌家的独生子你没有哥哥!”
好一会她从顺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