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暗涌
谁都没想到的是,年少一别,再相见已是十年后。
十年间,公孙瓒征乌桓讨黄巾,威名赫赫,刘备也几经沉浮,想来不免感叹。只是跟关羽张飞谈起的时候,还有几句话压在舌底没说——其实此次投奔,刘备也不太拿得准,在伯圭兄心里,他们的少年情谊还存了几分。
这些隐隐的顾虑,在见到故人时,几乎是立刻烟消云散了。公孙瓒一边吩咐人给他们接风洗尘,一边毫无虚礼地揽过刘备的肩膀,摆出一副要彻夜长谈的架势。
关张二人上前一步,似要说什么,刘备隐晦地挥挥手,冲他们安抚地一笑,示意不必管自己。公孙瓒把他们三个默契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等到没有外人在场,屋内只剩下彼此的时候,笑着开口:“看来这些年,师弟别有际遇啊,可要好好同我讲讲。”
刘备略加思索,便拣了过往几件经历说了说,回过神来才发现公孙瓒一直没开口,注视他的眼神凝着深潭。刘备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久别重逢,话多了些。
“不必见外,”公孙瓒微微笑起来,嗓音低沉,“你来找我,我真的很高兴。”
说这话的时候,公孙瓒的手从刘备的肩头滑落到手腕,手指交错,似有似无地在他虎口处摩挲。
这动作即使对朝夕相处的亲朋好友来说也过分亲昵了。刘备轻皱了一下眉,正要应声,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突然席卷全身,让他骤然一僵。
“怎么了?”公孙瓒关切地问,“……玄德?”
这是他?他的性命本来就在他的摆布之下。
室内阴暗潮湿,除了远处正对着他的紧闭的门,便只有靠近房顶的两扇小窗能投进光亮。不知道公孙瓒想把他关到什么时候。
那人的阳精还残留在他体内,因为合不拢腿,便慢慢溢出穴口,滴落到地上,显得淫靡不堪。
周遭寂静得可怕,这里特地设立得偏僻,若非特意,基本不可能有人前来。
谁知道,不知过了多久,刘备再次陷入昏睡后,远处依稀传来一些声响——
嘈杂的调笑声伴着一串凌乱脚步声由远及近。
十几个步卒正朝这里走来。
其实他们本没有进入这刑室的资格,但其中一人因几天前受了清扫的命令得到了钥匙,其他人听到他对那里各式各样的可怖刑具绘声绘色的描述,又害怕又好奇,非说要亲眼瞧瞧不可。
“……真的吗……?”
“……忒会吹牛!”
“你们别不信,到时候……吓破了胆……”
砰地一下屋门大开,为首那人刚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便看到对面一具赤裸雪白的身体,吓得惊叫一声。
“鬼叫什么?”后面的士卒推推搡搡,挤入屋中。待他们也看到眼前这淫靡图景,都惊异不已。
“你不是说最近没有犯人要审吗?”
被诘问的那人立刻辩解:“我发誓没有,也不知道这人是从哪来的……”
“你们说,这是人是鬼……”
众人打了个寒战,一个胆大的汉子推开他们,嗤笑着说:“什么鬼,鬼能被链子栓住?”他走到刘备面前,掐住他的下巴:“喂,醒醒!”
刘备艰难地睁开眼睛,那人早已不耐,看到脚边正好有一桶凉水,便劈头浇了下去。
水流寒意刺骨,刘备彻底清醒过来,看到围绕着他的一圈低等士卒打扮的陌生面孔,心中一时茫然。又想起自己此时的模样,顿时又惊又怒:“放开我!”
“呵,俘虏说话还这么嘴硬?”那群人确定眼前是人非鬼后,一改畏缩之态,个个神气活现,一双双眼睛上下打量着他,那毫不遮掩的视线让刘备如坐针毡。
一人抓住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这真是俘虏吗?不会是哪位大人关押的禁脔吧?”
刘备紧咬双唇,默然不应。这些人显然不属于公孙瓒调配给他的人马,也没有看清过他的面容,不晓得他真实身份。
另一人嘿嘿笑道:“瞧这俘虏,面上无须,底下也光溜溜的,换作是个女子,可是上等的白虎啊!”
“哈哈哈哈,连男人你都馋,饥不择食了?”
话虽这么说,这群士卒的目光却渐渐变了样。眼前的男人乌黑湿透的发丝垂落在颊边,眉眼鼻梁的轮廓都不甚锋利,却秀挺得讨人亲近,水洗的一双桃花眼弯出温和的弧度,倒真有几分动人的颜色。
这群士卒久在行伍中,性欲都酿成了兽欲,随时等待着暴虐的宣泄。一只手先伸了出来,试探着抚摸那滑腻的肌肤,很快,便有数只手上下游走,刘备无法躲闪,一颗心越坠越深。
他本以为不过是一番言语羞辱,或者,即使对他用刑也并非不能忍受,谁成想,他们竟如此不堪,如同发情的野兽,就要在此实施奸淫。
浑浑噩噩间,听到一人喊道:“你们快看,这里竟藏了一口女人穴哩!”
一时间,数根粗砺的手指摸索着捅进垂软男根后那处隐秘的娇嫩阴穴,刘备狠狠瑟缩了一下,长久缄默的口中溢出一声淫浪的呻吟,叫得那士卒们顿时裤裆发紧,目露邪色。
“长得倒是齐整,没想到是个淫荡下贱的坯子!”
“瞧这小嘴儿还会咬人呢,馋男人的鸡巴馋疯了吧!”
“关在这地方,早晚也是一死,不如先让兄弟们快活快活!”
粗鄙的字眼如鞭子般笞打着刘备的自尊,可这用情蛊泡透了的身躯偏偏与他作对,被肆意翻搅抠挖的蜜穴翕张着咬住手指,分泌出骚浪的淫水。刘备抖索着身子,想要并拢双腿,紧绷的铁链和坚如磐石的栓锁却让他无法挪动分毫。
“起开起开,让老子先尝尝这男婊子的滋味!”一个壮汉推搡开其他人,正是刚刚泼他凉水的胆大汉子。他身材五大三粗,肌肉虬结,早已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粗壮的紫黑阳具被他握在手里,突突弹跳着,坚硬如烙铁,抵住那可怜的粉嫩小口,毫无怜惜地狠戾一插。
刘备凄厉地哀叫出声。这女穴本就堪堪长成,青涩细嫩,又刚刚被公孙瓒强硬开苞,疼痛不已,此刻遭到这般凌虐,让他几乎立时昏死过去。
众人直勾勾地盯着二人相连之处,粗黑阳具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壮汉喘着粗气道:“好一口宝穴,又嫩又紧,夹得人好爽!”
他两只大手掐住刘备丰臀,大力揉捏,前面更是变本加厉地抽插起来,不多时便噗嗤一声齐根没入。紧接着,怒张茎身便一刻不停地舂捣着,力道重得似要把里面操熟操烂。淫腔被这凶具驯服怕了,乖巧地包裹含吮,发出滋滋的吞吐声。不一会儿就肏出了蜜液,沿着白嫩腿根一路流淌,在身下积蓄了小小一滩,甚至阳具拔出时也牵扯出黏连银丝。
士卒们看得眼馋,有人悄悄绕到刘备身后,掰开软韧臀瓣,竟见那后穴也是粉嫩红肿,显然被人使用过。他心中一喜,不管不顾地掏出阳物,深深浅浅地戳弄着。穴嘴乖顺地抿了一口,里面的火热绵软让他几乎控制不住交代出来,他恼羞成怒地狠拍了一下臀肉,骂道:“贱婊子,这么急着吃精么?”
刘备前面雌穴吞吃着巨物,顶得肚涨腹满,后面竟又插进一根,直捣骚心,让他昏沉的脑中白光乍现,惊喘一声,顶端泄出白浊来。
前后两个男人使足了劲地肏他,单薄身子不住地前摇后晃,如狂风骤雨摧残着落叶枯枝。铁链哗哗作响,被如此肆意操干,却连蜷缩身子保护自己都做不到,被拉扯着打开到极致,只能被动地承受更多。
士卒们一哄而上,有人把着肉棒摩蹭他的腿根,把大腿内侧白皙的皮肤磨得